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對話說到這裏,說的是烏老三被人點炮、被抓了進去。
烏老三刀捅林淺草,導致其重傷住院,這是刑事案件,要判刑。對於烏老三來說,現在的重點是好好運做,希望少判幾天。
張怕對烏老三不感興趣,也不想理會,直接說道:「除去烏老三,幸福里那幫傢伙沒鬧出什麼事情吧?」
&鬧出什麼事?」胖子說:「一個個不是忙着找錢,就是忙着跟地產公司談判。」說到這裏停了下,問道:「怎麼?出事了?」
張怕問回去:「出什麼事?」
&到底誰問誰?」胖子罵上一句。
張怕說:「我是這麼想的,總覺得最近有什麼地方不對,你要小心一些,千萬千萬別惹事。」
胖子笑道:「知道了。」又說沒事了吧,沒事就掛了。
然後就是掛電話唄。
等掛了電話,胖子馬上給烏龜打電話,又喊老孟一些人打聽消息……
張怕會不會打個無聊電話浪費時間?答案一定是不會!
那麼,他打個電話的目的就是讓胖子千萬別惹事?
開什麼玩笑?一個是胖子惹事從來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一個是張怕根本不會叮囑這些廢話。
既然張大先生打了這樣一個電話,說明幸福里出事了。
這是胖子的以為,找人到處打聽消息,當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總算得到一點消息反饋。
是出事了,不過不是幸福里。有人摸稜兩可說出這樣一個傳聞:昨天晚上,某高官家裏被盜,丟失許多重要東西。
具體丟了什麼,沒人說的清,反正就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全市交通要道都有武警值勤。
胖子本以為是幸福里出事,不想鬧出這麼大一動靜,趕忙給張怕打電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時候的張怕還在努力打字,接電話說:「我知道的未必有你知道的多。」
&不可能。」胖子說:「我找人查了半天,一個有用消息沒有,都是猜測和胡說。」
張怕說:「你都查不出來,我更是白扯。」
胖子不死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怕說:「我是真不知道,那什麼,天晚了,早點休息,晚安。」按掉電話。
聽到胖子傳過來的消息,張怕忽然想起昨天見過的張越。也是姓張,有一個代表着超越的好名字,卻是運氣不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摸了包。
跟她同樣不幸的是某位大官。行竊的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但倒霉的運氣是相同的。
這裏是省城,能鬧到整個城市為之緊張的地步,說明丟東西那個人的位置絕對不低,丟掉的東西肯定特別重要!
想上一會兒,說聲賊太多了,繼續幹活。
他認為事情和自己無關,不用去理會。可架不住很多人充滿好奇心。烏龜打電話說:「你要是有什麼消息,或是知道什麼內情,儘早說出來,免得大家碰雷。」
張怕說:「夾着尾巴過,碰什麼雷?」
掛電話後打給寧長春,說了烏龜剛剛說過的話:「到底是什麼事情,透個底,免得撞槍口上。」
寧長春想了下,含糊說道:「有人丟了很重要的東西,你有沒有遇到可疑人物?」
&疑人物?」張怕說:「有是有,可是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也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和沒有沒有太大區別。」
寧長春問:「你說的是真話?」
&麼了?」張怕問回去。
&是說的是真話,來分局做拼圖。」寧長春說道。
張怕回話說拼不了。又羅嗦幾句,結束通話。
他是拼不了麼?當然不是,他是不想把自己陷在某一件很不重要的事情裏面,尤其那事情與自己無關。
掛掉電話,腦海里瞬間出現圓臉小胖子那三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們做的案子,只是不知道偷了什麼東西。
又過一會兒,劉小美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早收工,陳有道請大家吃飯,你有空麼?
必須有空,張怕應聲馬上到,快速搞定今天的更新任務,帶大狗離開學校,趕去飯店。
大狗特拉風,出租車司機好通表揚,說基本沒見過毛髮這麼光亮這麼順溜的狗,說明你心痛它愛護它。
張怕說:「我對他不夠好。」
&虛。」司機表揚他一句,開始講故事,講各種有關於他自己和狗之間的故事。敢情也是個愛狗人士。
張怕便是聽了一路養狗知識講座,有意思的是,大狗也在聽,雖然有九成九的可能不知道司機在說什麼。
二十分鐘後到達目的地,帶大狗去宴會廳。
今天是陳有道請客,沒別的什麼原因,就是想聚一下表示個感謝,是私人出錢,就近選在九龍大廈裏面的一間飯店。
飯店菜價不便宜,龍小樂知道後特意打來電話說他請客。陳有道沒同意,一定要自己花錢請大家吃頓好的。
這一個白天,張白紅和劉暢都在跟於元元混,所以晚飯時也有在場。
看見張怕帶大狗進來,三個妹子趕忙起身打招呼。
不是她們熱情,是除去張怕,再不認識別人。
張怕跟她們打過招呼,帶着大狗坐去劉小美身邊。
服務員過來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不讓帶寵物進來。」
張怕當然不會為難服務員,當時回話:「就兩分鐘,馬上走。」
服務員有心不讓,可是看看陳有道,便是退開半步站着,監督張怕在兩分鐘後離開。
劇組有很多人,場記、道具什麼的,各類工作人員輕易坐滿五張圓桌。陳有道起身表示感謝,反正是一通說。
張怕則是小聲跟劉小美說上幾句,帶大狗出門。
坐電梯下樓,走出大廈,記得對面有條小吃街?牽大狗走過去。
剛走兩步,大狗忽然停步,轉身往大廈里看。
隔着巨大玻璃,能看到裏面走出來十來個人,前前後後的走的很亂。在這些人後面並排走着三個人。
張怕一眼看見,心說還真巧。/跟大狗說聲:「一會兒動手。」牽去邊上停住。
和大狗相處越久,就越懷疑這傢伙能聽懂人言。當然,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只能在猜測中繼續着猜測。
這三個人換了衣服,再不是昨天的賊樣子,換裝成西裝皮鞋,在地磚上咔咔的走着,很有種都市精英的風采。
他們跟前面那些人不是一路,那些人有在大廳沙發坐下的,有去往後面的,還有往外走的。
三個賊跟着一個老頭慢慢往外走,邊走邊小聲交談,好象在討論商業計劃一般。
眼看這幾個人走出大廈,一輛灰色大勞停到門口,司機下來打開車門。
張怕躲在遠處看着,心說還真有錢,大勞啊。
又看向跟出來的三個賊,還真是巧,兩天時間見三次,這種巧合程度……可以處對象了。
意外的是,大勞車門打開,走出來個中年人。
方才的老頭微傾着身體開口問好,中年人笑着說上幾句。在老頭的帶領下重往大廈里走。
三個賊正好往外走,橫着擋住前行道路。
老頭微一皺眉,朝兩邊看看,奇怪,保安都去哪了?
中年人倒是好涵養,站住了等三個人出來。可那三個人好象喝多了酒,平頭青年忽然一個趔趄,倒向中年人。
中年人輕退一步,眼看着平頭青年啪地以臉蛋跟地面接觸一下,這才往邊上繞。
他不想跟任何人發生近距離接觸,可這三個人的目標根本就是他,平頭青年摔倒後,圓臉小胖子過來攙扶,然後呢,假裝使不出力,猛往上拽的時候忽然脫手,身體朝後面倒去。
中年人又退一步,可是老頭不幹了,大喊一聲:「服務員。」
服務員來了,不過是服務台的服務員,走過來說:「請問您有什麼事?」
老頭指着中年人說:「有什麼事?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服務員不知道。中年人止住老頭,笑着說:「稍稍等下一會兒也沒什麼。」
那三個人,一個倒在地上,一個坐在地上,服務員要攙扶他們起來。
老頭很有些不耐,不過也沒有多說話,只是耐心站着。
中年人更有耐心,穩穩站住,穩穩看眼前人的鬧劇。
鬧劇一定要進行下去,才能是一個有追求的鬧劇。眼見小胖子和平頭青年先後失誤,很少說話的那個人終於開口了,轉身看向張怕方向,停了會兒,慢慢走過來問話:「你是故意的麼?」
&我有什麼關係?我做什麼了?」張怕不承認,反是說道:「我覺得你們是故意的。」
再一次看到張怕,小胖子和平頭青年都覺得有些邪氣,這傢伙不會是警察來臥底的吧?可是一身邪氣是怎麼回事?好象比自己還邪門,這樣的人會是警察?
在他倆猶豫的時候,張怕笑着問小胖子:「還記得我說的話不?」
小胖子笑眯眯問哪句,是不是表揚我的那些詞語?
張怕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我要是不把你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你,我跟你姓。」
這句話不是玩笑話?看着張怕的認真表情,很有可能是來真的?小胖子冷笑一聲:「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張怕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着話左右看,想了想,沒有馬上動手。(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937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