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筱冰顯然在任天昏迷的時候,已經從蕭經理那裏,了解到了飛機的目的地,但是一下飛機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
任天驚訝的提高了語調:「西伯利亞!頭兒,你怎麼把我拐賣到這來了?」
蕭經理不說話,看樣子也根本不想解釋。
&兒,我可沒有辦護照,這算非法入境吧?」
&一加入公司,就已經替你辦好了。」蕭經理不緊不慢的說道。
&會吧,公司還替我辦了什麼?」任天被一連串的意外搞得整個人都快瘋了:「不會連我的死亡證明都辦好了吧?我這個人就算是從地球上消失了,從此我的代號就叫零零七了。」
這時一輛黑色林肯豪華加長車開到了他們面前,蕭經理拉開車門,一下子坐了進去,然後朝任天點點頭,示意他也坐進來。
任天一賭氣,乾脆掉頭就走:「神神秘秘的,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不管了,我要回家。」
任天走到朱筱冰身邊,拉着她的手:「走,我們回國去,才不要呆在這連撒泡尿都會結成冰柱子的鬼地方。」
蕭經理從車子裏探出頭來大喊:「任天,上車!上車後我告訴你真相。」
蕭經理的話語仿佛長着手,一把拽住了任天的腳步,他回頭說道:「頭兒,不許耍賴,誰耍賴,誰就活了一千歲。」
&麼……什麼活一千歲?」朱筱冰在一邊不解的問道。
&都不懂,千年王八萬年龜嘛。」任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黑色林肯車,開在一條寬敞的高速路上,道路雖寬,但是幾乎沒有什麼車輛。
&吧,為什麼帶我來着。」任天盯着沉默的蕭經理,恨不得能看透他的心思。
&天,我沒告訴你,雖然我們醒世者在總人口中所佔的比例很小,但是我們卻擁有巨大的財富。」
&錢怎麼來的?偷的?搶的?」任天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一定是替有錢人當殺手掙來的。」
&就這麼說吧,在我們的背後有着強大的財團支撐。」蕭經理的語氣依舊平淡的如同白開水。
&團為什麼要支撐我們,難道……他們也是醒世者?」任天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們不完全是醒世者,不,應該說他們中間只有一個人是醒世者。但是這個人卻運用自己的影響力和號召力,讓全世界最強大的幾個財團,成為了我們『曉』運作下去的強有力支持。」
&啊,這麼牛逼?」任天好奇的問道:「該不是比爾吧?要麼就是喬布斯,哦不對,他死了。」
就在任天胡亂猜測之際,蕭經理說道:「這個人說了你也不會知道,他不是那種活躍在表層的大人物,但是可以這麼說,全世界每一筆龐大資金的運作,都絕對離不開這個人在背後的操作。」
蕭經理說完,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朱筱冰,但是朱筱冰卻望着車窗外的景物,好像對這個話題根本就不感興趣。
&小氣,不肯說就不肯說。」任天身子往後一靠,頓時陷進了柔軟舒適的沙發之中:「頭兒,別拐彎抹角了,我們這是要上哪去?」
&還很長,我慢慢解釋吧。」蕭經理一點都不着急:「我們醒世者人數雖少,卻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或者可以說是城鎮。」
&是我們『曉』的大本營是吧?」任天的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
蕭經理沒有接這話茬,自顧自的說道:「那個人利用自己的能力,買下了一座城市,或者應該說買下了一大塊空地,然後建立了一座城市。」
&奢侈了,就算所有的醒世者加起來,也不過幾百人,居然造了一座城市啊。」
&座城市名叫『伊甸城』,就是我們現在正要前往的地方。」
任天已經猜到了,所以並沒表現的太過於驚訝:「頭兒,終於肯帶我前往大本營了,是不是說明組織上對我的充分信任啊?」
望着任天飄飄然的樣子,蕭經理卻說道:「不是信任,而是審判!」
&麼!」任天正在喝水,噗的一下全部噴了出來:「我做錯了什麼,居然要被審判?」
蕭經理一條一條細數起任天的過失:「首先,你不該在公眾場合跟人家打架,還被人拍成了視頻傳到網上,暴露了我們組織。」
&地良心,頭兒,這怨不得我。」任天解釋道:「我也沒想到自己能打過那幫小偷,更沒想到哪個龜孫子暗戀我,居然在旁邊偷拍老子。」
蕭經理沒有理會繼續往下說:「其次,沒有完成好組織交待的任務,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朱筱冰被一幫壞人抓走,還差點發生了危險。」
&兒,你說話可要摸摸自己的良心。」任天一指坐在身邊的朱筱冰:「她是誰啊?她不就是朱筱冰嗎?她不是好好坐在這嗎?我可是拼了老命去救她的,連我的小手指都弄丟了。」
&有一點……」蕭經理還想往下說。
&有啊,你們乾脆把全世界的錯誤,什麼臭氧層空洞、福島核泄漏、馬航失蹤的問題全怪到我頭上好了。」任天氣哼哼的說道:「不聽了,我不想知道了。」
車子裏陷入一片沉默,就這樣又開了半個多小時後,任天忍不住了:「頭兒,還有啥?」
&不是不想知道了嗎?」蕭經理奇怪的問道。
&知道不行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果我連你們要審判我什麼都不知道,還不被你們一陷害一個準啊。」任天雙手抱在胸前,滿臉的鬱悶之情。
蕭經理看了看朱筱冰,仿佛在思考着最後一條要不要當着她的面來說:「最後一點,也就是最嚴重的一點,你不該主動讓自己流血,去跟喬躍融合……」
這一條一出口,任天徹底呆住了,也許前面兩點有點勉強,但這一條卻是真正存在的,自己完全不能否認。
&什麼啊?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蕭經理的嘴角一揚:「因為這是我們組織明令禁止的事情,也是醒世者最大的忌諱。」
&總得讓我明白,這有什麼好忌諱的?」任天還是不服氣。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任天心中氣悶,就好像有人對他說,你就是犯錯了,你這麼做就是錯的,卻沒有告訴他為什麼這麼做就是錯的一樣。
車子在高速路上開了很久,但是車內三個人卻一直都沒有說話。地方原來越荒涼,到最後哪怕連一棵樹都看不見,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蕭經理領着任天和朱筱冰下了車。
&兒,你不是開玩笑吧?」任天手搭涼棚、舉目四眺,但是眼前什麼事物都沒有:「這哪裏有什麼城市?」
蕭經理淡淡的說道:「誰告訴你,城市一定要建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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