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君凡搖頭:「我哪兒知道,誰也不會用到這麼大的棺槨啊,除非,我們現在所出的殿,真的屬於天,已經超過了我們的認知了。」
我的眉頭緊皺,要知道。這東西一直都在跟着我們。這讓我感覺到有些無語。我還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這一輩子,我被人追過,被鬼追過,被蟲子追過,被怪物追過。可是,這還真的是第一次,被棺槨追。
「你先在這裏,我上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在下面是不可能跑得過它的!」我輕聲的說道,緊接着,身體在瞬間飛起,向着那柤稼柩樹所做成的棺槨而去。
「餵。」喬君凡叫了一聲,而這個時候,我已經來到了那棺槨的前面。
那棺槨在瞬間,竟然停了下來。靜靜的懸浮在那裏。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在棺槨之上似乎是透着一股十分詭異的銘文,這些銘文是按照柤稼柩的紋理進行排列,所以說,在遠方看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我的眸子靜靜的看着眼前的東西,深吸了一口氣。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似乎是生怕驚醒其中的東西一樣。
而且,十分明顯可以看的出來,這東西是在追我。而不是追其他的人。
我身上的力量爆發,手中持劍,靜靜的對着這棺槨,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而我這般,也是為了吸引徹悟他們。他們如果說能夠感受到這邊的氣息的話,應該是會追過來的。
這樣我們反而也能夠會和。而我在天空之中,目標也相對而言會大一些。更何況,在我的眼前,還有一個如此說打的柤稼柩棺槨。
在它的面前,我就好像是一個微弱的蚊蟲一般,不堪一擊。
不過,奇怪的是。在我飛起來的那一瞬間,他也停在了那裏。靜靜的懸浮在空中,和我遙遙相對。好像並沒有打算怎麼辦一樣。
我沉默了許久,見到它沒有什麼動作,卻是一步步的向着它而去。
因為我感覺到,他好像是並沒有什麼惡意一般。
在這柤稼柩棺槨上,銘刻着許許多多的咒印。這些咒印看上去密集而又繁雜。我仔細的觀察了許久之後,卻是愣在了那裏,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三世書?
這個世界上,現在還活着的人中,恐怕是沒有人會比我更了解三世書了。這一本書,更是狐仙從深山之中帶出的。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三世書,以大術法,凝結三世之力。
如果說是能夠將三世書徹底的吃透,甚至是可以跨入聖人境界的。
而我以靈源大道歌作為輔助,對於三世書的掌握也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夠媲美的。這兩個,就好像是槍矛一般,彼此相互有着緊密的關係。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其中的七訣,逐漸的領悟。雖然說距離吃透還有着很長的距離,不過對我而言,卻已經是足夠用了。
而這棺槨上所銘刻的銘文,咒印。十分的古怪,我看的並不是很懂。只是仿佛是依稀的能夠看明白,在這上面的一些咒印之中,竟然是有着三世書的影子的。這倒是讓我感覺到萬分的震驚了。
我仔細的將這一篇篇的銘文,咒印,全部都記到自己懂得腦海之中。不過說實話,面對這麼多自己連見都沒有見到過的東西,想要將之全部都記在腦海之中,那簡直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我記了一小會之後,卻是感覺到頭都有些大了。
「嘭,嘭,嘭」
就在這個時候,那棺槨之中竟然傳出了一陣陣撞擊的聲音。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裏面,想要衝破封印。直接的衝出來一樣。
我的眉頭緊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深吸了一口氣,思索了半晌之後,才緩緩的走到了那棺槨的身邊。而後伸出手來,輕輕的摩擦着那柤稼柩的棺槨。
那種質感,是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說實話,就連柤稼柩這種東西,我都是第一次見到。
山海經之中的諸多怪物,或許當今社會還有許多。只不過有許多也已經可以化為人形。逐漸的融入到社會之中。可是許多的奇珍異木,我卻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因為實在是有些太過古怪了。
當然了,不可否認,國內還有許許多多未開發的淨土。而事實上,版圖和山海經之中所描述的,也多少有一些的出入。
就好像,這個世界被人拿着刀,輕輕的切掉了幾塊一樣。
傳說之中的柤稼柩,三千歲開花,九千歲結果,花蕊是紫色的果實則是紅色的,哪怕是最低的柤稼柩也有百丈之高,甚至於最高的,能夠達到千丈。要知道,三丈就是十米左右。最短的是百丈,而最長的,則是能夠達到千丈。那是什麼概念,只是想一下,就覺得可怕。
而我面前的這個,似乎是被人砍掉之後。截去頭部和胃部。而後在中間剖開。最後打造成了一個棺槨。
千年成妖,更不要說,一棵生長了九千年的樹木了。其上所蘊含的那種靈力,簡直是可以鎮壓任何的一尊大妖。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實話,想要讓我解開這封印。我是不敢的。
雖然說,這上面銘刻的是三世書。可是誰也不知道這裏面封着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怪物。
三世書這個術法也十分的詭異。和其他的功法有一定的區別,心正則正,反之,心邪之人,也是可以修煉的。不像是尋常的道法一樣鬼物修煉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敢開棺的原因之一。
「張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幽蘭自遠方而來,看着我,有些激動的問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我笑了一聲:「放心,三世宮中三世輪轉,我們總是要遇到的!」
「這是什麼東西?」幽蘭微微的點頭,卻是在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口柤稼柩棺槨,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我楞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過了許久之後,才嘆了一口氣說:「這東西,我也說不上來。正在琢磨呢,對呢,徹悟呢?」
「他們都在前面,我感覺到你的氣息了,所以過來尋你。」幽蘭輕聲的說道:「走,我們回去吧。他們還在等着呢!」
我苦笑了一聲,看了一口那棺槨:「現在恐怕不行。我得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
「什麼事情?」幽蘭有些納悶的看着我。
我看了幽蘭一眼,有些無語,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就只能說:「你看着啊!」
說着,腳下步法邁動,向着遠方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柤稼柩樹棺槨好像是感應到了一樣,竟然再次向着我追了過來。同樣的,也在我停下的那一瞬間,停在了那裏。
我攤開手對着幽蘭:「看到了麼?現在不是我不想走,而是這東西不讓我走。」
「這一個大木頭竟然這麼詭異」幽蘭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東西。
我搖頭:「這可不僅僅是一個木頭,這是用柤稼柩樹雕刻而成的一口棺槨。不知道裏面葬着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衝撞木頭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我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因為我不是很清楚,追我的,究竟是這口棺槨,還是棺槨裏面的東西。不過貌似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太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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