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愣住了,這門步法一直都是家裏傳下來的,按照道理而言,是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頓了一下之後,而後接着說道:「你確定?」
「有些不同,但是大致上和你施展的是差不了太多的!」狐仙輕聲的回答,而後接着說:「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應該不至於看錯!」
我的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或許是和張家有一些的淵源,又或者是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張家的東西。步法這種東西,哪怕是你沒有口訣,可是如果你下定心思去琢磨的話,也是能夠琢磨出來幾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問題可能會稍微嚴重一些了!」我的眉頭緊皺:「看來,咱們得想想辦法!」
先不說別的,對方如果說以後拿着雞犬過霜橋這門步法去為非作歹,只要不露臉,其他的人幾乎是鐵定將這個事情栽到張家的身上的。
外八門裏,水深的很。可沒有預想的那麼簡單。
「嗯,看來,你也有壓力了!」狐仙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白了狐仙一眼:「屁,我的壓力一直都很大。」
這麼長的時間,好像我一直都是被動的被逼着去做一件件的事情,不做還不行,在這種感覺我實在是受夠了。本來好好的來闖一下苗寨,結果還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過現在我倒是有點慶幸了,這幸虧是發現的早,如果說發現的晚的話,恐怕事情會更加的嚴重。
「事情還在掌控之中!」我沉默了一下,而後接着說道:「這人只怕不會就這麼離開苗寨,他在這裏謀劃了這麼長的時間,只怕會有大動作!」
「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就先去休息了!」狐仙媚笑一聲,緊接着身體化作一縷輕煙,而後鑽入到了玉狐之中,我將玉狐呆在身上。..
甩了一下腦袋,讓自己不再去想那麼多。
這一天着實是把我困的不行了,就躺在那裏,閉着眼睛休息了起來。困意很快就席捲而來,將我的身體徹底掩埋。
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我才幽幽的醒轉了過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太陽在正中間懸掛着。我猛然間拍了一下腦門,竟然已經中午了。我有些無語,從床上爬起來,將大頭領給我準備的那一身苗服給穿上。
而後站在窗戶前面。
陽光微微的灑落,湖面上平靜不已,而且沒有一搜的遊船在湖面上行進,看來是有些怕了。
我頓了一下之後,卻聽到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大頭領站在外面,身後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的手中端着飯菜:「怎麼樣?餓了吧,吃點東西幹活吧!」
我撇撇嘴:「有這樣的麼?一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給留?」
「嘿嘿,原來你想要休息啊!」大頭領好像是拿捏到了我的軟肋一般,而後輕嘖了兩下,有些惋惜的說道:「那就可憐冷凝霜小妹妹在那陡峭的贖罪崖上,風餐露宿,又只能以野果果腹,實在是悽慘可憐啊!」
「別,別……」我伸出手來,看着大頭領:「我錯了,我錯了,我吃飯還不行麼!」
說着,急忙的將端進來的飯菜往嘴裏扒拉了起來。
因為有八臂蜈蚣的存在,我現在是不畏懼任何的蠱毒。就算是被種入了身體之中,八臂蜈蚣也能夠將之給吸了。
吃完之後,我擦了一下嘴:「好了,咱們是時候去找秀秀的阿媽我一趟!」
「找她?」大頭領愣了一下,而後輕聲的問:「她知道的不是都已經說了麼?」
「那可不一定!」我微微的搖了搖頭,而後接着說:「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是我們都忽略了的,她沒說,而我們也沒有問!」
「什麼消息?」大頭領有些好奇。
我看向了那湖面,用手輕輕的指了一下:「那就是秀秀阿姐的埋骨地。我需要秀秀阿姐的屍骨,而後想辦法將她引誘到岸上,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
大頭領點點頭:「走吧!」
帶着我向着秀秀阿媽的竹樓而去。
到了竹樓之中,和阿媽說明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阿媽便帶着我們向着湖邊走去。
過了不多長的時間,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
這裏依山傍水,環境不錯。指着水面說:「就是這裏了,之前埋葬的地方在這水面之下。不過現在被淹了。」
「大概有多遠?」我輕聲的問。
大頭領的眉頭緊皺:「只怕不近,這裏原本是一個堤壩。水位沒有上漲的時候,是直上直下的。如果按照她那麼說的話,至少是在從這裏往水下一米多的距離了!」
「……」
我瞬間無語了,那這個還找個屁啊。
這就等於下水了。一旦到了水中,就身不由己了。可是這事情還必須要辦,因為這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了。我在那裏仔細的思忖了良久,而後頓了一下說道:「大頭領,麻煩你去幫我準備一截鐵絲。很細的那種,能夠纏在我的腰上。讓我進入水中!」
大頭領有些無語:「沒有,竹篾行麼??」
「不行!」我急忙的搖頭:「必須要鐵絲,鐵不透陰陽,可以保證我的安全,可是如果是竹篾的話,下去沒多長的時間,就能夠被水鬼給弄斷。」
「我想想辦法吧!」大頭領的面色露出了一絲的為難。
苗寨大部分住的都是竹樓,這種東西不能說完全沒有,可是確實是比較少。一時半會還真找不着。
說完之後,大頭領就匆匆的離開了。
我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着。秀秀的阿媽則是在那裏發呆。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猛然間站起身來,一步步的向着水中走去。
「定神!」
我霎那間感覺到不妙,雙手一個手印結出,而後猛然間點向了秀秀阿媽的後腦勺。
秀秀的阿媽瞬間昏迷。
我看向了水中,眉頭微皺:「不管如何,她是你的生母,沒這個必要吧?」
「咕嘟咕嘟……」
水面上,一片片的漣漪微微的泛起,似乎是水鬼憤怒了一般。
我的心中有些無奈,這水鬼並非生來就是水鬼,本來是死胎,怨念就十分的濃重。再加上後來水漫金山,化為水鬼,在這過程之中,更是承受了非人的折磨。怨氣更上一層樓。而後又被流浪漢祭煉,達到了如今的層次。
心中的那股怨恨,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的消除。
不過,在這白日,又是在岸上。我可不會懼怕她。而且她的心中也明白這一點,所以說沒有多長的時間,水面就恢復了平靜。
又過了一段時間,遠方大頭領走了過來,手中提着一段鐵絲。
我看着那東西,抬起頭來,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這玩意長度夠麼?」
「了,如果纏在你的腰上的話,未必會夠。可是如果纏在你的手上,應該是差不多的!」大頭領看着我,接着說道:「反正你將屍骨挖出來之後,我們就拉你上來了……」
我看着大頭領,瞬間啞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苗寨里我找了半天,就只有這麼一根了。你看行麼?」說着,輕輕的掂量了起來。
我的天,都這個時候了,我能說不行麼?
總比其他的東西要好吧?我點了點頭。仔細的想了一下,還是纏在腳腕上會比較好一些。至少我能夠保證自己的手自由活動。
將鐵絲在自己的腳上纏繞了一下,而後打了一個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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