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涵幽深的黑眸微抬,就看到水翎羽的心不在焉,臉上的紅還沒有褪盡,一直存在着,羽睫跟着顫動纖弱。
本來唐鶴涵還在忍耐,或者在想要不要等到水翎羽吃完早餐再繼續衣帽間的事情。
誰知,垂着視線的水翎羽抬起了眼睛,那種清澈到妖艷的光澤讓唐鶴涵的心口一緊。
扔了餐具,站起身,直朝水翎羽近,一手將其扯離餐桌。
『砰砰砰』椅子倒地,餐具掉落,還有桌邊的牛奶杯子也摔在地上,牛奶濺了一地。
將水翎羽粗魯地拽進了臥室,『砰』地一下,扔向大床。
在水翎羽回神之際唐鶴涵整個人撲上去,固定着弱勢的身體,如餓狼一般的危險。
水翎羽摔在床上的姿勢是背對着的,面朝着窗幔,唐鶴涵迫不及待地從身後長驅而入。
淡淡的光線由外灑了進來,照在他們的身上,純情又放浪。
在唐鶴涵徹底將身體和內心的燥熱給釋放出來,已經是很久很久了。
水翎羽已經暈過去了,床上一塌糊塗,根本就不能睡人。
用他的睡袍裹着水翎羽,吩咐女傭進來換床單。
然後抱着水翎羽就去浴室里清洗了。
將她擱在溫暖的浴缸里,仔細地清晰着她身上的滑膩。水翎羽就那麼安靜地閉着眼睛。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來的紅痕就像是他的戰績,很是賞心悅目。
直到洗完了,放在床上,水翎羽都沒有醒來過。
現在的水翎羽乖巧的像是睡着的小貓,在柔軟的枕頭上微微搭着腦袋。
潮紅的臉還沒有消散,被蹂躪的艷麗模樣,誘惑着唐鶴涵目不轉睛。
水翎羽的動情有史以來,從開始身體上就沒有的拒絕,到後面連靈魂都在接受,唐鶴涵都清晰地感受到了。
以前這樣的時候只有水翎羽被下藥才會如此。
這是個好現象。
先滿足了他,水翎羽醒來後就去陪孩子。
唐鶴涵心裏有着不痛快,但自己答應的怎麼都不能反悔。
他規定一個星期見一次孩子,要一次也不給見,水翎羽就要和他鬧情緒了。
唐鶴涵現在是見識到了,水翎羽總會無意中暴露出一些真實的情緒。
這種感覺不錯。
只是,水翎羽得寸進尺的時候,也是經常有。
下午陪了孩子,晚上居然就睡在那裏了。
她怎麼會覺得自己會同意呢?
過去的時候,水翎羽已經陪着孩子在床上睡着了,他進了嬰兒房就直接將她抱回去了。
隔天早晨唐鶴涵也沒有說什麼。
倒是水翎羽很有話要講的樣子。
「大哥,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很小的要求。」
唐鶴涵用潔白的餐巾點了點性感的嘴角,開口:「說來聽聽。」
「大哥會答應麼?」
唐鶴涵的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下,到學會和他耍詐了。
「羽覺得大哥會答應麼?」
水翎羽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藏的很好,可唐鶴涵一雙鷹銳的黑眸就算不看向她,以他的深沉都能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小心翼翼模樣的水翎羽看着很有趣,所以唐鶴涵的黑眸專注地看着她,不打算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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