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吾家師妹是漢子 第79章樂於助人的回報

    因昨天就見識過司空摘星飯桌上那餓鬼投胎的架勢,所以今天當看到他光白粥就一口氣喝了三碗時,兩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也好像忽然明白了為何有人可以拉肚子拉上一整晚不帶歇的……

    「都看着我做什麼,吃啊,別客氣!」因不宜進食油膩,此刻擺在司空摘星面前的皆是清淡無味不見油腥的食物,可司空摘星卻仍是左手饅頭右手蔥卷吃得津津有味「對了,你昨晚說的話還作數嗎?」

    已經放下筷子許久的清安看着對面如此好胃口的司空摘星,點點頭,道「作數,等你吃好了我就跟你去見僱主。」

    「我就知道你是個守信的人。你放心,我跟你保證,你怎麼跟我去的我怎麼把你好生送回來。」

    「希望你不要半路又鬧肚子……對了,你昨晚在房頂上幹嘛呢,那麼大響動……」雖然她有讓看守的人稍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他這明顯的搞法簡直壓根不給別人放水的機會呀。

    「還不是因為你們把我鑿狗洞給堵了。」

    「狗……洞?」

    話說昨日白天司空摘星混入驛館時就已為自己夜間即將展開的行動做足了準備——鑿了三個十分隱蔽的狗洞,還使了點小障眼法,乍看之下牆還是那堵完好無損的牆,可誰知晚上來一看……牆真的變回了完好無損的牆,還刷了新漆。

    無奈之下,明知翻牆飛檐走壁風險太高司空摘星也只好硬着頭皮上,好不容易使盡渾身解數離目標任務越來越近了,突然,肚子痛了……

    「你們不知道當時痛得我呀……差點就咬舌頭了……」回憶起昨晚的種種曲折與辛酸,司空摘星此刻可謂是百般滋味在心頭,紅着一雙眼,眼裏那打轉的眼淚水兒更好似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

    「原來是這樣啊。」清安努力作出一副聽懂了的表情,實際上她還是壓根還是沒理解為什麼非要鑿狗洞「說起來這狗洞……你讓人堵的?」清安撇頭看向雲塵,問道。

    「這種事用得着我親自吩咐嗎?」

    「聽到了吧,要怪就怪他手下的人,跟他沒關係。」

    司空摘星:……

    清安是個守信的人,待司空摘星掃空了面前的吃食,她也做好出發準備。

    撫着吃得圓滾滾的肚皮,司空摘星曬着太陽在院中閒庭信步,時不時往一眼檐下那對還在說話的年輕男女,心情莫名的也跟着愉悅輕快起來。

    話說與陸小鳳相識多年,司空摘星表示自己可沒少撞見過這小雞崽與他那些個紅顏知己的膩膩歪歪,每每都惹他一身雞皮疙瘩,可眼前這對……怎麼就瞧着這麼賞心悅目呢?

    司空摘星覺得納悶,又瞧了二人一眼,恍然大悟——是人,是人的問題!陸小鳳那廝太油膩了,整口鍋都能炒菜了,哪有這小清新的畫風,沒救了沒救了。

    「你真信得過這司空摘星?」雲塵斜一眼院中總往這邊探頭探腦的司空摘星,伸手撥了撥清安散落耳際的碎發。

    對於這樣親昵的舉動清安如今並不覺彆扭,卻是一臉無奈道「這問題從剛剛起你都快問我八百遍了。」

    雖說被人這樣關心的感覺並不壞,可清安之前那麼些年獨來獨往慣了,如今面對這樣的牽絆當真是不太習慣,又見面前的男人抿着唇一副不太愉快的模樣,只好退一步道:

    「好啦,你想怎麼做怎麼做,我不提供任何建議,這樣行了吧?我真得走了,你昨晚都沒睡,待會好好休息一下,嗯?」

    說罷,一個大大熊抱撲了上去。

    突然被動接受這樣一個這樣讓人猝防不及的擁抱……哦不,是熊抱,雲塵實實在在愣了好半晌,待他完全回過神來哪裏還見清安的人影,早走了……#論戀愛對應變能力的致命性摧毀#

    偏門,備好的馬車穩穩噹噹停靠在路邊,清安徑直進了馬車裏,司空摘星接過車夫手上的鞭子,環顧了周圍一眼,跳上馬車揮動鞭子慢悠悠地趕着車出發。

    清安掀開車簾固定好,人往靠外的位置挪了挪,問道「最近你跟陸小鳳有聯絡嗎?」

    「你若想尋那陸小雞隻管往美人美酒多的地方打聽,一準有他的信兒……等等,你突然提他做什麼,莫不是……」司空摘星撇過頭來看了眼清安,眉頭皺成了疙瘩。

    清安一瞧司空摘星這小眼神就知道他想茬了,忙不迭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只是想知道薛冰現在怎麼樣了。」

    「薛冰啊……成,我替你打聽。對了,給你提個醒兒,看好你家那位王爺,這蘇州城裏可有位不得了的姑娘對其一直虎視眈眈呀。」

    「你說的是蘇州知府家的大小姐吧?是有點手段樣子,心思也不乾淨。」一面倨傲地踩踏着別人一面卻又作出仙女姿態給人拋橄欖枝,這樣的把戲她再清楚不過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路過知府後院無意中聽到的。」

    路過?清安當然不會信,不過她也不會正直地去追問,因為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捕快和小偷。

    可就當清安如此以為的時候,一抹冰涼突然橫在了她的頸間……看着馬車裏憑空冒出的蒙面人,清安下意識去看趕車的司空摘星,卻發現趕車的在一瞬間換作了他人,而司空摘星也不見了。

    看着絕塵而去的馬車,方才毫無防備之下被人從馬車上踹下的司空摘星狼狽地趴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身旁一個又一個行人路過繞過,卻是沒有一人停下問上一句至多是朝他投去一個或好奇或同情眼神而後匆匆走過,直到一雙繡着海棠花的藍色繡花鞋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你沒事吧,要不要扶你起來?」

    繡花鞋的主人是個梳着花苞頭的小姑娘,一看打扮便知是哪家的丫鬟,若是此刻清安在場估計還會上演一場恩人重逢的戲碼,好巧不巧,世界就是這么小,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廟中清安為其夫人接生的那位丫鬟。

    這廂司空摘星在他極度狼狽的時刻遇見了一位善良的姑娘,那廂被挾持的清安也已被帶抵城中一處宅邸,宅邸門面樸素裏面卻是別有洞天,比之江南首富朱家宅邸也是毫不遜色。

    富麗堂皇的大廳中,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頂着一身不怒自威氣場,這個人清安還認得,幽靈宮裏那個為了自己活命將她這個陌生人的命視為螻蟻的男人,世界太小,司空摘星僱主,呵呵——快活王柴玉關。

    還有,他邊上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就說那天在鵲橋仙怎麼一眼就覺得這人不正派,果然壓根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不知小女是哪裏得罪了柴玉關柴前輩,竟勞前輩如此大費周章?」

    柴玉關冷哼一聲,目光陰沉,道「本座這一身傷可都是拜你所賜。」

    「哦?可是我怎麼記得是前輩不顧我的死活將我丟進了那口封閉的石棺里?」害人不成反被害事後倒還追究其受害者的責任來,可笑至極,無恥至極。

    話音才落,同是在場的色使扇着他手上那把壕氣十足的金扇子,語氣不陰不陽道「能為主上死可是你的榮幸,沒死那是你命硬。」

    「我命一向硬,不然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裏說話了。」說着,清安沖色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可將本就對清安怨氣極大的色使氣得不行。


    要說這怨氣從何而來,還得從清安夜探幽靈宮那晚說起,遙想那晚機關觸發時石棺外可謂是一派地動山搖的震感,柴玉關被困塌陷的石室可謂是傷的不輕,待色使前來救援又打開石棺一看——空無一人。

    很好,膽敢害我主上,這梁子咱們結下了。

    為尋到謀害自家主上之人,色使據自家主上所述親筆繪製了驚人還原的畫像,並將畫上之人的容貌深深印刻在了腦海之中,於是在鵲橋仙里他一眼便認出了清安,即刻便派人跟蹤打探,誰知三個一個都沒回來。

    很好,敢殘害我手下之人,這梁子咱們結定了。

    依照鵲橋仙這條線索,色使很快順藤摸瓜地找到了驛館,在得知兩人的身份後他並未有半分退縮或從長計議的想法,而是大手一揮決意發動一場完美的夜襲,然而結果卻又是……一個都沒回來。

    痛定思痛,一直為主上重傷沖昏了頭腦的色使終於找回了正常智商,散佈消息找來了司空摘星,終於算是把人給抓來了,可是這丫頭竟是這般無禮,還狂妄地沖自己翻白眼,不知道只有七七小姐可以沖他翻白眼嗎!!

    「阿音!」見自家一向沉穩的下屬竟被一個小丫頭惹得動怒,柴玉關表示不能袖手旁觀,雖說他如今已是慈父形象,但那是對女兒,旁的小丫頭片子算個什麼「你可知道本座如今要捏死你依舊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我這樣大的螞蟻怕是很難捏死吧。」清安一本正經地否定着這老套的威脅台詞,又道「無須威脅也無須拐彎抹角,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身份,這些把戲對我一點用都沒有,既然將我帶於此必是有事要說,不妨開門見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即刻,柴玉關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好,好極了!本座問你可是你盜走了幽靈宮的秘籍?」

    「那鬼森森的地方還有秘籍?首先我不知道那裏有秘籍,也沒有在那見過什麼秘籍,更沒有從那裏帶走一塵一土。」

    「若是無所圖你為何深夜隻身潛入幽靈宮?」色使自是不信清安這番明顯撇清關係的說辭,也不顧自家主上就在旁,越矩搶話道。

    不過柴玉關卻是不介意,大家都認識二十幾年了,誰還每個平時心情不好的時候,雖說兩人是上下屬的關係但一起歷經風風雨雨這麼些年更多的是情誼,更何況……他說的正是自己要說的,就是這樣!

    「家師是諸葛正我,與朱老爺是故交,此行朱家老爺托我調查幽靈宮意圖破壞朱小姐婚事一事,去幽靈宮我不過是調查取證,若是不信你們大可以去問朱老爺……」清安說完看了一眼兩人陷入思考的表情,接着道「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還有人等着我回去吃午飯呢。」

    「慢着!」

    「我該說的都說了,要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本座可並未答應過你說了便可以走。」柴玉關轉動着指上的金指環,臉上表情深晦不明。

    「莫非前輩是想留我一起用午飯?」

    「哼,你這丫頭倒是挺敢想的。」色使斜瞪了清安一眼,扇着扇施施然走到清安面前,繞着她周身走了一圈後,冷哼道「還以為長了個三頭六臂呢。」

    為什麼她從這話里嗅出了一股子的酸臭味……清安同是盯着色使打量了一番,近看果然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既然不留飯,那不如中午我請二位一起用個便飯,剛好朱小姐與我有約在先,難得這麼巧我今天被前輩請來做客,前輩又是朱小姐的義父,這午飯不一起吃都有點說不過去。」

    此提議一出,柴玉關二人皆是一臉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的表情——好端端的為什麼話題變成了要不要一起吃午飯→_→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怎麼會是六扇門的(¬_¬)諸葛小花你這給徒弟走後門的痕跡也太重了……

    「咳,你說你和七七有約?」提到自家寶貝女兒,柴玉關整個人都不由柔和了幾分心裏還當真琢磨着要不要中午出現給女兒一個驚喜。

    ↑女兒控鑑定完畢。

    「我可是朱小姐幼年時候的救命恩人,她還收藏了我的畫像呢,作為朱小姐嘴裏常念叨的二爹前輩不會不知道這些吧?」

    廢話,不知道早先砍上兩刀再說了!這回換色使沖清安翻了兩個大白眼,清安別過臉,淡定無視之。

    與此同時,因聽到二爹這個親切的稱呼,柴玉關無比任性地決定對清安所說表示相信——女兒控就是這麼的任性!

    不過儘管如此柴玉關還是沒有爽快的答應放清安走,倒是要拉着她一塊去朱府,沒別的,就為了去挑釁一下朱富貴,他可是七七經常念叨的二爹呢,在女兒心裏的地位可不一般,還有人證。

    當然,這樣的打算柴玉關是絕對不會和清安說的,以至於清安以為他這是拉着自己去對質,至於色使跟在柴玉關身邊那麼些年自然知道自家主上打的什麼盤算,邪兮兮地在清安耳邊道了一句:

    「最好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這越發肯定了清安覺得自己是被拉去對質的猜測,一時也鬆了一口氣,終於是要離開這個不知道是哪的地方了。

    然而,還沒走到大門口,便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朝這邊走來,抱拳喚了柴玉關一聲「義父」。

    這人到底是多愛認乾兒子乾女兒啊……腹誹着,清安匆匆掃了男子一眼,毫無防備地對上了男子一雙似貓一般的漆黑大眼,視線一轉,落在其腰間別着的那隻酒葫蘆上,這人這葫蘆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貓兒……貓兒?」

    同是覺得清安面熟的熊貓兒也走了神,直到聽到義父喚自己才回過神來「義父,這位姑娘是……」

    「七七的朋友。」

    「哦,原來是七七朋友,怪不得覺得有些面善。」熊貓兒並沒有多想,心道可能是在朱府里打過照面吧「在下熊貓兒,是七七的義兄,敢問姑娘怎麼稱呼?」

    「恩人姑娘?」未等清安開口自報家門,就見一隻瘦小的身影從遊廊那頭一路小跑到了眾人跟前,拉起清安的手便道「姑娘真的是你,小紅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呢,姑娘你那天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可害我們好找。」

    「小紅丫鬟?」清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廟中她接生的那位夫人的丫鬟,這也才反應過來為何她和熊貓兒都覺得彼此有些面熟,因為他們本就見過。

    「這麼冒冒失失做什麼,沒看到主上在這裏嗎?」作為絕對的主上控,色使嚴厲地呵斥着丫鬟無視主子的行為,嚇得小紅膝蓋一軟索性被清安托住沒往地上磕。

    小紅向清安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緊接着在向三人問安後,解釋道「爺,這就是那天在廟裏幫夫人接生的那位的姑娘。」

    此刻,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了十足保障的清安無比慶幸自己是多麼的技多不壓身、膽大又心細,她現在可是快活王柴玉關義子義女的恩人呢,快活王不講理沒關係,朱七七和這熊貓兒可都瞧着是講道理的人。

    #論日常樂於助人在關鍵時刻發揮的重要作用#

    與此同時,在場另三人在聽聞此消息後的內心活動卻是出奇一致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熊貓兒是激動的:可把人得找到了,百靈這下肯定能消氣了。←妻奴

    柴玉關則是愈發信任了清安所說,順帶讚賞了一下自家閨女的眼光,嗯嗯,這看人的眼光隨他。←女兒控

    色使卻是臉黑得不行,一點都不願承認眼前的現實。←可能是只單身汪



第79章樂於助人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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