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恨天扭頭,不想跟她說話。
司徒夏至看着他的後腦勺接着說,
「所以你是甩不掉我了,既然如此,這裏本來就是你自己的家,犯不着為了我委屈自己去酒店住,桀恨天,你覺得呢?」
桀恨天心想着也對啊,他憑什麼要因為她有家不住要去住酒店。
……
司徒夏至已經把烤土司片吃完了,拍拍手,從沙發上跳下來,然後走到旁邊,把她的行李箱拖着往樓梯走,一邊說着,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桀恨天,我就住你房間對面的客房好了,這樣我們就夜-夜相望,想想都覺得美妙……」
猛地,桀恨天眼角一扯,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最開始的問題不是他絕對不讓她住到他家裏來的嗎?怎麼突然變成了他要不要去酒店住的問題了?
這哪裏對了啊!
桀恨天看着樓梯上的女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提着行李箱往上沖,又忽然想到她剛剛說的那句住在他房間對面的客房,她怎麼知道客房在他房間對面?
思忖了一秒,就猜到了,肯定是他爹地把他徹底給賣了。
某女人還一直不停的說着,
「……不過你放心啊,我可是很有原則的,一定不會做那種偷偷摸摸半夜爬**床的事情,我光明正大的做!
……」
桀恨天磨牙一咬,徹底的連眼角抽搐的欲**望都沒有了。
差不多在客房裏搗騰了二十分鐘,司徒夏至才收拾好從樓上下來,已經把那厚厚的被桀恨天稱作是北極熊的麵包襖脫了,換上了一套粉色法國真絨的家居服,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束起來,耳邊還撩落了一小縷沒紮上,眉眼一笑,整個人看上起給人一種很乖的感覺,就好像鄰家初長大的小妹似的。
桀恨天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黑着臉,這二十分鐘他一直思考着為什麼他會又被司徒夏至給帶跑了的問題。
忽然,一道聲音飄過來,
「桀恨天,你坐那兒發什麼呆呢?」
「不關你的事。」桀恨天冷冷抬頭,看到換了一身裝扮的司徒夏至,微微一怔,倏然,愣住了。
他習慣了一個人,他的別墅里更是從來都沒有女人出現過,除了媽咪和小櫻來過,司徒夏至是第一個到他別墅里的女人。
忽然看到她一身家居裝扮,衣服前面還印了一個很大的小臉卡通圖案,和她此刻臉上的咧嘴笑容有些相似,正笑着喊他的名字,他一下子有種很陌生的感覺。
然而,這種陌生感,卻帶給了他一種更加莫名的溫暖,心口,好像有什麼衝破了那層束縛的薄繭,旋即,暖流輕淌。
……
司徒夏至已經走過來了,伸手在桀恨天的眼前晃了晃,
「呀!都看我看呆了啊!」
桀恨天回過神來,迅速恢復臉上的表情,冷冷眯眼,看上去有種被人抓包的惱羞成怒意思。
司徒夏至一下子眼睛都發亮了,
「哈哈,敢情真的是被我的美**色給驚艷到了,桀恨天,你是不是突然間覺得我簡直美呆了,就好像天上下凡的七仙女兒~~~」
「你可以去照照鏡子,不要侮辱了七仙女。」桀恨天冷沉沉的白她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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