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醒來的時候卻有種不知何時何日的恍然,床邊有人影佇立,讓帶着暗光的房間裏有了絲緊張。
她吃力的看過去,原來是女傭,一直在注視着床上。
「我暈過去了麼,咳咳咳……」水翎羽喉嚨口很不舒服,說了一句不到就咳了起來。
女傭立刻給她倒上一杯水,就着吸管讓她喝。
喝完之後,女傭才說:「小姐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水翎羽驚覺自己居然睡了那麼久。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她清楚記得自己是為何而暈過去的。那時大哥正對她……
之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麼大哥有沒有對她做那種事?
水翎羽除了渾身乏力,並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感覺,唯一痛得可能就是她的腳,那是被杯子碎片割的。
這個時候也沒有看見大哥,沒有,才能讓她安心點吧……
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暈過去?否則就逃脫不了被大哥侵犯的下場,可是,她能逃到什麼時候?
那場算不上逃亡的離開,還有驚心動魄的槍聲,都讓她後怕。
因為還在生着病,水翎羽睜着眼睛沒有多久,就又睡着了。
水翎羽這一病差不多一個星期之久才好轉,期間醫生來幫她換過腳上的藥。對於醫生來說那個傷口已經算是很深的了,何況是水翎羽認為呢?
她從小就沒有什麼傷,有也不過是頑皮的時候造成的擦傷。
這下好了,在腳底留着這麼一個疤痕。
不過也好,踩在腳底,不會有人發現。
水翎羽站在窗前對着深邃的夜色發呆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循着聲音才在外面客廳找到。
一看來電顯示,是二哥。
「小羽,你又出門了?」接通後,唐均宇就如此問。
水翎羽心口一緊張,沒有說話。
「二哥不是說過晚上不要出去?」唐均宇言語有些沉。隨即問,「在哪裏?我去接你回來。」
「不……不用了。等會兒同學會送我回去。」她明白,唐均宇這樣說,人現在肯定是在她之前的那個出租屋裏。
「大概什麼時間?」
「那我……我現在就回去。」聽那語氣,唐均宇不看到她的人是不會罷休了。
水翎羽掛了電話後,立馬去換衣服。
她不能讓家裏人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大哥絕對不會因為家人的幫助而放過她的,說不定又會鬧得不可開交。
她不希望那樣。
整理好後,打開房間,腳步卻猛然頓住,驚慌地看着出現在面前的人——
「大……大哥……」
「這麼急着要去哪裏?」唐鶴涵抬起腳步往房間裏走。
水翎羽被逼迫地只能往後退,甚至能感覺自己的腳底又在隱隱作痛。
「我……有東西掉在出租屋,回去拿……」水翎羽垂着視線說。
不明白一直不出現的大哥為何驟然出現在眼前……
唐鶴涵沒有說話,沉默間,壓迫力越發沉重,籠罩在水翎羽的身上,危險的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看來病是真的好了,都敢對大哥撒謊了。嗯?」唐鶴涵的聲音深沉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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