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是要飄到哪裏去啊?」任天嘴裏咀嚼着包里拿出來的壓縮餅乾,又喝了一口礦泉水:「就這麼一直飄下去,啥時候才是盡頭?」
呂港查看着朱筱冰的傷情,心神不定的說道:「你別急,我比你還急呢,筱冰現在這個樣子,需要馬上看醫生才行。」
康斯坦丁坐在這橡皮艇里,依舊感覺不安全,好像隨時都有翻船的危險:「什麼時候才能到河岸啊?我這腸胃難受……」
與其比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岸邊,任天現在更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到哪裏,離開了伊甸城之後,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又將前往何處?而且呂港和朱筱冰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從伊甸城這個組織防守如此嚴密的地方把自己給救出來,顯然這絕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了,前面就到了。」呂港從橡皮艇內拿出了一根長繩,繩子的一頭是一個圈,就好像牛仔用來套牛套馬用的,而繩子的另一頭卻被牢牢的固定在這個橡皮艇的艇身之上。
呂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手中拿着長繩,眼睛緊緊盯着一旁飛逝而過的河岸,好像機會稍縱即逝,不容絲毫的馬虎。
突然岸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鐵樁子,好像事先有人把它釘在這河岸之上一樣。
只見呂港深深吸了一口氣,等橡皮艇離那根鐵樁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呂港手中的長繩一甩。朝着那根鐵樁飛了過去,繩子那頭的繩圈不偏不倚正好套上了鐵樁。
橡皮艇一震,震得裏面的康斯坦丁閉着眼睛,差點叫出媽來,任天忍着笑,沒想到康斯坦丁這麼一個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坐船會怕成這樣。
呂港拉着繩子,慢慢收緊,橡皮艇也一點一點的朝河岸移了過去。
很快橡皮艇被拉到了岸邊,呂港朝船里的人喊道:「先上岸,然後把橡皮艇拉到岸上去。」
任天知道康斯坦丁現在這樣子。估計讓他自己跳到岸上是不太可能啦。萬一沒站穩說不定還會自己翻進河裏,所以就別讓他冒這個險。任天率先跳到岸上,然後拉着橡皮艇邊緣上的拉手,拽着艇身往岸上拉。
呂港第二個跳上岸。幫着任天一塊用力。很快整個橡皮艇都被拉到了河岸上。
康斯坦丁的臉都白了。一想剛才自己在橡皮艇上的模樣,一下子臉又變成了紅色,為了掙回面子他不由分說。立刻主動背起了朱筱冰,又拎起了兩個背包從艇里走到岸上。
幾個人稍微整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趕路。
任天問道:「呂港……對了,這是你的真名嗎?你妹妹姓朱,你怎么姓呂啊?」
呂港沒有解釋,只是說道:「你就叫我呂港好了,你有什麼問題要問?」
&就是想問問,我們這是去哪?還要走多久才能從這鬼地方走出去?」
&走一天就差不多了,要去哪……你出去就知道了。」呂港並沒做太多的解釋,搞得非常的神秘。
&你和朱筱冰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救出伊甸城?」一看問不出什麼,任天有些不甘心,想再繼續努力挖點料出來。
&你出來是上面交待的任務,別的你就別多問了,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呂港的嘴巴嚴實的像鉛塊,半點消息也不願透露。
任天心裏很不爽,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嗎?你不願說話,我也懶得理你。想到這任天把頭一轉朝向康斯坦丁,就跟康斯坦丁聊了起來。
可是兩人語言不通,呂港就只顧着在前面帶路,也不給兩人當翻譯,聊了幾句之後實在聊不到一塊,任天只能閉上了嘴巴。
幾個人默不作聲的趕着路,前方的路變得越來越難走,很多地方只有一個狹小的口子,必須藉助背包里的工具才能通過。
從地勢上來看,一路都是在往上行走,看這意思估計呂港是要帶着他們回到地面上。
走了幾個小時,終於來到了一塊還算開闊的地方,地勢也相對較平整。
呂港把背包往地上一扔:「今晚我們就在這裏睡一覺,明天繼續趕路。」
這樣也好,從早上逃出伊甸大廈到現在,任天基本就沒休息過,儘管他的身體條件不錯,但是也感到非常的疲勞。
呂港關掉了手電筒,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戶外探險用的照明燈具並將它點亮,放在了幾個人的中間:「任天,把手電筒關了吧,省着點電,明天還要繼續使用。」
任天關掉了手電筒,借着照明燈並不光亮的光線,看着身邊的幾個人。呂港拿出了一個睡袋把朱筱冰包進了睡袋裏面,康斯坦丁從包里取出了食物,大口咀嚼着。
任天走到朱筱冰的身邊,查看她的傷情:「呂港,筱冰沒事吧?」
呂港沒有立刻回答,用手把朱筱冰的手放進了睡袋裏面,然後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是筱冰能醒過來就好了。」任天用手想去摸朱筱冰的額頭燙不燙,查看她有沒有發燒。
呂港「啪」的一下打掉了任天的手:「你少碰她。」
任天不由得一愣,怎麼回事?我不過是關心朱筱冰,又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這又是幹嘛呢?再說了,你不過就是筱冰的哥哥,也不用這樣吃醋吧?
呂港也知道剛才自己這麼做有些過分了,但是心中對任天實在非常牴觸,要不是上頭的命令,他才不願來救任天。
就在這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嗯」的一聲,朱筱冰突然發出了一聲呻吟。
&冰,你沒事吧?」呂港關切的問道。
&冰,筱冰,你醒醒啊,你倒是告訴我,你身體哪裏不舒服?」任天也在一旁焦急的詢問。
朱筱冰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兩張臉,一時還說不出話來。
康斯坦丁端來杯子:「先給這姑娘喝點水吧。」
呂港接過杯子,扶着朱筱冰慢慢餵她喝了點水。
喝完水之後,顯然朱筱冰有些緩了過來,她看看四周的情景:「哥,我們已經到溶洞了。他們的人……沒有追來吧?」
任天還未等呂港回答,搶先說道:「筱冰,你先告訴我,你哪裏受了傷?我馬上可以把你治好,你很快就會跟沒事人一樣了。」
朱筱冰閉着眼睛,用手痛苦的揉着腦袋:「我頭痛得厲害,好像之前我們墜機落地時,頭部受到了震動。」
難道是腦震盪?任天心想,管它是什麼問題,只要用愈體之術,把靈力灌輸進筱冰的頭部就好了。
任天嘗試着運用身體的靈力,才突然發現,現在自己根本使不出一點的靈力,之前墜機時喝的那瓶伏特加,酒勁早就已經過去了。
呂港看着任天的樣子知道他想使用法術救治朱筱冰:「你現在還能用靈力嗎?恐怕不行了吧?」
任天覺得很沒面子,之前自己一直在說,等朱筱冰醒過來,告訴自己她哪裏受傷了,自己就立刻可以把她治好,可是現在人是已經醒了,並且也告訴了自己哪裏不舒服,可是自己卻毫無辦法、束手無策,這不是很丟人嗎?
&冰,你還帶着伏特加嗎?能不能再給我喝一點?」
朱筱冰搖搖頭,之前她就帶了一瓶伏特加,為了應急用的,之前就已經被任天喝得一乾二淨了。
康斯坦丁在一旁看着幾個人都在用中文對話,可是他卻一句都聽不懂,不由得着急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誰能幫我翻譯一下。」
朱筱冰雖然不知道康斯坦丁怎麼會也跟着來到了這裏,但是顯然她之前應該了解過這個人,知道他是任天之前招收的犯罪調查組成員,他跟着來到這裏,應該是來幫忙的。
朱筱冰朝着康斯坦丁一笑,又用眼神看看任天:「翻譯給你聽也沒用,這傢伙酒癮犯了,想喝酒。」
哪知朱筱冰隨意調侃之後,康斯坦丁卻眼中放亮:「組長,沒想到你也是好酒之人啊?太好了,我們一塊喝一杯吧。」說完康斯坦丁居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屬的小酒壺遞給了任天。
任天不由得一愣,他接過康斯坦丁遞過來的酒壺問道:「這裏面是伏特加嗎?沒想到你居然還隨身帶着酒啊。」
康斯坦丁搖搖頭:「這裏面不是伏特加,是我自己釀的私家酒,伏特加跟它比起來簡直就是給孩子喝的飲料。」
不是伏特加啊,任天不禁感到有些失望,自從他知道只有喝了伏特加之後才能使用法術,就一直喝的是伏特加酒,也不知道其它酒管不管用。
不管怎麼樣,試一試總沒有錯。任天擰開了瓶蓋,嘗試着抿了一小口,天哪,這是酒還是工業酒精?這酒喝下去時,嗓子就好像被刀片划過一樣,實在烈得有些離譜。
康斯坦丁看着任天難受的樣子,一個勁的大笑:「我這酒酒精度有九十七度,比全世界最烈的波蘭精餾伏特加還要高一度,名符其實全世界最烈的酒,一般人喝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組長你沒事吧?」
任天想說話,卻發現嗓子裏還嗆得厲害,根本發不出聲音。他只能低下頭搖搖手,表示自己沒有事。
任天嘗試着運了一下靈力,沒想到立刻就得到了回應,體內有小股靈力不停竄動,隨時都可以轉化成為法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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