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來我們不知情,但是我們更相信少主不會去碰那種東西,就去查了。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唐鶴涵卻逃脫不了嫌疑。特別是少主將你和你的孩子強行帶到別墅,還被費雪威脅,接下來事情就發生了,你真覺得和唐鶴涵沒有關係麼?你要覺得少主不是好人,那麼唐鶴涵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我們現在不想去報仇什麼的,只想要唐鶴涵繞過我家少主這一次,他還年輕,不能一輩子都在牢裏度過。既然唐鶴涵能繞過費雪,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家少主呢?」
「你說什麼?繞過費雪?」水翎羽只感覺到身體在發涼,有什麼東西強制性地鑽進身體的感覺,連着血液都遲緩異常起來,好像隨時都會被冰凍凝結。
「費雪綁架了你,但是費雪還活着好好的。難道置身其中的你不知道麼?」那屬下奇怪地問。
「我……我當時暈過去了。」水翎羽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是的,當時她是暈過去了。
不過暈倒之前,是先聽到槍聲,然後就是費雪倒地……
她以為費雪倒地是死了的……沒有死麼?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這樣對你,居然還活得好好的,不知道你大哥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那也不是我想知道的。我只希望水翎羽小姐能幫這個忙,可以麼?」
水翎羽感覺自己的反應都變得艱澀,看向他:「我會的。」
「謝謝。」
「不過……他的毒要戒掉才能出來,應該也不需要多久。」
「確實是的,毒不戒掉會有危害。」
那屬下離開後,水翎羽站在花壇邊愣了很久,久到唐均宇出來找她——
「小羽?」
水翎羽回神,壓下內心異樣的情緒,才轉過身。
「二哥,你怎麼出來了?」
「我再不出來,你準備在這裏站多久?發什麼愣呢?」唐均宇溫潤的目光看着她。
水翎羽笑了笑:「沒有,正要回病房呢。我們回去吧!」
「不急着回去,待在病房裏很悶。坐下,我們說說話。」
然後兩人就在花壇邊坐下來了。
醫院的休閒區很大,有家屬陪着病人出來透風的,還有經過的醫生或者護士。
他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小羽不準備再畫畫了麼?」唐均宇問。
他知道水翎羽一直待在星辰影業管理着公司,他就會想起以前自己的時候。
放棄,和給自己重新選擇道路,都是艱難的。
「應該不會了。或許會像二哥以前那樣,一邊留在公司里,一邊偶爾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還記得二哥對你說的麼?如果有理想,就千萬不要放棄。」
水翎羽想了想,笑着說:「或許我會大器晚成,而且二哥也說過在我實現理想的那天,一定會陪在我身邊的。不能食言哦!」
唐均宇看着水翎羽陽光下的美好笑顏,溫潤的眼神看着她,心都為之所動。
「二哥想,是不是因為太過思念,腦袋裏才會長那個東西,然後隨着時間的推移越長越大,它看起來更像是思念的結晶。」唐均宇帶着輕鬆卻又透着低落地情緒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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