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
有這個伏屍的保護,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那個怪人造成傷害。
該想的辦法也都想了。我的眉頭緊皺,雙眼盯着眼前的伏屍,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伏屍的嘴角帶着一股輕蔑。就宛如是天神臨凡一般。不可撼動!
我手持長劍:「有機會你先走。我有雞犬過霜橋,縱然是拼不過,想要逃跑也是沒問題的!」
山人略微愣了片刻。
往前走了一步。卻是輕輕的站在了我的身前,頓了一下:「師傅說過,讓我保護你!那你就不能夠站在我的身前!」
說着,手中再次將長刀緊緊地攥了一下。
長刀發出了一陣嗡鳴的聲音。
我的心在霎那間震動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山人的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己絕對不會是眼前的伏屍的對手。可是卻依舊是毅然決然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山人的性子耿直,可是卻絕對不傻。
他知道是非,明辨黑白!
我也緩緩的往前一步:「來者是客,你遠道而來,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風!」
說着,手中的長劍也微微的提起,對準了自己面前的伏屍。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我也想要看一下,這伏屍是不是真的這麼的強,不可撼動!」
那怪人的眼睛盯着我們,眸光之中閃動了一絲的綠芒,就好像一條劇毒的蛇一般,目光都充斥着一股侵略性,讓人感覺到心神都在微微的晃動。
「我們小心一些,應該沒太大的問題!」山人輕聲的說道:「暫時放開伏屍,直接的去攻擊這個怪人。我們兩個前後封鎖,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山人的話。
緊接着,山人猛然間躍起。
手中大刀猛然間劈砍而下,勢若山嶽。我感覺到有一股萬斤重的力氣在那一剎那之間壓了下來,整個死屍客店的地面都在微微的顫抖。
我也不甘示弱,身體快速的往前,雞犬過霜橋用出。
手中長劍上下翻飛,距離遠一些,則化作長鞭飛舞。
「找死!」那怪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緊接着。雙手一道印記傳出,頓時,在我們的身後傳出了一股涼風。
「散!」
我大喝一聲。身體瞬間躍起。而那伏屍卻好像是盯上我了一般,快速的向着我沖了過來。
它的眸光清冷,不帶着一絲的波瀾。
「聽熱鬧的嘛!」
這個時候,一個腳步聲緩緩的傳出,緊接着,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死屍客店的門口,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而後輕聲的說道。
「雨少白?」我愣了一下。
雨少白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
雨少白看了那怪人一眼,嘴角帶着一絲的不屑:「果然是醜人多作怪。當初張兄弟沒有把你殺了,可真是一件錯事!」
說着,身影迅捷如電。幾乎是在一瞬間就來到了那怪人的身邊。
「好快……」我當時也有些愣住了,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嗔目結舌的稱讚道。
雨少白的速度很快,就算是我,也到不了那種境界,除非雞犬過霜橋修煉到極限。
「嘭……」雨少白一拳擊出。
怪人的身體迅速的後退。
雨少白的嘴角帶着一絲的不屑,而後冷聲的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點的進步都沒有。如果沒有這具伏屍的話,你什麼都不是!」
「你。你不是和姓張的決裂了麼?」那怪人的眼睛之中帶着一絲的驚恐,身體一邊退後,一邊急忙的問道。
雨少白沉默了片刻:「決裂?我不記得有這一回事!」
說着。在他的右手之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多出了三里骰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看你連一點進步都沒有。我都心疼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送你一個至尊!」
說着,骰子好像是具有了靈性一般,在雨少白的雙手之間不斷的轉動。
我愣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千門中人。就算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骰子,在雨少白的手中就好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到處都透着一股靈性的光芒。
「哼,別以為我會怕你!」說着,怪人的雙手瞬間合攏,一個手印擊打而出。而伏屍在那一瞬間好像是收到了消息一樣,迅速的向着雨少白而去。
「小心!」我的心中一驚,雨少白雖然說強大。可是應該也不是伏屍的對手。
就算是對付游屍,只怕雨少白也會十分的吃力。
游屍靠上,已經不是單純的人力可以抗衡的了。
「廢物,就是廢物!」雨少白的嘴角冷笑:「這一輩子都只看着自己手中的牌碼,不知道別人的手中究竟有多少籌碼。這才是你最悲哀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我愣了一下。
不化骨,這是不化骨的氣味。
不化骨竟然回來了?
我急忙的看去。
一個身着紅的衣衫,看上去美到驚心動魄。緩緩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那一時間,伏屍竟然停在了那裏,似乎是感受到了讓她恐懼的氣息一樣,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那怪人的眼睛之中帶着一絲駭然:「這是?不化骨??」
「這一局,又是我們贏了!」雨少白的三個骰子在手掌上面不斷的來回飛舞,看上去就好像是三個活潑可愛的小精靈一般。在美感的同時,更讓人感覺到一絲的震撼。
因為只有把手上的力量控制到了極致,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每一寸,每一分,都能夠做到靈活自如。
怪人的眼睛之中帶着一絲的駭然。竟然一步步的向着不化骨走了過去,眼神之中滿是貪婪的神。
「如果不是不化骨,你們能奈我何!」他的心中有些不甘。對着我們大聲的呵斥着說道。身體緩緩的向着伏屍所在的位置後退。
山人的嘴角冷笑:「我如果不是那個伏屍,就算是有十個你,也早都被我給劈死了!」
「走!」怪人的眼睛之中猛然間露出了一股驚悚。
隨後,一隻手放在伏屍的肩膀上。
可是,那一瞬間伏屍卻好像是發了瘋一樣,猛然間轉過身來,一隻手直接的探入到了怪人的胸膛之中。
血紅的心臟,在那裏微微的顫抖着。緊接着,被伏屍一口吞咽了下去。
我當時也被嚇呆了。沒有想到這伏屍竟然會如此的從殘酷。
連怪人都不放過。
隨後,伏屍的身體也徑直的倒在了那裏。
這伏屍應該是早都已經死去了。而怪人利用自己的道行將之強行的控制了起來。可是,但凡是強者,都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哪怕就是死去,也是不允許別人玷污的。
「將他們兩個都燒了!」雨少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對着山人說道:「你去處理這些事情,張清,你跟我來!」
說着,向着大廳之中走去。
我看着雨少白的樣子,急忙跟了上去。
雨少白坐在那裏,輕聲的問道:「怎麼回事?金絲楠木棺怎麼可能會被盜走?」
「當時我不在客店裏!」我也有些無奈,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看着雨少白的樣子,我感覺到了事情可能比我想像之中的還要嚴重。
雨少白點了點頭:「來的時候我也做了不少的功課。你說的苗兒山,不需要太過擔心,已經有雨家的探子過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
「你徐叔,他怎麼樣了?」雨少白看着我,似乎是十分隨意的問道。
我沉默了片刻:「不是太好,可能也就只能再苟延殘喘兩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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