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過路人而已」
「關你什麼事啊,和你有關係麼要你出來多管閒事,啊,你以為你誰啊」
女人說話還是那麼的不客氣,不過面對未知身份的人多少還是有些顧忌沒有說的太難聽,雖然情有可原但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來人正是華玉夜和歐陽雅心,之前發現這裏圍了好多人就過來看一看,沒想到竟然是之前那個賣花的小姑娘,剛剛準備出面的時候黃安琪就趕到了,一直站在人群里聽着雙方的交談,看對方有些過分華玉夜才決定路見不平。
「關不關我的事也不關你的事」
華玉夜用詭辯說了一句繞口令,完全不給對方思考和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
「你不是要賠你裙子麼,我覺得蠻合理的,損壞東西要賠償嘛」
就像是懷疑自己聽到的一樣,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華玉夜,你小子到底是哪一方的,和之前說的立場不一樣啊,黃安琪也是詫異的看向華玉夜和歐陽雅心兩人。
「那麼你也應該賠償小孩的花,一朵十塊錢,我看看啊,地上大概有個二三十朵吧,也就兩三百塊錢的事,另外小孩被你嚇壞了賠點精神損失費應該吧,五百夠了,裙子你穿了就不能按照原價算,折舊價算你八百好了,而既然她們賠你裙子錢這裙子就等於她們買了,不屬於你,把裙子脫下來她們就掏錢」
「……你有病吧」
華玉夜一席話說得大家都有些懵,雖然聽起來很有道理但事情完全不是這麼處理的,這完全就是詭辯,也虧得大家能安心全都聽完華玉夜所說,女人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話。
地上確實散落不少花,但也不多,有一些看起來還是完好無損的,精神損失費什麼的絕對是無中生有,隨隨便便開口就要五百也讓人不能接受,至於裙子折舊,你說新他說舊這完全就是在扯皮,讓人當場脫裙子這更好笑了,穿內衣褲逛街會被當成神經病的。
「你要不想脫裙子也行,三百便宜賣你」
無理取鬧的行為讓周圍人想笑,算來算去反而對方要陪小姑娘幾百塊錢。
這不是什麼大事,要說因為這件事和對方吵來吵去也挺沒意思的,打起來就更難了,女人只不過是氣不順發發火而已,可沒想到出來這麼個怪人,場面陷入僵持。
當胡攪蠻纏成為解決爭端的最優選項,不知是世界病了,還是人心病了。
高歌正義之士卻不知正義只不過是自己的正義。
「幹嘛呢,這麼多人圍這兒,讓讓,讓讓」
好巧不巧,正義的使者總是在最後才出場,兩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來了,這條街人流量比較大,所以為了某些方面考慮一頭街角的地方有一個治安亭,每天晚上的時候都有人守在裏面,事發之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警察總能聽到一些消息也就過來看看。
看到警察來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男人拉了拉女人,意思差不多行了,女人也知道繼續鬧下去沒什麼結果,雖然還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沒有抵抗順着男人給的台階離開。
「哼,算你們好運」
臨走的時候還要說兩句,嘴上不佔點便宜就好像輸了一樣。
華玉夜非常討厭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可是有的時候又不能不對這個世界妥協,不是不能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解決問題,而是高潮和激情之後留下的只有空虛。
本來也不想和對方多做糾纏,想說什麼就隨他們說好了,只要不是過分的辱罵,在感情上也是能接受的,自己這一方沒有任何損失,互相對視,看着男女消失在人群中,誰都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沒事了都散了啊,別在這圍着堵塞交通,散了,散了,散了」
還是警察同志打破寂靜,驅散圍觀群眾,對當事人看了幾眼連問都懶得問,沒什麼情況發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不給自己找麻煩不給別人添麻煩,華玉夜四人也就此離開。
「謝謝你們」
黃安琪一手拉着小女孩,走在歐陽雅心旁邊輕聲道謝,不管心裏怎麼想,對別人的出手幫助道謝還是應該的。
「沒事的,別放心上」
小女孩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幾人很快回到攤位,黃安琪向旁邊的商家道謝,謝謝他們幫自己看攤位,順便被好奇的老闆們詢問發生了什麼,簡單敷衍過去。
有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拿之前看好的那個大狗絨毛玩具的時候黃安琪說不要錢,想要將錢退還給華玉夜和歐陽雅心,這點小事華玉夜和歐陽雅心都不在意,幾番推脫,臨走的時候還哄了哄小女孩,雖然情緒不高小女孩還是說了『謝謝大哥哥和大姐姐』。
「姐姐」
「嗯?怎麼了」
「大哥哥是好人,我喜歡大哥哥」
「呵呵,恩,走,收拾東西今天早點回家,給你買個雪糕吃」
「恩,嘻嘻」
黃安琪看着遠處華玉夜的背影,哪怕有了魔法,灰姑娘還是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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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島
在華玉夜享受情侶時光的同時,囚島迎來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客人。
「可惡,竟然把我送到這個鬼地方來,真不知道那老傢伙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就一點都不擔心我死在這裏,真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剛剛抵達囚島的一艘船上走下來一位衣着普通的年輕人,口中的抱怨伴隨了他們一路的航程,所以身後隨行的五個人都已經習慣了,一人跟在年輕人身後半步的位置,另外四人並排而行。
「你口中的老傢伙可是你的爺爺,而且他讓你來的目的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跟在年輕人身後半步的隨行者無奈開口,他來此的主要責任不單純是保護年輕人的安全,還要教會他很多東西,這是出發前老主人特別吩咐的事情,身後的那四個人才是為了保護年輕人安全的存在。
「不就是看我玩的太過火,生活過的太安逸了麼,我都快畢業了,大學生活不就是應該每天都聚會開心的玩麼,家族上的事情交給那些想接手的人不就好了,為什麼一定非我不可,再說我做出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公司盈利有自己的事業,他們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看看這裏,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囚島啊*」
看來年輕人也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發配到這個地方,他聰明,洞悉家族的意圖小菜一碟,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能接受這樣的安排,不過有些東西不是他不想接受就能不接受的。
身後的跟隨者決定不去和年輕人爭辯,年輕人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是他的家族給予他的,如果不是家族對他寄予厚望家族也不可能為了他費盡心思,『交給那些想接手的人』說起來容易,跟在年輕人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年輕人的性格他還是能把握一些。
正在這時候,港口街道上突然有個人跪倒在地,手捂腹部,卻止不住鮮血橫流,一隻手伸向旁邊的路人乞求有人能救救自己,可惜每一個經過的人都像是沒看見一樣瞟一眼就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
「我操*」
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年輕人不由自主的爆了一句粗口,那個明顯的行兇之人若無其事的漫步在街道上,傷者周圍就他一個人『能不能再淡定一點』。
遠處衣着暴露的女人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面帶微笑,繼續站在門前搔首弄姿,看到年輕人看向自己反而給了一個飛吻,很快有四人小隊趕到現場,將死者帶走弄一盆水簡單敷衍的清洗一下地面。
震驚的看着這一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個年輕人正是聯盟新晉決策層十三人之一——『玩家』普索·索普諾維斯·諾夫羅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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