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再次掉頭往回走,因為心中有了底,這次腳步就不像之前那麼緩慢了。
&姐,哪裏才是機關的分岔路?」任天心想,就這麼一直往前走,等於又繞了一圈,武師姐說的棍子和圓圈交叉的地方,該如何來辨別呢?
&簡單,如果真像我圖案畫的那樣,前面是筆直一條路,後面卻是一個圓圈,那麼這兩條路終歸會有一些差異,應該用肉眼就能判斷出來吧。」武飄飄雖然看起來非常有信心,實際上對於自己的判斷也不敢說百分之百的肯定。
往前走了大約五分鐘,武飄飄停住了腳步:「師弟,你看看前方的道路是不是有些彎曲?」
任天研究了半天點頭說道:「師姐,前面的道路確實呈現出一定的弧度,不像我們來的這條路那麼筆直通暢,這是不是就是設有機關的分岔路口?」
&該就是此處了。」武飄飄看看前方,再回頭看看來路進行互相比較:「好了,到了分手的時候了,我們倆誰留下,誰繼續前進?」
&姐要不你留下,我繼續往前走?」任天心想,我一個大男人,走路這種「苦力活」,還是讓我來干吧。
&也是這麼想的。」武飄飄倒也不客氣,不過她卻有自己的理由:「等你離開後,那個人若是打開了機關,我就會與他相遇。我的武功雖然沒你高,但是一時半會應該也不至於落敗。而等你一圈走完,就會發現我和那個人正在打鬥。你趕緊上來幫忙,我們就可以一塊制服那個男人啦。」
&是師姐。要是那個男人不打開機關,不是就剩下我獨自面對他了嗎?」
&以才讓你繼續前進。誰叫我們兩個人中,你的武功比較強一些,獨自面對那男人,贏的把握也更大一些。」
武飄飄的幾句話,說得任天心中暗爽,沒想到武師姐也承認我比較厲害,把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我去完成,還能說什麼,我一定要好好露兩手。讓師姐看看我的能耐。
現在就算洞穴深處一條惡龍在等着任天,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了。
任天拍拍胸脯:「師姐請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那個躲在暗處的傢伙,然後把他親自送到師姐的面前聽候發落。」
&廢話,還不快走,一個男人怎麼那麼囉嗦。」武飄飄的一句話徹底澆滅了任天剛剛點燃的熱情。
任天不再耽擱,手舉自己的靈光,一人獨自往前走去。
一開始他還時不時回頭看看身後武飄飄還在不在、安全不安全,到了後來。身後就剩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了。
任天心想,我不如加快步伐,萬一現在那個男人已經打開了機關。說不定都已經和武師姐交上手了,我速度快一點,也好早點過去幫忙吧。
想到這任天慢慢跑了起來。並且越跑越快,到最後甚至把百米衝刺的力道都使了出來。
兩旁的岩壁快速的向他身後掠去。任天卻總覺得怎麼還沒到,自己已經跑了很長一段距離。卻為何一直沒到分岔的路口?
看見了,就在前面,前方不遠處有一面岩壁擋在那裏,看樣子那男子沒有打開機關,而是選擇在此與我單獨較量。
任天加快了步伐,反正遲早要交手,不如我衝過去早點將他拿下。
越往前跑,岩壁就越清晰,四周的事物也越明顯。任天卻放慢了腳步,不對啊,前面怎麼沒有人,難道那個男人並沒有等在這裏。
終於任天來到了岩壁的跟前,當他看清了岩壁之後,整個人卻呆若木雞。
岩壁上面寫着「武飄飄」三個字,文字的旁邊還有一隻咧嘴傻笑的豬頭,仿佛正嘲笑自己的愚昧……
任天的腦袋亂作一片,後背和手心都冒出汗來。
天哪,我又回到了原地,可是……武師姐人呢?為什麼這一路之上都沒有看見師姐,難道她被那男子抓住了嗎?不行,我要回去救師姐。
任天發了瘋的往回跑,生怕自己去晚了,武飄飄會出什麼意外。
他接連又跑了兩遍,可每次的結果都是回到這面岩壁的面前。
我要瘋了!任天看見這面岩壁就覺得自己要是再多看它一眼,估計都會有衝動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上面拉倒。
冷靜一點,別慌,慌亂解決不了問題。任天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
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武師姐分析的沒錯,在那個岔路有機關,而且有一個神秘的男人就躲在那裏掌控着機關,但是當我跑了一圈之後,卻不見武師姐跟那個神秘男,這樣應該只有一種可能……武師姐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被他抓走了。
可是那男人的武功既然這麼高,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為什麼他還不現身,也把我給解決了?他就是故意躲在一邊,成心看我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難道他是想等我把力氣用光了,然後贏我的把握會更大一些嗎?
&吧,你贏了!」任天乾脆開口高聲大喊:「你出來吧,我保證不還手,只要你能帶我去見師姐和月兒。」
&姐和月兒……和月兒……月兒…兒兒兒兒……」空闊的洞穴迴蕩着任天的叫喊聲,直到完全消聲覓跡,卻沒有引來半點回應。
任天不甘心,繼續開口大喊,直到喊到口乾舌燥,嗓音發啞,卻沒有任何人出來回應他。
我是不是迷失在某個神秘空間了?這裏除了我和一個空蕩蕩的洞穴之外,啥都沒有。
煎熬,任天切實的體會到什麼是煎熬。如此的孤寂和壓抑,使得他感到無比的絕望。那個神秘人為什麼不出來,哪怕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他狠狠收拾一頓,甚至殺了自己。也比現在這樣獨自一人陷入絕境,要強一百倍。
任天把身子依靠在岩壁上,然後慢慢坐在了地上,怎麼辦?那神秘男子肯定是不會現身了,他一定就想這樣看着自己直到崩潰為止。
岩壁上還清晰的保留着「武飄飄」的名字,對不起師姐,我真沒用,到這個時候我一點主意都沒有。早知道會這樣,之前還不如把我留下。讓師姐你繼續前行。就算我被神秘男子抓走,相信師姐總會想出辦法來救我的。
不行,我不能再依靠武師姐了,她和月兒現在都等着我去營救她們,我如果去晚了,她們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一想到兩個女孩子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任天的身體仿佛被注入了某種神奇的力量。我不能繼續在此疑惑彷徨、止步不前了,我必須立刻去救她們。
該死,又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我該怎麼闖出這個迷局?任天抬起頭,看着牆上武飄飄用靈力寫下的名字,身體猛地一震有了一個主意。
對了,用靈力做下的記號除了自己本人之外。別人是不能消除的,我現在何不一路用靈力做下記號,這樣到了機關的分岔路口。就可以憑藉靈力找出機關的所在。
任天打定了主意,他想憑藉自己的靈力。一路在牆壁之上畫下記號,那麼當自己繞了一圈回來之後。就會發現自己留下的記號出現在前方,那個地方就一定是機關的所在。
如果能找到機關的所在就好辦了,無論是找到開啟機關的開關,還是乾脆用暴力打破機關封路的岩壁,都比現在無可奈何的被困在這裏強上千百倍。
任天從地上站起,一隻手舉着靈光照亮洞穴,另一隻手在岩壁上做起了記號。他一邊走、一邊劃,就好像放學的小學生,手拿着粉筆在放學回家所經過的牆壁上劃下了長長的痕跡。
不得不說對於這個笨辦法,也就只有任天能想得出並且做的到。要知道用靈力做記號其實是一件非常浪費靈力的事情,別的人可能走到半路上,就已經把自己的靈力給消耗光了,也就只有任天這個「靈力暴發戶」才能源源不斷的如此揮霍着靈力。
任天一邊走,一邊觀察,前方是不是已經到了機關的所在。按理來說自己一直用左手在左邊的牆上做記號,那麼繞了一圈之後,前方右面的牆壁上應該會出現自己留下的痕跡。
可是任天走了一刻鐘之後,卻一下子楞住了,他放在牆壁上的左手也不由得的放了下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前面的左方牆壁之上會出現靈力畫下的長長一條,而且向前面的洞穴不斷延伸下去?
任天仔細一看,確鑿無疑,這肯定是自己的靈力留下的。這說明什麼,說明前面的路自己之前已經走過,現在自己站的地方就是機關的所在。
好,既然這裏就是機關,我只要能找到機關的開關在哪裏就行了。任天瞪大眼睛四處觀察,覺得可疑的地方就上前用手摸摸、用腳踢踢。
任天摸索了半天,卻依舊沒有發現開關在哪裏。好吧,看來用文的不行,只能來武的啦,如果沒錯的話,這裏的岩壁後面就是另外一條道路,我只要把這個岩壁給破壞掉,道路自然就會露出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任天召喚出靈力球,對着石壁就是一個靈刃,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大刀在岩石上面重重的劈了一刀,最後岩石絲毫未損,只留下了一道白印。
如果面前的岩石真的如此堅硬,只怕任天把全身的靈力都用光了,也未必能把這個岩壁鑿出一個洞來。
可是任天卻收起了靈力球,望着岩壁傻傻的發呆。
不會啊,剛才自己明明只用了一招靈刃之術,為什麼這岩壁上卻會出現兩道白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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