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趕到何農家時,看到門是敞開着的,沙發翻倒在地,一片狼藉,對講機也扔在一邊。
「不好,水水一定是不認何農,何農也沒能制服她。像這種再造人是沒有親人的記憶的。」大衛急着說。
「不對,如果水水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會和何農回家呢?」老麥比較冷靜。
「誰受傷了?這裏有血跡。」衛極發現了血跡。
「一定是水水的。」武陽霖說。
「我想應該是何農的血,重組人是商用,而再造人都是為軍方量身打造,一般人打鬥不過的,剛才聽何農描述,水水應該已經被植入生物晶片成了一個再造人。」大衛分析。
「這麼說,水水打傷何農後逃掉了,而何農去追她了。」老麥果斷地說。「我們出去找他們。」
「水水不可能是去別的地方,只能是回國際極點,我們只要向北面找就可以。」大衛肯定地說。
「他從國際極點逃出來,會不會向極點相反的方向繼續逃呢?」衛極說。
「不會的,極點不會讓他們輕易逃掉的。這些以後我再給你們講。」大衛說。
幾個人忙跑出來,坐上車向北找去。
不遠處,看到何農正捂着前胸吃力地小跑着,已經力竭的樣子。
武陽霖將車停在何農的邊上,衛極和大衛將何農拉上了車。
「快追。」何農大口喘着氣,指着前面吐出兩個字來。
武陽霖向着北面直馳而去。
大衛幫何農看傷口,何農擺手示意沒有事。
他接過衛極遞過來的紙巾和水,擦了擦臉上的血和汗混合的液體,又喝下了幾乎整瓶的水,不多時,便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
「真想不到,水水竟偷了一輛車開着跑掉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水水。」何農難以理解的表情。「她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小型跑車。」
武陽霖的車技好,街上的車也不是很多,很快他就開出了幾條街,可是這種情況,街上的車不多不是有利的,因為被追蹤的車也一樣很快。
「我好像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在前面轉了。我們只是輛小客車,可惜追不上她,能跟住就不錯了。」武陽霖有些遺憾。
「她一定是去國際極點,我記得前面有一條窄街,不如直接穿過去插到她的前面。」大衛提醒。
「好的。」武陽霖信心十足。
小客車衝進了一條比較窄的小路,這條路在兩座大樓中間,僅是行人路,是不許行車的。
但武陽霖還是衝出窄巷,這時那輛紅車正好開來準備通過,武陽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車橫在路中。
這時那紅車也已經到了,但並沒有減速,直接一個轉向,幾乎是擦着武陽霖開的小客車的車頭衝過去了,因為她的車小,路兩邊的空隙也正好能讓這輛小車勉強開過去。
「好車技!」
武陽霖不覺贊出聲來,同時他直接將車轉向,向紅車馳過的方向直追了出去。
「前面還有一個近路。」武陽霖瞬間將車加速到最快。
在又馳出一條近路時,也是正好那輛紅車開過來,武陽霖也不退讓,竟直接撞了過去。
「小心,不要傷到水水。」何農大聲提醒武陽霖。
武陽霖也不說話,只咬着牙衝過去。
就在兩車要撞上時,那紅車還是絲毫沒有減速,在千鈞一髮之時,紅車直接在武陽霖衝過來的一瞬間急速轉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路。
武陽霖則一下沖了過去,氣得他哇哇大叫,忙又調頭去追。
「過了前面大橋就是寬闊大路,她的車快,就沒機會追上了。」武陽霖自語。「除非她犯錯。」
可惜,儘管武陽霖的車技十分地好,但最後還是沒能追上那輛紅車,眼看着紅車駛上大橋絕塵而去。
水水沒有犯錯,一路開的都很好。
武陽霖只能在後面跟着,並且越來越遠。
紅車直接開進了國際極點公司的大門,何農和一車人能遠遠地看到,但也只能停下來遠遠地看着。
這時水水下了車,從容地向主樓走去,然後消失在裏面。
何農沮喪極了,沮喪地無法表達自己。
大家不知怎麼安慰何農,特別是武陽霖和衛極,可以看得出,倆人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十分歉意。
「如果我開得再快一點就好了。」武陽霖拍着自己的頭。
「如果能一直陪着何農不走就好了。」衛極也很懊惱。
老麥示意武陽霖將車開離公路,在這裏太過顯眼了。
在一個小樹林邊上,武陽霖將車停下來,大家都下了車。
「大家別為我急了,都是我的錯,我真是太笨了,我現在回去接着等,她一定還會回去的,到時我直接把她打昏,就算死我也要把她帶走。」何農恨恨地說。
「她再回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了。」大衛分析說。
「為什麼?我們看過旁邊的一個監控,她不只一次去過那裏的。」武陽霖說。
「從她開車的技術來看,她還像一個病人嗎?像以前的水水嗎?」大衛解釋說。「她現在可以說已經不是水水了,水水的記憶可以說已經從她的大腦全部清洗了,甚至可以說,她不過只是個水水的身軀而已。」
「你是說她現在就像那個寒花影一樣,被植入了別人的記憶?」衛極問。
「不完全一樣,那個寒花影的大腦里沒有被植入生物晶片,其實,兩個寒花影都只是實驗品,屬於是更高一級的研究,只是到現在為止實驗的結果還不知道。
而水水是終極改造的成熟產品,對不起何農,我用了『產品』這個詞,但我們就是這樣稱呼的。」
大衛輕輕拍了拍何農,以示安慰。
「這種生物晶片被植入大腦後,會與腦神經自然對接,說白了就是長到一起,成為受體大腦的一部分,對接完成後,摘除的可性基本是沒有的,因為那樣會永久性破壞腦神經,如同機械外傷一樣。」
「可是我在說到一些名字時水水會頭痛,看到一些事物,她也有反應。」何農不放棄。
大衛又開始耐心地對大家講解記憶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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