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按圖索驥線索斷
陳子琛被眾人弄回軍營後,韓立隨即叫來軍醫處理,然而,對於軍醫而言,這樣的傷勢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沒什麼多考慮的。
「怎麼樣,將軍傷勢嚴重麼?」等到軍醫處理完之後,中軍大帳之外,盧環十分關切的問道。
軍醫思索道:「不用擔心,按照以往的案列來看都是沒什麼大礙的,只不過這次將軍所受的是強弩的的攻擊,傷口比較深而已,休養一些日子就好了。」軍醫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這樣有分寸的說才是最好的。
陳子琛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中午了。
陳子琛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微微的發白、發乾,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就看到韓立、盧環和幾個水軍副將在大帳之中。
陳子琛微微的一動左臂,就感覺的到一股疼痛之感。盧環趕緊過去輕輕的扶了一把。
陳子琛看着左臂上纏繞的白布,隱隱的可見其中的血漬,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昨天那群人有活口麼?」
盧環看了一眼韓立,然後再看向陳子琛,搖搖頭說道:「將軍,昨天沒有留下活口。」
隨後盧環示意士兵將昨天襲擊者留下的強弩呈給陳子琛看,陳子琛右手拿着看了看,有些微微的重,但是設置有些複雜,不過可以看出來是精品。
「大家都看到了吧,就是這個東西射傷我的,這種武器叫做強弩,是秦國軍隊配備的武器,威力巨大,普通的弓箭可能射不穿的東西,他卻可以輕鬆射穿,我們水軍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能裝備這些東西,但是我在這裏承諾大家,等剿匪結束,我給水軍配備這樣的武器配一半,最低也要配備三分之一的人員。」陳子琛放下強弩,掃過在座的各位,淡淡的說道。
韓立和幾個副將相視一眼,眼中充滿這興奮,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也是增強他們地位的一種方法。
陳子琛與大家聊了一會,問了問士兵們的情況,就讓他們散去了,留下盧環一個人,說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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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琛關心士兵們的事情,士兵們也在關心着他,議論着他。
「文青,你說的是真的麼?我怎麼不相信啊。」一個瘦瘦的男子看着皮膚黝黑的精幹男子問道。
男子看着瘦瘦的男子說道:「二郎,我還會騙你不成?我親眼看見盧將軍給陳將軍拔箭的,當時陳將軍一聲都沒吭,我真佩服他。」
瘦瘦的男子點了點頭,在思考這文青說的到底有多痛,看着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同村哥們,二郎笑着說道:「文青,我也佩服你。」
叫文青的男子錯愕的看着二郎,罵道:「你佩服我幹嘛,應該佩服陳將軍,他可是個大人物。」說着一臉嚮往的樣子。
「文青,我當然佩服你。你看我們才來軍營幾天,你就被選為預備精兵了,我還是個雜兵,有可能就沖在前面死了,有可能在幹個三年就回家了。」瘦瘦的二郎把他作為了榜樣。
在齊國和很多國家,都一樣,雜兵做三年,預備精兵做五年,精兵做十年,往後就看自己的本事了。當然待遇也是不一樣的,不管到了任何地方,人總有個高低貴賤之分。誰也避免不了。
「好了,二郎,你好好努力,向陳將軍看齊,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的。」文青安慰着自己的老鄉說道。
「許文青,什長叫你,你小子,今天表現不錯,又要被提拔了。」一名比他大幾歲的精兵笑着打趣許文青說道。
原來這個黝黑精幹的男子全名叫做許文青,在軍營之中很會做人,上級很欣賞他,又要提拔他,估計這次就是預備精兵要轉正了。在二郎的羨慕之中,許文青站起身子,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才一步一步的走去。
「二郎,要好好向你文青哥學習知不知道,當年老子升精兵可是用了三年呢。」說話的人笑着看着坐在這裏的二郎。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有的人有小目標,有的人有大目標,當然每個人的追求,和最後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不管有怎樣的目標,如果不去努力,依然只能夠碌碌無為。
。。
「大人是說這些都是於雲志乾的?這有點太匪夷所思了吧。」盧環有些驚愕的看着陳子琛。
盧環驚愕於雲志的所作所為,剛剛陳子琛說於雲志有可能私通水匪、倒賣糧食、還有可能佔用軍糧、挪用軍費。
現在又加上了謀害朝廷命官,說了這麼多,盧環怎麼能夠不吃驚?
「我讓人查了,兵部雖然對水軍苛刻,雖然軍餉少的可憐,但是還有一點,雖然這幾年沒有了,但是前幾年的全部被於雲志私吞了,而且據我推測,上次城西糧倉的糧食可能就是於雲志要私賣出去的。我們等等看,看能不能從城主府找出什麼證據。」陳子琛解釋道。
盧環點了點頭,他知道,陳子琛如果沒有證據是不會輕易就動於雲志的,畢竟關係太複雜了。
段九進入大帳的時候,嚇了盧環一跳,盧環刀都抽出來了。
陳子琛對着盧環笑着說是自己人。看着段九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向盧環介紹了段九的情況。但是盧環絲毫沒有放鬆對段九的警惕,他認為段九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
「大人,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跟丟了。」段九有些自責的說道。
陳子琛一思索,也沒責怪段九,畢竟刀疤臉在江門城混了這麼久,要是沒有一點手段他會被於雲志留在身邊辦事?看來這個刀疤臉很狡猾,昨天就是趁亂跑了,看來那個也是他安排的。
段九仔細的回憶說給陳子琛聽。他把盧環當作空氣了。
「哦?你說他是在城中消失的?」盧環詫異的問道。
段九點了點頭,陳子琛好像也想到了什麼。
「大人,你還記不記得。前兩次的刺客也是被人跟蹤到在江門城中消失的。看來這幾件事情有聯繫。」盧環邊思考邊說道。他在思考這幾件事情的聯繫性。
陳子琛點了點頭,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看來事情是有聯繫的。江門城中一定有刀疤臉的藏身之處。
陳子琛當即讓盧環調幾個人以後歸段九差譴,讓段九去查明白。然後又問段九,關於城主府的事情。
段九的回答讓陳子琛陷入了沉思。沒有,什麼都沒有,太乾淨了,這是段九的回答。
「看來有人提前去把線索給抹去了。」陳子琛長嘆一聲,失望的說道。
盧環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是於雲志還在我們手裏呢。」
陳子琛搖搖頭說道:「他已經被放棄了,已經沒用了,依我看來於雲志也只不過是他們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現在他犧牲了,也就沒用了。」
「乾淨、果斷、狠辣。」段九說出了這六個字。
陳子琛點了點頭,同意了段九的話。盧環也是皺着眉頭,默默地思考。
「好了,段九,你緊盯着刀疤臉的事,同時也暗中調查一下水匪杜半天逃道哪裏去了。當然,也別忘了你自己的事。」陳子琛說完就讓兩個人離開。。
揉了揉太陽穴,陳子琛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傷口,還是有些疼痛,看着擺在案底上的強弩,陳子琛慢慢的拿起來看了看,暗自搗鼓起來。
這種高級武器,齊國根本沒有能力裝備,他現在就在看能不能等回到陵陽之時,找幾個工匠來仿製一批看看威力怎麼樣,適不適合推廣。
等水軍剿滅水匪之後,他把水匪手中的強弩收過來,再從秦國看看能不能買一些,真要是買不到,就只能去八亂之地的黑市上看看了。
陳子琛坐下,看着桌子上的外楚水水路分佈圖,試圖能夠看出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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