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祥說:「我哥還說了,有些消息,只能在某些人的手裏才有用處,如果換成別人,不但沒有用,興許還會更倒霉。」
張怕說你被洗腦了。
孫玉祥不承認:「我要完成我哥的心愿。」
張怕想了一下:「你哥告訴你,我的電話號碼?」
孫玉祥說是,又說我哥把賣房子的錢分給我許多,還說讓我找你,一定要找你。
張怕說:「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一個特別冷酷自私無情的人,對這個世界的任何人和事都不感興趣,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是始終的冷酷自私無情,所以,再見。」
張老師又一次往小區走去。
孫玉祥忽然大喊:「有兩個女孩很可憐。」
張怕說:「可憐的人多去了。」
孫玉祥說:「段哥說,那兩個女孩是兩個家庭的孩子,都跟他、跟另一個人有關係,那個人是領導。」
張怕終於沒堅持住,轉身問話:「那倆女孩呢?」
孫玉祥說不知道,又說:「滅家,應該就是這樣吧,父母雙亡,就剩自己,換了你是那個孩子,你會怎麼辦?」
張怕問:「你知道那兩個女孩在哪?」
孫玉祥說:「剛問一遍,說了不知道。」
張怕問:「你沒找過?」
孫玉祥笑笑:「去哪找?」跟着又說:「你是不是不聽我說話?剛說了,我出來沒多久就走了,這是知道段哥出事了才回來,段哥的交代,如果他不能活着出監獄,就讓我把事情都告訴你。」
張怕說:「可我是發自內心的一點一點都不想聽。」
孫玉祥說:「你就聽一下,如果不爽,當沒聽過就是。」
張怕看看他:「最後一句話,一個破藏屍地點告訴我幹嘛?有病麼?再見!」說完跑進小區。
只要你敢活着,就敢有各種傳奇故事找上門。張怕滿心鬱悶,你說我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找罪受,當真是活該!
一氣跑回家,躺倒床上卻是睡不着了,不知道為什麼,隱隱有點不安感覺。
想上好一會兒也沒像明白,只好努力睡覺。
隔天上午,於小小打來電話說是後天機票,讓劉小美做好準備。
劉小美讓艾嚴媽媽在家看顧張亮,她和張怕去九龍劇院安排工作。
忙到中午的時候,有工作人員打電話,說是一個叫張和成的人要見你。
張怕想了下說進來吧。
張和成四十多歲,適當年齡穿着適當的衣服,走到張怕面前說話:「你好,我是張和成。」
張怕抱着盒飯問:「吃了沒?」
&了,我是看到你們放飯才進來的。」張和成說:「還是段銳的那件事情,我們很多人都覺得你有些衝動。」
張怕邊吃邊回應:「很多人?」
張和成說:「是很多人,你的野蠻處理讓很多人不舒服。」
張怕說我管那麼多?只要老子能好好活着就行。
張和成說:「估計很難,你讓別人不舒服,又怎麼能好好活着?」
張怕看着他輕輕微笑:「真的不吃?那請回吧。」
張和成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滾蛋!」張老師終於沒耐心了。
張和成剛要發火,寧長春打來電話:「你跟我交個底兒,昨天半夜做什麼了?」
張怕說能做什麼?半夜不睡覺?
寧長春說:「說實話。」跟着又說:「你要是想隱瞞,我也幫不了你,就希望你能隱瞞一輩子。」
張怕問:「到底怎麼了?」
寧長春說:「孫玉祥死了,你別說不知道他是誰。」
張怕是想不吃驚都不行了:「死了?」
寧長春說:「派出所發現的,應該報到市局了,你等着問話吧。」
張怕想了下說謝謝。
寧長春說:「我打電話不是讓你說謝謝的。」就此掛斷。
現在該張老師鬱悶了,就在琢磨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劉子章打來電話:「麻煩來市局一趟。」
張怕都沒問原因,說聲好,出門打車過去。
果然是詢問孫玉祥的事情,劉子章說:「他的手機最後一通電話時打給你的,你們說什麼了?」
張怕說:「瞎聊行不行?」
劉子章說行,跟着又說:「不要擔心,道路兩邊有監控,能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我們的問題是他跟你說過什麼?」
張怕說:「聊信仰算不算?那傢伙一勁兒跟我說佛,說的我都困了,他還精神抖擻。」
劉子章說:「事情很嚴重,希望你能配合。」
張怕說:「我都過來了,還不算配合?」
劉子章說:「道路監控里,你們倆在一起說了十一分鐘的話,能重複一下麼?」
張怕有點意外:「說了那麼久?」
&啊,麻煩你重複一下。」劉子章又說。
張怕說:「大半夜的,他忽然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說要見我,這大半夜的,想了又想,我就出來了;出來以後他跟我說段大軍的事,說都段大軍是他哥,說很照顧他,還給了他錢,又說段大軍是冤死的,想問我消息,我說不知道,也不想搭理他,從視頻里就能看出來。」
說到這裏看看劉子章:「就是這麼個事情,你還想問什麼?」
劉子章皺眉道:「就這個?」
張怕說就這個。又說:「他說的,好像有人在追她,我覺得是扯淡,就沒理會,如果真是這樣,那殺害他的人一定是兇手。」
在張怕說話時候,劉子章全神貫注盯看他的表情,不但是他倆,房間裏還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等張怕說完上面那句話,那個四旬男人輕輕搖下頭。
劉子章的眉頭是婚檢皺起來,怎麼會這樣?
那個男人是特意請來的心理學專家,善於分辨謊話真言。現在的搖頭就代表沒有發現,說明張怕說的話是真的?
劉子章繼續問話,有的問題甚至是重複發問。
張怕說:「咱倆關係這麼好,用不用好像階級敵人一樣對待?」
劉子章說沒有辦法,又說人命關天,你得多擔待了。
張怕嗯了一聲,由着劉子章折騰。
什麼是不安定因素,這些人都屬於不安定因素,誰也不知道打班上的這些人會去哪裏做出什麼事情。
劉子章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張怕始終是有理有據的胡說八道,最後終於平安回家。
還是那句話,不是張老師故意使壞說假話,是因為他心裏有自己的一桿秤。如果他真敢說出昨天晚上孫玉祥說過什麼,可以肯定到目前為止,張老師還是在局子裏接受問話。
金四海是消息靈通人士,在張怕剛進家門沒一會,那傢伙來了,帶着很多禮物來到幸福里我家大樓。
送禮物什麼的不用說了,金四海直接詢有關於開公司的事情。
張怕被鬧愣了:「開公司?」
金四海盯着張怕看上好一會兒,停止試探,索性直接說道:「孫玉祥死了。」
張怕問:「孫玉祥死了跟開公司有什麼關係?」
金四海說:「孫玉祥就是想開一件書子的公司,所以會來找你。」
張怕更好奇了:「你怎麼知道?」
金四海說:「你不用知道這個,只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行了。」
張怕說:「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忽然笑出聲音:「你們是不是有病,一個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為另一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保密,就這麼件事情,你們也要問啊問。」
金四海說:「為什麼就說不服你?我要報仇。」
在金四海剛說完這幾個字,天空中咔嚓一聲驚雷。
張怕好奇回頭看:「怎麼沒有閃電?」
金四海想了下說:「這個不是重點。」
張怕說:「好吧,說你的重點。」
金四海要急瘋了:「還怎麼說重點?」
張怕問:「你有說過?」
金四海氣道:「咱不是小學生寫作文,你只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並轉述醋出來即可!」
張怕說:「好吧,你真利害。」
金四海說:「這麼說吧,我很着急,我是真着急了。」
張怕問為什麼。
金四海說:「還用問麼?已經有人盯上我,他們想要抓人。」
張怕說:「你那么小心……」
金四海大喊:「別跟我扯,把我逼急了,什麼都能做出來。」
張怕看看他:「那你做吧。」
就在這天,張老師應該去劇組的,結果耽誤許多事情。到現在這一時候,劉小美打電話問什麼時候過來。
張怕解釋道:「沒辦法啊,有個瘋子一定纏着我。」
劉小美就沒再催。
可是不催不行,隔天就要飛了。劉小美不說話,於小小來電話了,問張怕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怕說:「你那么小心……」
金四海大喊:「別跟我扯,把我逼急了,什麼都能做出來。」
張怕看看他:「那你做吧。」
就在這天,張老師應該去劇組的,結果耽誤許多事情。到現在這一時候,劉小美打電話問什麼時候過來。
張怕解釋道:「沒辦法啊,有個瘋子一定纏着我。」
劉小美就沒再催。
可是不催不行,隔天就要飛了。劉小美不說話,於小小來電話了,問張怕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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