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睡夢中醒來突然看到漆黑的房間內有人存在,心臟不好的說不定立刻就去和上帝他老人家在天堂**了,當然也有可能和撒旦做鄰居,男人雖然胖不過身體一直保持健康。
「誰,你們想幹什麼」驚恐之狀溢於言表,男人還沒有發現華玉夜的存在,在話語脫口而出之時才注意到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幾個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問題。
「你自己做過的事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何必如此震驚」夏桀用平淡又略帶諷刺的語氣如同朋友之間的問候一樣,不過在對方的耳中卻如同午夜幽魂在耳邊耳語一樣,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你們是~」看來夏桀說的沒錯,男人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恐懼感逐漸蔓延全身,不打自招。
不知男人如何作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鈴兒響叮噹當仁不讓讓世界充滿愛愛你沒商量之勢,快速轉身,手伸向床頭旁邊的小柜子,剛剛伸到一半,手還懸浮在空中,就感覺脖子上一涼,耳邊響起九幽深淵傳來的細語。
「我勸你還是不要妄動的好」夏桀以半蹲的姿勢手中拿着一把短匕架在男人的脖子上,速度、力量、精準度,盛名之下無虛士,也讓華玉夜對夏桀有了新的認識。
在床頭櫃最上面那個抽屜裏面有一把手槍,很多國家是允許私人持有槍支的,不過畢竟不是無條件允許的,如同師元和芙蕾雅她們這樣的職業,必然有着很大的限制,甚至於有些限制嚴苛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面臨死亡的威脅時,男人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待斃,既然不能用武力保護自己,那麼只能冒一些風險,黑暗中將手伸向枕頭下面,按下報警按鈕,做出最後的掙扎,機關算盡,棋差一招,博弈之中誰勝誰負還真沒有一個定數。
「你還真是不死心呢」夏桀聽到耳機中傳來的話語,知道男人發出報警信號進行垂死掙扎,很壞心眼的戳破了他最後的希望,並不能說是心理**享受這種樂趣,不過也不是什麼良性心理就是了,但無論怎麼說,想來夏桀必然有自己的考量。
「別墅向外發出的無線信號都被攔截了,你認為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機會麼,有線信號也已經被截斷了,你所有的小伎倆全都沒有用了,外面的攝像頭都已經被動過手腳,畫面記錄中根本就不會有我來過這的任何信息留下,室內的攝像頭就更不用說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聽着夏桀的話男人臉色比得上『變臉』了。
夏桀十分貼心的給男人解釋了一下現在其面臨的困境,同時將己方手段毫無保留的和盤托出,完全不在乎男人會不會狗急跳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真的將人往死路上逼,不過伏屍一人血濺五步而已,當然躺在地上的很大可能是床上的男人而不會是夏桀,同時不可否認膽小,怯懦,善良,惜命,擁有的越多越是害怕失去。
在華玉夜和夏桀到達蜃貞之後的兩天裏,夏桀一直在為今天的行動進行着準備,華玉夜對這些自然一無所知,現在也只是眼見為知,甚至是否眼見為真都值得揣測,而僅憑夏桀一個人畢竟還是不夠的,世界上沒有全知全能,但不要忘記,夏桀身後可是『時代聯盟』,即使不是整個聯盟卻也是不可小視的一股力量。
夏桀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手中把玩着短匕,黑暗中寒光閃閃,男人就這樣癱坐在床上,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毫不懷疑如有任何異動那把短匕會第一時間和自己做負距離接觸,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現在也就放棄了抵抗,只是內心中渴求一絲奇蹟。
「既然你敢做初一,那麼就應該想到有今天的十五吧」夏桀並沒有因為男人的不抵抗而放鬆警惕,視線始終盯緊獵物。
「哼哼哼哼,成王敗寇,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啊沒想到,還是小瞧了聯盟的魄力啊」一陣冷笑之後,男人表現出一種英雄落幕的悲涼,不再恐懼,因果循環,現世報來的太快。
在夏桀和男人接下來的對話中,華玉夜對今晚這件事的起因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夏桀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和男人進行這麼多廢話的,影子夏桀從來就是乾淨利落,從陰影中來,殺人於無形之中,事了拂衣去,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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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
劉東強的企業因為一些決策和經營上的失敗導致嚴重問題面臨重大危機,從危機初露苗頭的時候劉東強一天二十個小時都在嘗試扭轉乾坤,四處走動尋求度過危機的救命稻草,這段時間的內心焦灼就更是無需多言,心靈和肉體上的煎熬,人生起起伏伏才有感悟,這讓他回想起了白手起家的時候,歷經幾年的艱辛一手扶持慢慢成長起來的公司,之後這十幾年的享樂和安逸讓劉東強失去了本心,身上的惡習越來越多,不過公司的經營卻很順利,付出不正是為了收穫麼,這樣的生活沒有錯,享受生活也沒有錯,但對世界的未來做出了一些不良的表率卻不可原諒,努力奮鬥難道只為滋養心中的惡魔。
劉東強的企業在面臨危機之初做出了一系列合理應對,儘可能的將損失減到最小,但社會卻不是一個人的社會,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鬥爭,這次失敗導致的連鎖反應就是被競爭對手得知並抓住機會,原本劉東強可以進行其它方法獲得資金度過這次危機,不過被對手擺了一道導致一些內幕消息泄露,同時對手提出收購意圖,並將價位壓的超出了劉東強的底線。
商人逐利,這無可厚非,圈內人也就那麼多,圈子也就那麼大,劉東強在『偶然』之中獲得了很多小道消息,不只有劉東強有對手,對手也有對手,危機環視,網線林羅,博弈的織網中,獵手隨時都可能成為獵物。
對手在這其中做的很多小動作都傳到了劉東強的耳中,不過這些都已無處查證了,有一個高明的對手人生才不會如此無聊,享樂安逸才是真的英雄冢。
劉東強也不願意去相信這些小人之言卻難免介懷,不過正如三個月後華玉夜在尋找和失望中的狀態,心靈的防禦減弱,就會被有心人有機可乘,身心俱疲的狀態下,劉東強做出了一個衝動的決定,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必然,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最終劉東強只能被逼無奈的一條路走到黑,跌落神壇的恐懼讓他鋌而走險,捨得捨得,有舍有得,他放不下這一切。
就這樣過了將近兩個月,公海一艘小型遊輪上。
一個男人躺在船頭的沙灘椅上享受着陽光,海風吹起微帶鹹味的慵懶,船上只有他一個人,小型遊輪是被十幾海里之外一艘大型郵輪帶過來的,這兩艘船當然不可能都是他一個人的,世界上應該還沒有哪個無聊的人會為了這樣無聊的享受花費如此高額的代價,不過為了讓自己的船能夠借郵輪的東風主人家應該也是破費不少的,大型郵輪上進行的一些活動與此無關也就不做介紹了,在這種地方也干不出什麼好事來,不外乎吃喝嫖賭抽,越是上層接觸的越多**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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