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掛電話以後,張老師完全沒睡意,上網搜懷孕三個月的意思,又去搜幾個月算早產,搜來搜去忽然發覺不對,方向出錯!現在應該關心怎麼安胎,怎麼照顧劉小美,未來要怎麼養孩子……
趕忙再搜新內容,然後就熱鬧了,好一堆廣告啊,從醫院到安胎藥……反正是什麼都有。在這種信息里尋找有用信息,沒一會兒就鬱悶了。
難怪說一定要去醫院、一定要問醫生,這是有原因的啊!在網上訊早方法根本就是混亂思路和想法。
也不寫故事了,關電腦睡覺。隔天上午十點給劉小美打電話,沒接。半小時以後回過來,說在排舞。
張怕吧唧下嘴巴,在這種時候,一定要控制住嘴巴,千萬千萬不能想起什麼說什麼。
劉小美說:「今天感覺很好,好像給你打完電話就好了,什麼什麼都沒毛病。」
張怕想了下問:「你倆月沒來大姨媽,自己就沒感覺?」
劉小美愣了下:「什麼跟什麼?你問的是什麼?」
張怕說:「我也不知道。」
劉小美哼上一聲:「你是準備和我進行第一次吵架麼?結婚以來的第一次吵架?」
張怕說:「快停,打死我也不干。」
劉小美想了下說:「我覺得沒問題,真的。」
張怕說:「我沒說什麼,就是問問身體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只要你覺得好,那就是一切沒問題。」
劉小美說:「沒問題的,老公一定要放心。」
張怕說知道了,又說:「我就不跟父母說了,等你回來。」
劉小美說好,又說很快就回去了。
張怕嗯了一聲,囑咐兩句,說有事情一定打電話,他可以馬上飛過去。
等掛掉電話,張怕又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劉小美是懷孕了,對於父母來說,是應該注意保護胎兒。可父母也是人,劉小美一直以來都是以舞蹈為第一位。結婚這麼久,張怕也是要排在舞蹈後面,在劉小美的心裏。
有關於這件事情,劉小美知道,張怕知道,劉小美父母知道,甚至於張怕父母也知道。
這是一個熱愛與奉獻的話題,是一個堅持一輩子的事業和夢想。
現在懷孕了,趁胎兒不大,身體沒走形,還能再有一次最後的輝煌。
不是開玩笑,有六成可能、甚至更高的可能是最後一次輝煌,如果真的生下孩子,即便恢復再好,那個身體也不能跟以前比較。不論是順產還是剖腹,對身體都是有很大傷害。這種事情從來不以意志為轉移。
要不說母愛是偉大的,每一個新生命的孕育和誕生,都是母親付出很多代價換回來的。比如工作、比如事業、比如愛好、比如時間……
舞蹈演員最怕的是身體走形,而懷孕是要大肚子的……
所以,儘管張怕很想讓劉小美趕緊回來,卻也不敢說,更是不能說。難得能夠上衛視春晚,就進行最後一次表演吧。
對着電腦坐上好一會兒,忽然給范先前打電話:「我要學車票,有沒有靠譜點的學校?」
范先前說:「馬上過年了!過了年再說吧。」跟着問:「怎麼這個時候想起學車?」
張怕沉默片刻:「過了年找。」跟着又說:「先拜個早年,過年好。」
范先前鬱悶道:「大哥,還老遠呢!」
張怕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掛斷電話。
再給烏龜打電話:「在哪?」
烏龜說在劇組發呆。
張怕說:「我現在過去,等我。」
烏龜問做什麼。
張怕說:「教我學車。」
烏龜哈哈大笑:「張老闆終於開竅了,等你。」
於是開始學車吧,張怕打車去片場,找個大空地,用龍小樂留下的豪車學習駕駛技術。
烏龜說:「這個是自動檔,你要是真想學好,我找個手動的。」
張怕問:「駕校考的是什麼?」
烏龜說:「倆個都有,兩個票,你想學哪個?」跟着又說:「現在車大多是自動檔,你的車……反正是看你自己。」
&沒說有什麼區別?」張怕問:「自動好開是吧?」
&話。」烏龜說:「還是學自動吧。」
張怕琢磨琢磨:「麵包車是什麼檔?」
烏龜看看他,嘆氣道:「大哥,麵包車也是有很多種類的,你說的小面麼?」
&小面。」張怕說。
烏龜說:「絕大部分是手動。」
張怕說:「那我學手動。」
烏龜沒有語言了:「哥,你學駕照是為了開麵包車?」跟着說:「麵包車也有自動檔的,雖然貴一些,不過你買的起。」
張怕說:「你這是仇富麼?」
烏龜說我想弄死你,學不學?不學我走了。
於是就學吧,先學自動擋。不過張怕總想學手動,影視城這裏多的是小麵包車,聽說是張老闆借來學車,那是兇猛送過來,然後就不走了。
你就看吧,場子中間是一輛學習的小麵包車,周圍還停着五輛,站着最少二十多個人看熱鬧。
車裏面的張怕很鬱悶:「至於不至於?讓他們走。」
烏龜笑道:「外面的?那車裏的呢?」
是了,車裏面還有看熱鬧的,最近距離直觀體驗,胖子、大武、土匪幾個不要臉的,坐在後面邊看張怕學車邊出言嘲諷,順便看手機和聊天。
張怕恨恨不已:「他們是死人。」
事實證明,張怕還是比較笨的,一個下午沒學會開車。本打算第二天繼續,可張白紅不幹了,找過來抱怨:「老闆,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
張怕問我怎麼了?
張白紅說:「你學車,片場裏幹活的跑過來一大半看熱鬧,我還怎麼開工?」
張怕說:「扣工資,往死里扣!我對他們也是有極大的極大的意見的。」
張白紅哼上一聲:「我就發現了,自從你做上老闆,就一直給公司的拍攝工作帶來副作用,這是不對的。」
張怕說:「大姐,我走還不行麼?」喊烏龜送他回家。等汽車開出片場,張怕問話:「你們害怕她不?」
烏龜說:「要不是看她是個妹子,我都想揍她了。」
胖子在後面說:「少扯!報告老闆,我有個秘密忍不住了,一定要說。」
烏龜急了:「我靠,白請你吃飯了?」
胖子說:「我決定不吃你的飯了,一個多月頓頓烤肉,是你家開的還是你有股份?」
烏龜說:「想吃別的你說話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想吃什麼?」
大武說:「我覺得吧,這個消息可以賣錢,你說呢張老闆?」
張怕問:「你想賣給我……大哥,好好開車!」後面半句話是跟烏龜說的。
烏龜眼睛看路,嘴巴在大聲威脅:「誰要是敢說出來,絕交!」
張怕嘆氣道:「瞅你這個損塞樣,不就是追張白紅麼?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這句話出來,烏龜方向盤一歪,張怕嚇一跳:「靠邊停車。」
烏龜說:「我靠你們大爺的,是哪個王八蛋說的?」
張怕說:「誰也沒說,就我這麼聰明的腦袋……我靠,你給我停車!」
烏龜不停車,反是加速。
胖子在後面喊:「烏龜哥哥,你不能這麼幹,我還有八個私生子要養,我死了,他們怎麼辦?」
&替你養。」烏龜放慢車速,氣憤道:「你們就是一群王八蛋。」
張怕說:「有意思沒有?他們都知道了,就瞞着我一個?無聊!」
胖子笑着做解釋:「不瞞我們,是因為天天在一起,他就是放個屁,我們也能馬上知道,何況還要我們出主意;瞞着你是因為不好意思,這要是追求失敗,你不得笑話他自不量力?」
張怕琢磨琢磨:「還真有這個可能。」
烏龜說:「我就知道,你就不是個好玩意。」
張怕笑道:「從烏龜目前的表現來看,應該是沒有進展。」
&止沒有進展,張白紅從來不肯單獨見烏龜,笑死我了。」烏龜說:「我覺得吧,烏龜是有病,可是又不敢說。」
張怕趕忙大喊:「你給我閉嘴!就算他有病,你能不能下車再說?」
胖子說:「你說的對,換話題,那什麼,聽說要收遺產稅了?」
張怕鬱悶道:「大哥,能不能聊點有營養的?」
胖子說:「這個就很有營養,你們說是不是?」
大武不屑道:「老新聞,去年就說過。」跟張怕說:「都說圈子裏不是出軌就是吸毒,咱也在這裏混了好幾年,咋就一個沒遇上呢?」
張怕更鬱悶了:「咋地,你想吸啊?」
大武說:「吸個屁,我是想風險身體,總說某些女明星特別特別開放,最猛的都是睡遍一個劇組……是不是咱這個影視城風水有問題,不但是咱公司劇組遇不到這樣的豪放女子,別的劇組也是遇不到。」
張怕搖下頭,決定不會理後面的幾個白痴,問烏龜:「你是屬於動心階段,對吧?」
烏龜沉默下說:「不說這個,聊別的。」
大武在後面繼續說他的話題:「我去於小小……就是你那個賓館,有很多劇組住那,我就在走廊等着,看有沒有女明星竄別人房間的,兩天都沒等到一個。」
烏龜說:「你是白痴,看監控啊。」
大武眼睛一亮:「對啊,有監控,張老闆,你去查查唄,滿足一下我無聊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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