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走進裏面的院子,那個屋子裏都是按女子閨房裝飾的院子。品 文 吧 wwpinwenbao&#>
關於古代建築習慣,江欣怡並不了解,只是知道這個宅子跟瑀王府里風格完全不一樣。
瑀王府里,有十幾個獨立隔開的小院。而這裏卻不是,就像她現在住的這個院子,就是連在一起的三個。
江欣怡要想回自己的院子,就得經過安鵬飛的院子,而那個裝飾閨房的院落,是在最裏面,倒是隱蔽的很。
安鵬飛已經在江欣怡的院門口等了好久了,一個時辰早就過去,那門上依舊什麼都沒有出現。他有些失落的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來自心裏的涼意已經讓他感覺不到台階的冰冷了。
今晚這樣做,錯了嗎?安鵬飛有些後悔。
正當安鵬飛失望的站起身,再到江欣怡的院子門前看的時候,那搭在門板上的物件,讓他欣喜若狂。
他慢慢的走過去,把它抓在手心裏,沒錯,就是那個包裹皮。從準備了這東西起,他就每晚都盯着它看,想像着她換成女裝是什麼樣子。
安鵬飛抑制着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的推開了那道門。院子裏沒有她的身影,房門卻大敞着。他猶豫着該不該走進那扇門,卻瞥見裏面那個院子的大門是開着的。
他深呼吸,然後鼓足勇氣走進那院子。腳一跨進大門,就僵在遠處邁不動步了。
院子裏,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手提一盞紗燈站在那裏,仰望着黑寂的夜空。
從後背看,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小身板兒,只是髮型和衣着換了而已。
「易昕。」安鵬飛試探的喊了一聲。
那個身影怔了一下,慢慢的轉過身子。
「二哥。」隨着一聲溫柔婉轉的呼喚,安鵬飛終於看見了自己一直想見的。只是因為距離有些遠,天色黑暗,整個院子裏就是她手上的一盞紗燈,所以看不太清她的容貌。
但只是這朦朧的身影,已經足以讓安鵬飛激動不已了。儘管他很想好好的看看她的樣子,可是他卻不敢邁出腳步,生怕把這夢裏的仙子嚇跑了。
江欣怡見他如此,淡淡一笑說,「易昕這樣子,可是把二哥嚇壞了?」
「看你說的,二哥哪裏會有那麼膽小,只是這院子太黑了,要不我去找幾隻燈籠來掛掛。」安鵬飛有些緊張的說。
「不必了,咱出去吧。」江欣怡說着,提着燈籠向安鵬飛這邊走來。
隨着她越走越近,加上安鵬飛身後大門上懸掛的燈籠,她的臉終於清晰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只見她柳眉如煙、微微皺。雙目澄澈、帶着淡淡的憂傷。瓊鼻高挺、素齒朱唇,雙頰上一抹紅雲。
「易昕。」安鵬飛輕輕的呼喚這倆個字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
「是不是好醜?」江欣怡見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有點害羞的問。
「哦,不是的。」安鵬飛發覺自己走神了,趕緊說。
「二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江欣怡與他一起走出那院子,問。
「在山洞那晚就知道了。」安鵬飛故意慢她一步,看着她的背影回答。
「所以你給了我變聲貼,後來又給我做了假喉結?」江欣怡停下腳步問。
「嗯。」安鵬飛老實的應着。
「除了這個二哥還知道些什麼?」江欣怡又問。
「還知道你本是瑀王府的正王妃,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了。」安鵬飛把頭扭到一旁說。他說完竟然感覺自己像是說錯話一樣,沒有勇氣看她。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江欣怡淡淡的說着,再次仰起頭看着那黑寂的夜空,現代的年三十是看不見月亮的,沒想到在古代竟然是一樣的。
原打算自己在今夜恢復女兒身,可以像花一樣綻放在月光下,沒想到,自己忘記三十夜沒有月亮的事情了!
江欣怡心裏隱隱有些失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沒有看見月亮?還是因為安鵬飛早就知道自己是瑀王的逃妃?
安鵬飛原打算,倘若她真的換上了女裝後,自己可以試着對她表白,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現在,當他說出自己知道她是王妃時,她的反應竟然是這樣,像是平靜的湖面,絲毫看不見一點點的波瀾。
她沒有委屈的對自己訴苦,沒有,就是這樣呆呆的看着天空。
此時的她讓安鵬飛忽然覺得好陌生,絲毫看不見往日那個易昕的影子。自己期盼她換成女裝後,在自己的身旁,可是,現在呢。
她就這麼美若瑤池仙仙子般的。真實的站在自己身旁,自己怎麼感受不到她的心在哪裏!
就這樣,兩個人一時間又無話可說了,就這樣的站着。
「二哥,謝謝你一直為我保守這個秘密,也謝謝你的禮物。今日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好麼?「江欣怡迴轉身子,笑着對安鵬飛說。
安鵬飛很想問問她,這件事想瞞多久,總是要解決的。可是,看着見欣怡很疲憊的樣子,他開不了口了。
「二哥明白的,易昕你不必多慮。」安鵬飛努力的讓自己笑着說。
「謝謝二哥,我先去睡了。」江欣怡說完,拎着紗燈走回自己的屋子。
安鵬飛看着面前關起的門,心底竟然一痛,她還是沒有打算對自己敞開心扉!那麼就是說,從明日開始,跟她的關係還是一樣的,既沒有進步,也沒有後退。
今夜之聚,安鵬飛唯一可以拿來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她既然肯穿上自己送的新衣,肯以真面目見自己,那就是說,她對自己還是信任的。
安鵬飛苦笑着離開了江欣怡的院子,幫她關好門。他想好了,明日要找那上官宏來,讓他把江欣怡的這兩個院子四周布上天羅地網。
他想給她製造一個她自己的世界,一個可以做她自己的天地。
屋子裏的江欣怡,悶悶不樂的坐到床上。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呢?自己不是決定好了,跟他好好的聊聊天,一起守年夜。怎麼能能這樣不歡而散的地步?
穿過來的第一個春節就這樣過?唉。什麼叫孤家寡人?這就是了。
江欣怡不想着這樣鬱悶到天亮,她站起身子把身上的女裝都迅速換了下來。重新穿上了男裝,易好江易昕的樣子,貼好了變聲貼很假喉結。在鏡子前檢查了一下,推開門往外面走去。
江欣怡路過安鵬飛的院子時,看見裏面的燈還亮着,她想去叫他出來一起去街上轉轉,早就聽人家說,京城裏的新年晚上比白天還要熱鬧。
江欣怡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一個人出去。她輕輕的踮起腳尖走了出去。
江欣怡邊走邊欣賞着自己的宅子,走到大門口時,看見門口依舊是兩個守門的。
「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裏?要不我去幫您套車?」一個趕緊問。
「不用了,我就四處走走,你們兩個多穿點,他們都去逛街了,可是你倆卻沒得去呢。」江欣怡笑着說。
「謝謝公子的關心,我們兩個就到子夜,然後就有人來換崗的。」另一個感激的回答。
「那就好。」江欣怡背着手慢慢的往街那邊走去。
正如江欣怡聽到的,京城的年夜真的很熱鬧,還沒到正街,路上就已經有很多人了。不管是有錢的,還是穿着舊衣服的,一個個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走到正街,江欣怡就看見了各自牽着小虎和亦然手的劉帳房和小慧,而小慧此時臉上又遮起了面紗,想必是怕嚇到別人吧。
江欣怡不想破壞他們的氣氛,避開他們繞了過去。
街上到處都是燈籠,整條街照得跟白晝一般。三五成群的孩子,手上捏着銅錢圍着捏唐人的。
皮影戲的攤子前多是小媳婦和大媽們。
江欣怡摸摸鼓囊囊的荷包,看看攤子上的小東西,偶爾有膽大的女孩子跟她拋媚眼,她只好裝作沒有看見。
走着走着,江欣怡一抬頭,竟然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瑀王府的門前。上帝啊,自己還沒醒酒麼?怎麼會到了這裏呢。江欣怡看着那門前那對石獅子,依舊是那麼威武。
門匾上的那幾個大字依舊是那麼刺眼,江欣怡覺得自己是遇見鬼引路了,不然怎麼會走到這裏來。
她鎮定的轉過身子往回走,沒走多遠就看見迎面慌張走過來的兩個人,一個就是離開軍營後再也沒有見過的鐵心,另一個就是劉駿。
江欣怡趕緊的蹲在地上,假裝提腳上的靴子。
「這大過年的,爺是怎麼回事?」鐵心問。
「唉,別多問了,趕緊的,這個年,咱哥幾個是別想好好的過了。」劉駿無奈的說着。
江欣怡就聽見了這麼多,還想聽個仔細,他們卻走遠了。
怎麼回事?難道瑀王府裏面出事兒了?是誰呢?看劉駿他們緊張的樣子應該是那個死變態的吧。
可是他又能有什麼事?難道和上次在軍營一樣,因為思念紫靈而喝多了,發飆?可是現在他身邊不是有個長的跟紫靈很像的余小菁麼?這麼好的止痛藥要不用,幹嘛非得折騰鐵心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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