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午安靜度過,有自己課的時候去教室上課,然後回辦公室打字。張真真一直在安靜學習。
中午放學時,十八班倒是很不安靜,測試即將開始。
必須要測試,測試的方法很簡單,下面四列座位,每一列寫一科的教學內容。反正一節課的學習要點就那麼點,只要認真聽認真背,總能回答出來一些。
答題時間是十五分鐘,等收上卷子,張怕第一句話是:「覺得沒過的站起來。」
還真有站起來的,李英雄舉手說:「我們是二年級,這麼考試對我們不公平。」
張怕說:「你放心,雖然這些人大你一年,但在知識上,絕對和你們一樣純白,你們是平等的,這次考試也是公平的。」
老師都這麼說了,而一眾同學硬是沒有一個反駁的,李英雄只好很鬱悶的站起來。有意思的是,他們一起八個人,只有他自己站着。
李英雄很鬱悶,問那哥幾個:「你們都背下來了?」
那個叫岳雲朋的傢伙回話:「很簡單啊,背背就記住了。」
李英雄氣道:「你等着。」
岳雲朋說:「要不,我陪你站着?」說完起身。
李英雄趕忙喊道:「你豬啊,坐下,打賭呢。」
「對啊。」岳雲朋又坐下。
張怕笑笑,特意找出岳雲朋的答案,他們這隊正好回答語文題。大略掃上一眼,笑着說:「說相聲的,起立,你很榮幸,沒及格。」
岳雲朋說:「不可能,我一直在背。」
張怕笑道:「背串了,今天講的是記敘文,你寫的是什麼?」
岳雲朋一愣,跟是很不甘心的起立,同時小聲問前面同學:「今天講的什麼?」
事實證明。知識這個玩意不是你想記就能記住的,三十個人的及格任務,差兩個人才能完成。
張怕把一疊答案拍在桌子上說話:「你們可能會說我是黑幕,答案就在這。可以隨便檢查,如果說我沒判錯卷子,你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呂信很鬱悶,怎麼就差兩個人呢?
因為憋着一股氣,這個上午的他特別認真。認真聽課認真記憶,此時走上前複查那疊答案。
過關的卷子不用再看,在沒及格的答案里尋找,只要找出兩個誤判的,今天這關就算是過了。可惜天不如人願,張怕的判卷極其寬鬆,這些人確實是不及格。
呂信跟張怕說:「你判的沒錯,什麼時候吃烤鴨?」
張怕笑了下:「不着急,現在呢,不及格的出去吧。及格的可以留在教室里,或者去給他們加油,懲罰以後,還得再聊幾句。」說完又是施施然離開。
這傢伙太可恨了!看着張怕那種拽拽的樣子,很多人想揍他。
可是吧,打賭輸了……於是出去跑步。
張怕站在辦公室窗前往下看,一群活猴子雖然跑的慢,但都是在跑。
張真真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怯生生站在一旁。
張怕給張真真的媽媽再打電話,說是稍晚一些送張真真回家。你不要着急。
張真真媽媽說:「知道了,麻煩老師了。」
張怕說應該的,掛上電話。
張真真小聲說:「我家沒人,我爸我媽都在上班。」
啊?家裏要是沒人的話。這個電話打不打的還真沒必要,問道:「怎麼不早說?」
「我也不知道你是給我媽打電話。」張真真回道。
張怕笑了下:「吃烤肉不?跟操場上那些猴子們一起。」
「他們也去?」張真真問:「誰請客?」
「自然是我這個冤大頭。」張怕把筆記本電腦裝包,沖張真真說:「走吧。」
下樓呆上一會兒,打斷大家跑步,把所有人召集一起,張怕請客。在學校附近一家烤肉店吃飯。
他是在收買人心,誰都知道;可是誰也都知道這是場失敗的收買行動,這幫傢伙吃着張怕的、喝着張怕的,硬是不說一句好。
張怕倒是能想到這種情況,吃的很安穩,一小時後結帳先走,送張真真回家。他要給這幫猴子創造聯絡感情的機會,他們關係越好越團結,才越會朝好的方向走下去。
在出租車上,張真真問張怕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什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就知道吃。
張怕笑着解釋:「餓壞了。」
這是一個失敗的星期六,舞蹈課繼續曠課,結他好久沒練,收買人心失敗,書的成績也不好,等張真真回到家,他一個人沿街而走,莫名的不想回家,莫名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長街上有很多公車站,張怕去看站牌,看怎麼轉車能到幸福里。
車站後面的行人路上圍着些人,張怕查過路牌,確定乘坐的公共汽車後,走過去看熱鬧。
是一個年輕人在擺殘局,邊上圍着許多人,男男女女一大堆。
剛看到殘局的時候,張怕下意識以為是騙錢。
這很正常,全國各地擺殘局的都是騙子,而且是團體做案。
張怕拿着電腦包看上一會兒,琢磨着是揍他們一頓還是揍他們一頓呢?
在胡亂琢磨的時候,有個小老頭下了五十塊錢,贏了。
按道理應該是騙子安排的托兒,可小老頭收到錢就起身看車站,看到自己等的公共汽車後,馬上說不玩了,轉回去上車,跟公共汽車一起走遠。
這就有意思了,騙子現在都這麼專業了?
正好奇呢,有個推自行車的放下二十塊錢,沒一會兒也是贏了一局殘局。
很快就贏了,而且不貪心,拿回錢、騎自行車離開。
這又是什麼節奏?張怕退後兩步,仔細看人群。
果然,人家根本不是擺殘局,擺殘局才能騙多少錢?一群人團伙做案,也不過騙個三頭幾百的,這幫傢伙是小偷。
殘局是個噱頭,贏不贏輸不輸全不在意。在全國各地都知道殘局是騙局以後,這一行越來越不好干,所以小偷們都是圍着看熱鬧的人打轉,只要偷到兩個豪客,比擺殘局賺的可是多出太多太多。
如果沒看見也就算了,可看到了又怎麼能當作沒看到呢?
張怕自備易容工具,帽子和墨鏡一直戴着,稍稍走遠一點,戴上口罩,然後,口罩俠誕生了。
把筆記本電腦塞進後腰,跑遠處挖出塊地磚,拎着就回來了。
也不說話,先拍發現到的倆小偷,一磚頭一個,那是真拍啊,倆小偷倒到地上不說,很快往外流血。
張怕才不管那些,拍倒兩個確認是小偷的,再拍向擺殘局的青年。
那傢伙反應挺快,站起來拎根棍子就打。
張怕拿磚頭擋一下,抬腳一大踹,踹倒後再用磚頭拍,很快搞定三人。
出現個瘋子一樣的殺神,人群嘩的一下散開,留下倒在地上腦袋流血的三個傢伙。
許是還有同伴,不過看張怕全副裝備的樣子,同伴沒敢出現。
沒人打擾,張怕去搜兜,在三個人身上搜出兩千多塊錢,撇撇嘴踹進兜里,然後就跑了。
這是當街搶劫啊,有路人報警。
反觀三個倒霉蛋,就現在這種狀況,要是不及時送醫,很可能出現危險。
張怕才不管那些,越來越淡漠的社會讓他的搶劫沒有一點難度,輕鬆拿了錢跑遠,找個偏僻地方脫去外套,摘下帽子、口罩、墨鏡,拎着電腦包出來,整個就是變成另一個人。
這錢搶的甚是心安理得,一個是平了今天午飯時花的錢,一個是平了自己的鬱悶心情,而且還行了次俠仗了個義,這感覺好的,走出沒多遠,打車回幸福里。
五個猴子還沒回來,十幾個鄰居站在路口說話,看見張怕,有人打招呼說:「給百合打個電話,說大家要開個會。」
張怕一聽就明白,這是某一部分人想要聯合大家多要錢。回話說聲知道了,開門進屋。
他是不會給王百合打這個電話的,王大小姐為了能搬離幸福里,寧肯搭點錢都願意,又如何會坐地要高價?
可是沒一會兒,方才說話那人來敲門,問打了電話沒有。
張怕說:「沒人接,估計在上班,過會兒再打。」
「你當事兒辦,挺嚴重的呢,誰不想多搞點錢?」那人說道。
張怕說聲是,說一會兒再打。
幸福里這幫人還真開會了,在烏龜家的麻將館,烏龜家倒是無所謂,如果能要回來個廉價門市房,以後可以繼續開麻將館,也就是能維持住現在的生計,所以提供場所。
整個幸福里來差不多一百三十多人,把麻將館擠的。
還有人要抽煙,終於被禁止了一次,這么小的房間這麼多人,要是再隨便抽煙,屋裏還能呆住人麼?
張怕不去理會他們怎麼做,只管在家打字幹活。在完成文章更新後,忙到下半夜一點半,總算寫完劇本。
按照上次的提議,劇本有兩個結尾,一個是巨慘的,女主得了重症,要驅逐愛情離開,可男主一直追着愛,一直追,後面的結局是終於在一起了,算是個圓滿的愛情,不過接着就是大結局,女主掛掉。所有逐愛的故事全部結束。
另一個就是生不出孩子那個設定,是個輕喜劇的圓滿結局,很好。
寫好後上床睡覺,隔天起床重新檢查一遍,給荀如玉打電話,說劇本寫好了。
自然是要發到信箱裏的,荀如玉說馬上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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