「龔貝貝……」顧少涵氣得糾結,「你非要和你這樣說話才開心嗎?還是你的心裏已經裝下了別人?」
「顧少涵,我不是你,做不到一心幾用,所以我才一守你就是三年。」龔貝貝笑着笑着,那笑就凝固在了眼角,唇邊,甚至是眼裏里,幻化成看不見的悲傷。
顧少涵看着龔貝貝那眼底無數悲傷的水紋時,竟然怔愣住了,胸口堵着氣,嗓子也啞了般,說不出話來。
「少涵,貝貝,你們別吵了……」費雪梅也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自己失去輪椅向前,伸手去拉扯顧少涵的手臂,「少涵,你別對貝貝這麼凶,我怕……」
顧少涵這才發覺自己把龔貝貝的手臂緊緊握在指間,力道之大,她的衣袖都皺得不成樣子了。經達費雪梅的提醒,他才鬆開了手。
「媽,你別怕,他不能把我怎樣的。」龔貝貝收起眼底流淚的星光,轉而對費雪梅綻放出甜美的微笑,就像向陽的向日葵,溫暖,動人,「我扶你上床休息。」
「好。」費雪梅順從地點頭,任龔貝貝把她推到床邊,扶她上床休息。她卻握着龔貝貝的手不肯鬆開,生怕她消失不見。
龔貝貝看出了她的意圖,替她輕掖着被角:「我不走,我就在這裏陪着你。」
費雪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顧少涵一顆心已經煩亂到不成樣子,看了一眼他們便移步出門。
龔貝貝卻沒有看過她一眼,趁機給劉貴東發了關心地短訊。
當她把費雪梅哄睡入眠,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她出了大廳就看到顧少涵在外面站着,指尖上還有未抽完的煙,正浮起煙霧。她沒有理會他,直接往前走,顧少涵卻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你去哪裏?」
「我去哪裏和你有什麼關係?」龔貝貝輕笑。
「龔貝貝,你告訴我,你不是看上劉貴東了?」顧少涵問得直接,說這話的時候,帶起一絲痛楚。
龔貝貝怔愣一下,揚眉,突然很想笑,竟然也真的笑出來了。
「顧少涵,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龔貝貝覺得似乎受到了侮辱。
「如果不是,那你直接否認就是了!幹嘛扯這些。」顧少涵也是,有些無理糾纏,這在於他極度地缺乏安全感,只想得到肯定的回答。
龔貝貝沒再看他一眼,越過他就要離開,她連和他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只想離開,離顧少涵遠遠的。
「龔貝貝,原來你也是攀高枝的人!」顧少涵則認為龔貝貝的不否認與沉默就是默認,他狠聲警告,「劉貴東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主兒,這些上流社會的紈絝子弟那一個不攀比玩女人,你若着了他的道,小心屍骨無存。」
「顧少涵,我現在不和想你說話。」龔貝貝冷眼看他,「你需要看心理醫生了。嬌嬌正好可以幫你。」
屠嬌嬌是龔貝貝的同學,醫治過費雪梅,顧少涵也認識。
龔貝貝再也沒有理會顧少涵,大步離開,外面的太陽有些熱辣,可是她的心像是丟進了冰窖里,結滿了霜雪,一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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