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了?」張怕說:「好吧,我相信你,不過做錯事就得懲罰,怎麼補償我?」
「補償?」捂褲襠喊道:「錢,我給你錢。」忍痛伸手入兜,抽出一小疊錢,大概有個一千多。
張怕笑着接過:「好象有點少。」
「不少了,我們還得看醫生。」
「看醫生?也是。」張怕看都不看地上的兩把刀,對準這傢伙的腿就是一腳:「這是教訓。」
這一腳不痛,那傢伙摔倒了還有力氣求饒:「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
張怕嘆口氣:「這裏是學校,你們這種行為很惡劣。」說話的時候左右看,如同他想的那樣,這片地方有監控。
有心報警,怕這倆傢伙沒完沒了找自己要醫藥費。可又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倆。
張怕說:「走,帶你倆去醫院。」
「大哥,不用了,真不用了。」那傢伙努力坐起來,手還捂着褲襠。
張怕說:「別客氣。」
「真不是跟你客氣。」
「可是你倆偷襲我,我該怎麼辦?」張怕說:「給我個好的理由。」
「真的認錯了。」那傢伙不肯承認。
張怕笑笑,看眼地上⊕,..的刀:「你說,我現在把刀揀起來,然後捅死你,然後跑了,誰知道是我做的?」
大漢臉色都白了:「別。」
「當然,為這麼點事不值當殺人,可要是給你兩刀呢?捅完就跑,你拿我怎麼辦?」張怕很有耐心,慢慢聊天。
現在時間不算太晚,有人回家經過這裏,看見前面情況,直接不走了。
張怕沖他喊:「這裏有兩個攔路搶劫的,找學校保安。」
那人倒也聽話,轉身就跑。
張怕說:「算你們運氣好。」站起身等保安過來。
很快跑來倆保安,沒一會兒又跑來四個,有人想去揀刀,張怕提醒道:「拿膠袋。」
保安說謝謝,把倆傢伙弄回保安室,然後報警。
這是沒辦法的事,哪怕張怕再不喜歡報警,可既然有人看到,又有監控為證,只能從了。
在音樂學院家屬區持刀搶劫?事情很嚴重,不等學校領導詢問此事,警察連夜審訊,總算問出點東西。
做為被害人及主要證人,張怕很主動的上繳一千來塊錢、並說其來源。
警察對罪犯搜身後發現其餘鈔票,不用點,一眼就能看出問題,連號百元大鈔,明顯是雇兇殺人的節奏。繼續加緊審問。
這一晚上過去,警察很有收穫。張怕倒是早早被放回來。作為另一個證人,劉小美也被叫來問話。她要證明張怕說的是事實。
等兩個人錄完口供,在派出所門口,劉小美說:「就知道你一定能搞定壞人。」
張怕好奇道:「你看過我打架?」
劉小美嘿嘿一笑:「我知道的事多着呢。」
「都有什麼?」張怕問。
「不告訴你。」劉小美說:「再送我回家吧。」
張怕看眼時間,說聲不好意思,把你牽連進來。
劉小美說:「我倒是覺得你做的對,有些事情一定要報警。」
既然美女都說我做的對,那就一定是對的。張怕護送劉小美回家。
路上,劉小美說:「你看啊,這世界這麼危險,不如你搬到附近保護我吧。」
張怕笑道:「按道理說,你應該害怕才對,為什麼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誰說我不怕?嚇死我了,你看,都流冷汗了。」劉小美指着額頭說。
張怕說:「好大一滴冷汗,真的好冷。」
劉小美笑着說:「就是就是,我都折騰餓了,不如吃點東西?」
「不保持體型麼?」張怕問。
劉小美非常注重身材,平時吃飯幾乎不吃帶油的東西,不吃米飯。即便吃火鍋也是以蔬菜為主。像今天的麻辣燙,主戰力是張怕,劉小美只吃蔬菜。
「可是餓了怎麼辦?萬一低血糖昏倒,再遇到個壞人……」
張怕說:「大姐,你贏了,出去吃夜宵。」
劉小美說:「可我不知道吃什麼。」
「吃我好不好?」張怕伸出右手說道。
「沒有調料,太臭。」劉小美打掉他的手,想想說道:「算了,回家,睡着就不餓了。」
「好辦法,我以前就是這麼哄自己的。」張怕說。
劉小美說:「呀,以前過的這麼慘呢?乾脆姐姐包你好不好?跟姐姐混了,姐姐管你三餐。」
張怕馬上表示支持:「好主意,最好去民政局領個紅本本,你管我一輩子飯。」
劉小美就笑:「你怎麼一點不像男子漢大丈夫。」
「這種時刻還要風度?那不是白痴麼?」張怕說:「我頭拱地就想贏得你的好感,既然肯**我,為什麼要拒絕?」
劉小美邊笑邊搖頭:「唉,可惜啊,你答應的太快,我沒興趣了。」
「不帶這樣的,還帶反悔的?」張怕喊道。
「這不怪我,要怪你沒志氣,你要是說不答應,我倔脾氣上來,一定要包你,到那時候,你再假裝無奈的點個頭,不就好了?」劉小美說完話,自己先笑個前仰後合。
張怕說:「你這樣不對,戲弄我感情,我受傷了,你要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劉小美說:「就不。」
倆人說說笑笑,回到宿舍樓前。劉小美仰頭長嘆:「好高啊,沒力氣上去了。」
張怕眨巴眨巴眼睛,半蹲下說道:「上來。」
劉小美歪頭看他,張怕再說一遍上來。
劉小美說:「這可是你說的。」說完轉到張怕身後,輕輕一躍,跳到張怕背上。
張怕雙手托住劉小美:「你真輕。」
「這是必須的。」劉小美吆喝一聲:「駕。」
於是就爬樓唄,八層樓,張怕一口氣跑上來。
到家門口,劉小美輕輕落地,問話:「累麼?」
「不累,一點都不累。」這是真的,相比較於爬八層樓,張怕更喜歡劉小美俯在他背上的感覺,如果可以,真想背一輩子。
劉小美說:「可是我怕你累。」拿鑰匙開門,請張怕進門。在關門的一瞬間,忽然又笑着說話:「你一定是計算好的,背我上樓,我肯定要給你水喝,你就能進屋了,對不對?」
張怕說:「你外號叫劉諸葛麼?」
「就是就是。」劉小美拿出手機:「自拍自拍。」和張怕站特別近,命令道:「笑。」
又讓張怕拿手機自拍,設為屏幕,才心滿意足的去倒水。
張怕說:「早不渴了。」
「你這是要埋怨我嘍。」劉小美端水回來。
張怕看眼時間,一口喝光:「我得走了。」
劉小美說:「路上慢點騎,還有,你真好。」
張怕說:「這就給我發好人卡?是不是有點早?」
「嘿嘿,發都發了,你能奈我何?」劉小美去開門:「快走吧,再不走,我就想留你住下了。」
張怕馬上往外走:「那不行,我怕**。」
劉小美嘿嘿笑:「這次饒過你,總有一天,我會得償所願的。」
「休想,我是一個思想品德考一百分的好學生。」張怕說的正氣凜然。
房門半開,門外是張怕,門裏是劉小美,倆人都是微笑滿面的看對方,那一種感覺叫幸福。
劉小美小聲說:「把臉拿過來。」
張怕說不給,卻是把臉伸過去。劉小美抬食指在自己嘴唇上印一下,再輕輕按到張怕臉上,小聲說:「再見。」
張怕說:「再見。」轉身下樓,下到七層的時候,劉小美才輕輕關上房門。
於是,張怕就爽了,高興了,飛速下樓,龍精虎猛的蹬自行車回家,速度這個快,快到什麼程度呢?自行車鏈子蹬斷了。
這是樂極生悲的由來。
可張怕還是高興,推自行車一路跑回家。
快要到家的時候,發現很多同道中人,許多人在玩長跑。張怕很高興,追上去一個問:「誰和誰打?」
沒錯,幸福里這片又在打架,前面跑後面追,看着很過癮。
電視台曾經做過一期節目,從五月到十月去各大醫院的夜班急診室作調查,發現個驚人數據,任何一家醫院的任何一個晚上都有人因為打架入院。有醫院比較誇張,一晚上給二十多個病人縫合傷口。
可想而知,每天晚上有多少人因為喝多酒而干架。
聽到張怕問話,那傢伙掃張怕一眼,大喊一聲:「滾。」
張怕心情很好,不跟他計較,推車子繼續往前跑,連續追上好幾個人,忽然發現被追的兩個人很眼熟。
腳下發力,很快追上那倆傢伙,笑着問話:「夜跑呢?」
逃跑的倆人是土匪和大武,這段時間因為找工作糾纏在一起。聽到問話,土匪偏頭看,當時就不跑了:「收拾他們。」
張怕說:「傻啊,快跑。」
見張怕沒停下,土匪趕忙再跑:「你陰我。」
張怕問:「又因為啥?」
土匪沒精力回話,剛才都是簡短說話,儘量節省力氣。
張怕再問:「是不是要把他們騙去幸福里?」
土匪點頭。張怕就轉身大喊:「別追了,前面是幸福里,再追你們就回不來了。」
幸福里三個字還是很有用的,後面追着的一群人猶豫猶豫,慢慢停下腳步,一個個掐腰大喘氣,有餘力的就指着土匪和大武狂罵。
張怕再招呼土匪和大武:「別跑了,他們不追了。」
土匪和大武累的,一停下就猛伸舌頭大喘氣,張怕走過去問:「為啥?他們一直追你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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