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又走出來一個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件白襯衣,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不知是襯衣不合身還是他人太瘦,穿在身上總是顯得有些不協調,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下生着一雙濃眉,濃眉下一一
什麼?
他的一隻眼睛上居然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臉頰。
慕容楚有些心慌,回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
「放了她。」那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慕容楚聽這有些害怕。
慕容楚挪動着步子,正打算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
卻聽見那高頭大漢說了一句,「什麼,放了她?高大哥一一」
慕容楚屏住呼吸,緊緊的握住清潔車,剛要從阿花旁邊衝過去,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什麼情況,慕容楚回頭一看,原來是阿花抱住了自己的腳。
慕容楚背後的冷汗直冒。
另一頭正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看着阿花。
「扶我……起……來」阿花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着慕容楚有些虛弱的說。
慕容楚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去,無意間瞥見那高頭大漢虎視眈眈的盯着阿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撕碎了一樣。
慕容楚的心沉了一下。
怎麼辦?怎麼辦?慕容楚想起剛才和唐詩對質的情景,剛才還很厲害,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現在一下子變成了紙老虎。
慕容楚緩緩的蹲了下來,手剛放在阿花身上又縮了回去。
「我說,放一一了一一她。」被稱作高大哥的人看了一眼阿花,又看了一眼高頭大漢,慕容楚低着頭不敢看的臉,單是看着衣着卻覺得他有點像個書生,一點也沒有那種身邊有個小弟跟着的架勢。
「怎麼,大熊,難道你也不聽我的話了?」高大哥用他沙啞的聲音打趣的說,大熊明白,高大哥這不是真的在跟自己打趣。
大熊沒有再說話,皺着眉頭看了阿花一眼,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口氣他是為他的高大哥嘆的,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女人,拿着自己老公的錢去養小白臉,被小白臉甩了,還要說自己老公的不是。
大熊無意中瞧見了慕容楚,他忽然覺得自己面前的這位清潔人員有些眼熟,這不就是下午那個對着他們經理大吵大鬧的服務員嗎,怎麼現在她變的這麼安靜。
慕容楚看着大熊和被叫做高大哥的人進來房間,這才敢把阿花扶起來,手碰到阿花的皮膚時,慕容楚感覺到一絲涼意刺穿了自己的皮膚,怎麼會有人連鞋子都不穿就跑出來的,這到底是多着急的事情。
「不如我給你找雙鞋穿着吧?」慕容楚看着阿花的腳,非常小聲的問了一句,小到連慕容楚自己都懷疑這句話到底是不是自己說的。
阿花看了慕容楚一眼,這姑娘看上去一臉的稚氣,一定是剛出來的打工的,沒什麼社會經驗,要是自己看到這樣的事情早就拔腿跑了。
阿花點了點頭,只覺得地上有些冰冷。
慕容楚一隻手推着清潔車一隻手攙扶着着阿花準備去更衣室看看能不能給阿花找一雙合適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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