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疑竇漸生事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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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日朗,風和日麗,萬里長空,天高雲淡。
士兵們撲滅了火架上燒了一夜的火,三三兩兩的士兵打着哈欠,整理了裝束就起來了,隨手從伙夫那裏拿上兩個小的可憐的饅頭兩口就沒有了,人家說早上喝些稀粥,而他們只能喝些楚水裏面燒開的白水。似乎士兵們對這種伙食已經司空見慣了。
昨晚陳子琛很晚才躺下,現在雖然睡着,但也是迷迷糊糊呢,一時還是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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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韓的,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非要向大王告你一狀,你勾結水匪,引得水匪燒了城西糧倉,我看你還能穿着這身破東西。」只見一個氣勢洶洶的帶着數十個手持棍棒的家丁,對着韓立吆喝道。
「哼,姓於的,城西糧倉早就不歸我們管了,你監管不利,被水匪鑽了空子,竟敢到我的軍營里來撒野?」韓立也是不給面子的說道,放在以前他也會這樣說,但是恐怕語氣會沒有如此的十足。
沒錯帶人來找韓立麻煩的正是江門城城主於雲志,他昨天晚上就被城西的動靜給驚醒了,但是奈何怕有水匪見到他,就怕他殺了,所以也就沒敢出門,這不聽了親信匯報損失之後,大為着急惱火,一大早就趕到水軍大營來了,他要把這件事算在韓立頭上,否則,他兜不住,事情太大了,沒兩天才運到城西糧倉的東西還沒來得及運出去,就被燒的一點都不剩,反正他是急了。
周圍的水軍將士也紛紛操出傢伙,把這幾個人圍在中間,大有大打出手的勢子。
「大早上的吵什麼吵,將軍還在休息呢。」盧環早早起來了,見一堆人在軍營之中吵吵,為了讓陳子琛多休息會,呵斥道。
「呦,盧小將,這可不是我老韓要吵吵啊,打擾將軍不好意思了,城主府來人了。」韓立笑着對盧環解釋道。
於雲志看了看兩眼盧環,思索了一下,不認識這個人,但見韓立對此人很是客氣,也不知是什麼來頭,於是不咸不淡的說道:「不管誰在休息,姓韓的,你給我一個交代,你別想逃脫了,勾結水匪的罪你是逃不了的。」
「誰勾結水匪啊?要什麼交代?」陳子琛的聲音從中軍大帳里傳了出來,盧環和幾個侍衛走到陳子琛身邊,護着陳子琛,雖然這不一定用得着。
「呦?姓韓的,從哪裏找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來逞威風?」於雲志譏笑道。
「於城主,不得放肆,這是大王親自任命的剿匪將軍,議政堂知事、京畿大營東營監軍陳子琛陳大人,現在江門水軍歸陳大人轄管,請於城主注意一下語氣。」韓立淡淡的衝着於雲志說道。
陳子琛淡淡的看了一眼韓立,雖然不滿,但是沒有表露出來,這韓立顯然想讓自己來解決這件事,但事情都推給了陳子琛。
於雲志倒吸了一口氣,想起來了,他父親的書信昨天晚上就到了,提到陳子琛到江門來剿匪,而且是全權負責江門事宜,現在看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雖然自己比他官大,但是畢竟他操持着大王的旨意,不好辦,着實不好辦。
「哈哈,原來是陳老弟啊,家父早些給我來信說陳伯父的兒子要來剿匪,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走走走,為兄替你接風洗塵。」於雲志很是活絡的說道,一下子拉近了和陳子琛的關係,這些自小混在京城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知道怎樣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陳子琛也沒有想到於雲志會閉口不談剛剛所說的負責的是,而是換了一副嘴臉要給自己接風洗塵,陳子琛雖然對韓立把事情推給自己不滿意,但是現在還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時候,要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動手不遲。
於雲志在思考陳子琛會不會接受自己的邀請,看他父親說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要小心對待,等不起衝突就不起衝突,以免壞了自家的事情,這就得不償失了,既然昨天他就來了,這次東西被燒,也只能說陳子琛來到江門,自己為了接待他,疏忽了,否則再揪着韓立不放,到時候陳子琛要是一再追問就不好辦了。
韓立也是暗暗佩服,也是不得不佩服,人家京里的人就是不一樣,和自己從下面升起來的人處理事情的方法就是不同,看到於雲志換了一副嘴臉,韓立也覺得有些好笑,要不有人說:官場如戲場,混得好不好,要看演的好不好。
「既然於大人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這八九個兄弟趕了這麼多天路,還沒有好好的吃個飽飯,那就去吧。」陳子琛應承了下來,順道也把韓立帶上了,這是於雲志的要求,當然於雲志內心是不想的,不過表面上卻是表露出十分熱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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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真的要去赴宴啊?我怕那姓於的沒安什麼好心。」韓立對着隨手拿了一個饅頭的陳子琛說道。
陳子琛將饅頭咬進嘴裏,頓時感覺道一股渣味,但是頓了頓,還是咽下去了,當年他遊歷在外還吃過比這個更糟糕的東西呢。
陳子琛點了點頭說:「怎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韓郎將,有時候不要把別人當傻子。」陳子琛對剛剛韓立把事情推給自己十分不滿。
「大人,屬下知錯了,剛才委實是迫不得已。」韓立解釋道。他發現這個年輕的將軍果然與他那朋友說的分毫不差,自己現在在他心中的印象可能已經大打折扣了。
「韓郎將,你好自為之吧。」陳子琛將剩下的饅頭全部扔進嘴裏,走開,便甩下韓立一個人站在原地
韓立心神不寧,不過看到陳子琛對他的勸誡,韓立明白自己還需要在陳子琛面前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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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事情就這麼算了,那個姓陳的什麼來頭?」刀疤男子不甘心,有些擔心的問向於雲志。
「哼,你還想怎麼樣?沒聽姓韓的說麼?他是大王派來剿匪的,現在全權負責江門城,就連我這個城主也要配合他,你還想找韓立替罪?怎麼找?被姓陳的發覺了怎麼辦?」於雲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最後更是咬牙切齒。
「要不把姓陳的...。」刀疤對着於雲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於雲志冷笑罵道:「笑話,他爹是忠勇伯,咱們京城的城主,而且現在大王保着他,你敢這樣做,江門就徹底暴露了,到時候咱們都得完蛋,這段時間你安分點,儘量別露面了。」於雲志罵歸罵,但是還是不完囑咐道。
「大人,咱們耽誤不起,這次東西燒了,已經延誤時間了,對咱們造成的損失太大了,你知道這剿匪要用多長時間麼?一個月?半年?還是一年?難道他不走,咱們就無法行動麼?」刀疤男子顯然心有不甘。
「等,現在我們只有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這件事我想上面也會考慮的,這段時間就先暫停一切事務。」於雲志瞥了一眼刀疤男子,淡淡的說道,很顯然於雲志已經在心裏打算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這....」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你去吩咐下去,這段時間都別露頭了,誰要是敢壞事,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於雲志霸氣十足的說道,尤其是特別瞪了一眼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表面上點頭服從,可是眼睛了露出的是滿滿的殺氣,心裏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幹掉了陳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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