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總裁情深不負 第221章情用命賭

    「念念,我可答應過再做一次就說給你聽。」

    「你……你無賴。」顧一念又羞又惱,伸手推開他,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卻被聶東晟伸臂環住了腰,重新把她摟進了懷裏。

    顧一念不滿的在他懷裏掙扎,聶東晟卻只是溫笑着,任由她打鬧。直到她鬧累了,聶東晟才用一雙長腿把她重新困在懷裏,禁錮在身下。

    他深斂着眸子,溫柔的凝視着她,眸中的流光輾轉,「念念,別鬧了,你不累嗎?」

    「聶東晟,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才算數。」顧一念扯着他的手臂說道。

    聶東晟聽罷,淡淡失笑,兩指輕捏了下她的鼻尖,「另外兩遍先欠着,念念,我想對你說一輩子。逼」

    顧一念笑凝着他,眼中凝聚着璀璨的星光。一個從不懂得浪漫溫情的男人,一旦說起情話來,反而更讓人感動,一念甚至感動的想哭。

    「乖,睡吧。」聶東晟摟過她,溫柔的把她護在懷裏,輕哄着她入睡。

    這一覺,顧一念一直睡到了午後才醒。她的手機上多了幾通未接來電,都是夏婉打來的。

    她慌慌張張的套上了衣服下床,雙腿突然一軟,險些沒跌坐在地板上。一念這才後知後覺到渾身都酸疼的難受。

    聶東晟推門走進來,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不住失笑。「不急,我送你回去。」

    聶東晟開車把顧一念送回了家,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一念下車前,還被聶東晟捉着親吻,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明天你下午沒課,我去學校接你。」他放開她後說道。

    「嗯。」顧一念紅着臉點頭,又問,「聶醫生抽得出時間?」

    「儘量爭取。」聶東晟的鼻尖在她一側的臉頰又蹭了蹭。兩個人之間剛剛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現在才是最該膩味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

    「聶醫生不用太勉強。」顧一念笑着,戲虐的回道。然後快速推門下車,跑進了小區內。

    她推開家門時,夏婉正在書房的電腦前忙碌,夏婉是專職作家,在圈子內小有名氣,還兼職做過編劇,年輕的時候是個典型的文藝女青年。

    顧一念見母親正在寫作,乖乖的退出書房。夏婉創作的時候很不喜歡被人打擾,靈感這種東西,並不是隨時都能產生。

    顧一念回了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繼續睡大頭覺,等她再醒來時,天都蒙蒙黑了,夏婉已經燒好了晚飯等着她。

    「天氣不好,古鎮四周環山,沒有信號。」吃飯的時候,一念對夏婉解釋了一下為什麼沒有接聽電話。

    夏婉點了點頭,也並沒有多問什麼。出於對聶東晟的信任,她並沒有對一念徹夜不歸的事情進一步深想。何況,她也還算是個開明的母親,感情的事,父母一向都不好插手。

    「下半年東方交響樂團就要開始公開報名了,你現在玩心太重,好好的收收心,準備報名考試,如果考不上,看我不把你送到國外去。」夏婉隨後便轉移了話題。

    「知道啦。」顧一念撒嬌的吐了吐舌頭。

    隨後的日子,顧一念的確對學業更用功了,但這並沒有耽誤她和聶東晟恩愛,他們見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越發的渴望糾纏。

    聶東晟自認為並不是縱慾的人,卻對她總是要不夠。

    自從兩人發生關係之後,聶東晟對一念越發的好,幾乎要寵到了骨子裏。而一念被他慣得也越來越任性妄為,不過感情的事,還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人依舊好的蜜裏調油,分都分不開。

    上窮碧落下黃泉,那時候的聶東晟與顧一念都以為彼此會生生深深糾纏在一起,不死不休。

    有一次,顧一念見到一輛大貨車的後面拴着一條小狗,快速的在道路上行駛着。剛開始,小狗還能跟着車子跑,但後來,體力漸漸不支,只能被大貨車拖着前行,眼看着就要被活活拖死了。

    顧一念一向都是個心軟的人,見不得別人這樣的踐踏生命。她幾乎忘記了危險,直接沖向了大貨車前,試圖把車子攔下。

    「一念!」聶東晟見此大驚失色,快步跑過去,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扯進了懷裏,緊緊的護着。

    好在,大貨車的司機反映不慢,車子在緊急關頭急剎車停了下來。否則,聶東晟可就不是皮外傷那麼簡單,只怕生命都會有危險。

    他的手臂擦破了一大塊皮肉,侵着血。但他根本無心理會,第一時間查看顧一念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顧一念搖了搖頭,大概是被剛剛的情形嚇壞了,聲音都有些發顫。

    聶東晟見她並未受傷,這才放了心。

    隨後,大貨車司機從駕駛室走下來,劈頭就是一通髒話,罵他們不知死活,要找死也滾遠點,別連累了他。

    聶東晟自然不會與他浪費口舌,他直接繞道車後,把那條可憐的小狗從車子後面解下來,然後又從皮夾里取

    tang出一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遞給貨車司機。

    「這隻狗我買了。」

    大貨車司機難得遇見這樣的好事,痛痛快快的收了錢。一隻笨狗丟在路上都沒人要,領回家只會浪費糧食而已。

    「有錢人要是都這麼同情心泛濫,那我可就發財了。」司機拿着錢,隨後把車開走了。

    聶東晟直接把狗丟進了車後座,那隻小狗早已經被嚇壞了,睜着一雙烏黑的眼睛,老老實實的趴在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

    顧一念知道自己好像闖了禍,比那隻小狗還要乖順。見他受傷的胳膊還在流血,緊張的說,「阿遠哥哥,我們先去醫院吧。」

    聶東晟清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轉身走向後備箱,身為醫生,聶東晟的車子裏常年備着一隻醫藥箱,裏面放着一些常用的藥物。

    他把醫藥箱拎進車廂內,打開,用棉簽沾了醫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顧一念幾次想伸手幫忙,卻又無從插手。

    聶東晟自己處理了傷口,動作十分的利落,但單手包紮的時候,卻免不了有些笨拙。

    「我幫你。」顧一念不顧聶東晟的冷臉,愣是拿過紗布,替他包紮手臂。她雖然包紮的很醜,但好在是包嚴實了。

    聶東晟動了動被包的僵硬的手,已經無法打彎了,他只能單手開車,先去了附近不遠處的一家寵物診所,把那隻髒的要命的小狗丟給了裏面的護士。

    小狗被清洗乾淨,又吹乾了毛,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但小小的一團,那麼老實乖巧,還是很惹人疼愛的。即便是打狂犬育苗的時候,它都趴着沒有亂動,生怕惹了新主人討厭。再次被丟棄。

    寵物醫院的護士把小狗還給一念的時候,已經很有模有樣了。一念把它抱進懷裏,小狗伸了伸舌頭,討好的舔着她的指頭。

    「阿遠哥哥,你看它多可愛啊。叫它朵米好不好?」一念看向聶東晟,笑着說道。


    聶東晟卻沒有理她,而是拿出皮夾,從裏面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收銀員。刷了卡,他徑直向寵物店外走去。

    顧一念只能抱着狗,乖乖的跟上他。

    因為聶東晟的手不太方便,他的車速一直不快,回到公寓用了比平時多兩倍的時間。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都十分的沉默,聶東晟不理她,一念也不敢多話。

    車子停下後,聶東晟把醫藥箱拎上樓,一念抱着朵米乖乖的跟在他後面。

    進屋後,一念把朵米放到地板上,蹭到了聶東晟的身旁,討好的扯了扯他的手臂。

    「阿遠哥哥。」

    聶東晟脫了外套丟在一旁,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身上。「抱完了狗又過來扯我的傷口,你是想讓我感染狂犬病是不是?」

    顧一念聽完,驚嚇般的立即放開了他的手臂,緊張兮兮的說,「那是不是要到醫院看看啊,萬一被感染了怎麼辦,我聽說狂犬育苗沒辦法醫治的。」

    聶東晟走到吧枱旁,倒了杯溫水喝了一口,唇角淺淺的抿着。見她一副焦急不安的樣子,又有些捨不得與她置氣。

    「別操心了,你的狗打完育苗還活蹦亂跳的,證明它並沒有感染狂犬病毒,它都沒病,自然也不會傳染給我。」

    顧一念聽完,才知道聶東晟剛剛只是嚇嚇她而已。

    她把朵米從地板上拎起來,扯着它的兩隻前爪,給聶東晟作揖。「阿遠哥哥,求收留。」

    聶東晟白她一眼,沒理會。他早該想到,他又給自己添了一個大麻煩。

    「看好它,別讓它隨處大小便。」他冷冰冰的回了句。

    顧一念把朵米放在了陽台上的小籠子裏,倒了些進口狗糧給它吃。然後回到客廳,她的手臂纏上聶東晟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緊抿着的唇,就算是講和。而聶東晟卻偏偏吃她這一套。

    他反客為主的摟住她親吻,而一個單純的吻顯然不夠,他打橫抱起她,直接丟進了臥室的大床上一番溫存。

    歡曖後,聶東晟還是不忘教訓她兩句。今天她就那麼不管不顧的衝到大貨車前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顧一念心虛的回答,隨後又問了句,「既然知道危險,你為什麼還要衝過去?聶東晟,你不怕死嗎?」

    她是沒有意識到危險,而聶東晟明明知道危險,卻還是沖了上去。他不是比她更愚蠢。

    聶東晟的指尖纏着她柔軟的髮絲,頗為無奈的說了句,「傻妞。沒有人是不怕死的,但如果用我的命能換你的,我可以毫不猶豫。」

    他說,「念念,情用命賭。」

    那一刻,顧一念靠在他懷裏,晶瑩的淚珠一直不停在眼中打轉。她何曾有幸,能遇見一個願意為她生,為她死的男人。

    然而,顧一念做夢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口口聲聲對她說『情用命賭』的男人,轉身卻和別的女人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那天,她像往常一樣,先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

    日用品和食材,外加一袋貓糧和一袋狗糧。然後拎着滿滿的一隻大購物袋來到聶東晟的公寓。

    顧一念拿着房卡開門,她知道今天下午聶東晟沒有手術,例行的輪休。然而,客廳和書房都沒有人,臥室的房門緊閉着,屋內很安靜。

    她把購物袋裏面的東西放進了廚房的冰箱裏,然後到陽台去餵白雪和朵米。她把白雪從籠子裏面拎出來,輕輕的摟在懷裏,手掌撫摸着它身上雪白的毛。

    「白雪,你知道阿遠哥哥去哪裏了嗎?」

    回答她的是白雪慵懶的姿態和迷離的眼神。

    顧一念淡淡一笑,抱着它,打算給它梳毛。她在屋子裏找了一圈兒,卻沒找到白雪平時用來梳毛的梳子。

    「難道放在臥室里了?」顧一念嘀咕了一句,向主臥走去。

    她一隻手抱着白雪,另一隻手握住門把,緩緩的推開了面前的房門,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她人生中所有的痛苦、悲傷、無助與絕望,統統的被釋放出來。

    她看到聶東晟與林伊睡在同一張床上,蓋着同一張被子。那張床,她和聶東晟曾經無數次的抵死纏綿,那張柔軟的太空被,她喜歡抱着它一同入睡。

    而這一刻,它們和他,都被另一個女人佔據着。

    顧一念愣在當場,腦海中翁的一聲,瞬間空白。她用力的揉着發酸的眼睛,有那麼一刻,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僵硬着的手臂突然一松,懷中的白雪摔到地板上,發出『喵』的一聲嚎叫。

    白雪的叫聲吵醒了床上的人,林伊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起來,用被子緊裹住身體。一臉茫然的看着門口的顧一念。

    聶東晟隨後也睜開了眼睛,一雙墨眸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清冷,顧一念盯着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中找到些什麼,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只是那樣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甚至沒有一絲被捉姦在床的慌亂。

    是啊,只要他不在乎她,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她並不是他的妻子,她僅僅是一個陪他睡過的女人而已,也許,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顧一念發現自己的身體顫抖的非常厲害,是不受她意識控制的那種顫抖。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哭鬧並質問什麼,甚至膽小到轉身逃走。

    這種行為,讓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可她就是那麼做了。

    離開聶東晟的公寓後,一連很多天,她都過的渾渾噩噩的,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病入膏肓。而唯一能救治她的藥,是一個叫做聶東晟的男人。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聯繫過她。顧一念每天、每時每刻都緊握着手機,包括吃飯、睡覺、上廁所的時候,生怕漏掉了他的來電。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自欺欺人人的解釋,無論多麼的不合理,哪怕明知他在騙她,顧一念也願意相信。

    但他並沒有再打來,聶東晟就好像從她的世界完全消失了一樣。

    顧一念開始變得恐慌與害怕,然而,讓她更恐慌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當驗孕試紙上出現兩條清晰的紅線時,一念躲在洗手間裏,害怕的不停的哭。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給聶東晟打過無數個電話,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沒辦法,她只能硬着頭皮去他的公寓等。

    公寓已經換了鎖,她蹲在門口,等了整整一個晚上,才終於等到他回來。

    聶東晟依舊穿着得體的襯衫和短褲,衣服熨燙的平平整整,沒有一絲的褶皺,和他的為人一樣嚴謹。他還是那麼英俊,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雙眼中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如同幾夜未眠的人。

    「顧一念,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這是他見到她後,說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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