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不要親那裏啊~~難受!」
雲飛羽一聽這話,根據多年的「臨床經驗」,那當然是變本加厲,鄧莉君的身體都開始發顫了。
「不~不要~~嗯啊~~啊~流血了!」
「呃?我還沒進去呢?」正在鄧莉君上半身艱苦奮鬥着的雲飛羽聞言頓下來詫異道,難道跟大多數小說一樣,每每到了這種讓男人獸血沸騰的時候,女方那不着人待見的親戚就來大煞風景?!
「流氓~我說的是你的額頭!」鄧莉君拍了他一下道。
……
「這……你等我一下,馬上回來!」雲飛羽一摸額頭,發現沒什麼不適,不過有條東西在頭上纏着那真是各種不自在,沒辦法,只好戀戀不捨地從鄧莉君身上爬了下來,翻身下了床,只穿着一條小褲衩,頂着一個大帳篷小跑着進了洗手間。
照了一下鏡子,發現確實有點血色從紗布邊緣滲了出來。不過雲飛羽將頭上的繃帶給解了下來之後,發現只是抹在上面的紅藥水被汗水化掉而將紗布染紅了。細看一下,傷口竟然已經結痂了!灣灣的紅藥水療效不錯嘛。
洗了個臉之後再出來,鄧莉君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了。
雲飛羽大失所望,「垂頭」喪氣地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身體一歪倒在了鄧莉君的大腿之上。
「怎麼把紗布給取掉了?」鄧莉君抱着他的頭問道。
「那個小口子都結痂了,也不用包得像個三哥似的。」雲飛羽閉着眼答道。
「咦~真是哦,好得挺快的嘛!」
「嗯~你們灣灣的藥水不錯。」雲飛羽往她懷裏蹭了蹭,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道:「我餓了……咦!你的肚子也在咕嚕嚕地叫呢!」
「都下午一點多了,還沒吃午飯當然餓了!快穿上衣服,咱去吃飯吧。」鄧莉君捏了捏雲飛羽的鼻子道。
「那我先去洗個澡得了,剛才出了點汗,哦~對了莉君,你剛才也出汗了吧,要不咱們同洗?」雲飛羽色迷迷地盯着鄧莉君道。
「我才不呢!不過嘛……我先洗!」鄧莉君說完身子一挪,閃身進了洗手間,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君君~我來幫你搓背吧?」
「不用!」
「那一會兒你來幫我搓背吧?」
「想得美!」
「對了~你的小褲褲需不需要洗一洗?剛才應該都濕了吧?」
「滾!」
……
下午兩點多,兩人在一家餐廳落座。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佛跳牆了!」雲飛羽對着一罈子美味陶醉道,要放在以前,這種情況必須手機拍下,發個**傳個朋友圈什麼的來曬一把。可惜現在才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看到有吃的就這麼高興。」鄧莉君笑道。
「不瞞你說,吃飯和睡覺是我最喜歡做的兩件事。像今天這樣,如果你不來看我的話,估計我能一直睡到中午,然後出來吃個午餐,吃完再睡到晚上,又出來吃個晚餐,接着就一覺睡到明天早上趕飛機回香江了。」
「吃完就睡,睡完又吃,你真是頭豬啊!哈哈。」
「額~不知道剛才是哪只豬睡着之後,被剝得光溜溜都不知道。」
「哎呀~你還說!這事不許再提起!」鄧莉君又羞又怒。
「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雲飛羽得瑟道。
「哼~不理你!」
「對了莉君,昨晚的慶功宴那個林什麼發在不在?」
「沒在,不過他今天上午去我家了。」
「啊?!」
見雲飛羽臉色有點不爽,鄧莉君連忙道:「別緊張,他跟我家人關係都不錯,只是上門拜訪一下而已,我跟他打過照面之後就來找你了。」
「看來他還賊心不死啊,走的是家人路線……」雲飛羽狠狠地嚼着一塊佛跳牆裏面的鮑魚,咬牙切齒道。
「別那么小氣了嘛,我跟他保持距離就是了,其實他人還是不錯的。」
「哎~不說他了,來多吃點,你這段時間消耗比較大,得多補充營養。」
吃完午飯,趁着鄧莉君少有的空閒時間,兩人像對普通情侶一般逛街,看電影……晚餐完了之後雲飛羽規規矩矩地將鄧莉君送回家裏,他也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如果在茶苑那一次就把她給拿下,那效果可以說是最好的,只是那地方不太合適;剛才在酒店房間裏差點就成事了,可惜功虧一簣;而若是自己現在又要跟對方玩什麼禁忌遊戲,就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把她當成洩慾工具,搞不好會引起反感。再說兩人明天都要趕早班機,自己獨來獨往無所謂,鄧莉君那邊可是有一家子人要交流,再胡鬧下去也不合適,所以便早早送她回家了。
送完鄧莉君上樓,婉拒了拜見對方父母的提議,雲飛羽隨便上了輛出租車。一看時間才晚上七點多,時間還早,乾脆再去買點土特產得了,上次帶回去的烏魚子還不錯,老爹他們都很喜歡,一會兒多買一點。
來到上次鄧莉君帶着來過的海味乾貨商店,雲飛羽一口氣拿了二十多塊,差不多有五六公斤的樣子,這才拿去付款。
也正是這時候,他又看到了一個「熟人」——張愛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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