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一起睡。」唐鶴涵說着,人就上了床。
床雖然沒有家裏的大,但兩個人睡也不會有問題。
只不過是水翎羽自己心理上的問題。
躺下來之後,水翎羽卻有點睡不着了。
床邊就開了一盞幽暗的燈光,反正容易讓人昏昏欲睡,可是水翎羽偏偏因為旁邊的唐鶴涵而心裏緊張。
說到底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這裏是唐氏集團的原因吧……
「睡不着?」唐鶴涵結實性感的身體貼了過來。
炙熱和強勢滲透過來,鑽入她的身體裏,讓她的臉色都熏紅了。
「沒有。就是燈光有點亮……」水翎羽才不會說有其他的原因。
隨後,唐鶴涵起身,上半身越過她,將燈光摁滅。
兩個人便陷入冥暗中,似乎只能看到對方潤亮的眸光。
唐鶴涵關掉燈之後沒有立即從水翎羽身上下來,而是在上方,看着水翎羽。
水翎羽的呼吸只要起伏地太過,****就會頂上唐鶴涵結實的胸口。
所以,她只敢細細的喘息。
「大哥,下來,不是要睡覺麼?」水翎羽低聲問着,就像不敢完全地放出聲量壓抑在喉嚨里一樣。
唐鶴涵輕笑,低下身體,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這才抱着她一起躺下。
水翎羽窩在結實又安全的懷裏,怔怔地發愣,兩隻眼睛張着,在黑暗中顫動着。
被唐鶴涵親過的地方,燙燙的,似乎要被灼傷了一般。
唐鶴涵沒有再碰她,水翎羽慢慢的在他懷裏睡去,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
最近水翎羽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大哥要她一直待在身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老粘着大哥呢!
如果她去醫院,有安凌接送,然後直接去唐氏集團。
如果不去醫院,她待在家裏陪伴寶寶,那就是什麼事都沒有。
一說要出去,那肯定就是安凌守着,或者直接帶到唐氏集團去。
奇怪雖奇怪,水翎羽也沒有去問唐鶴涵,因為她問什麼呢?
問了大哥肯定是要說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好像,她不在,他根本就不能工作一樣。
安凌站在病房外面接聽電話:「總裁。」
「有沒有什麼情況?」
「沒有,在暗處的雷深的手下都說,連費雪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安凌說。
唐鶴涵沉默了下,說:「不要掉以輕心。」
「是。」
費雪逃出來也有好幾天了,然而什麼動靜都沒有。
在對水翎羽的密切保護中,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不妥的地方。
難道費雪只是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而並沒有想對水翎羽報復?或者是,她根本還沒有那個時間?
畢竟她現在是逃犯,掩藏自己的行蹤,才是最重要的。
「我怎麼發現最近你過來都是有人跟着?」躺在病床上的李然問。
「你認識的,安凌。」
「哦……」
水翎羽見李然在發呆,疑惑地問:「怎麼了?」
「我昨天也是才知道的,楊林告訴我的……費雪逃了。」
「什,什麼??」水翎羽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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