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三姨太挽住大少爺的胳膊來到了這柳街巷,這柳街巷的旁邊有一條河喚作春溪河,之前是一個小溪,由於住戶的增多這也成了一個主要的運輸河道,遠近的貨運都是經這條河近來的,這上面還有米家的一個貨倉,也就是小的碼頭。
這三姨太一路上各種姿勢的挽着大少爺的胳膊,又是輕哼小曲,又是偶爾發嗲,各種討好大少爺,這大少爺哪裏想這些,心裏想着家裏面的米行生意和他的湘繡。上文咱們說過這湘繡,看官你且不知這湘繡是鎮上官老爺夏老爺的掌上明珠,從小和這米振華一起長大,可謂青梅竹馬,兩個人也是互相愛慕可謂兩小無猜。前些日子大少爺沒有犯病前,這夏老爺還和米廣財商議着要把女兒嫁過來,這不近來大少爺這怪事一經傳出,這夏老爺把湘繡反鎖在家不讓出門了。
這是後事暫且不提,單說這三姨太和大少爺逛花燈,看官你且不知這花燈的熱鬧地,真箇是火樹銀花不夜天,人山人海,好不熱鬧,這平日裏很少出來的大家小姐,未出門的深宅閨秀,還有那高牆裏面的活寡怨婦,都齊刷刷的趕到了這柳街巷和這春溪河來湊個熱鬧,這裏面各色各樣的吃物平日裏少有的節目,還有賣藝的把式,都在這街頭。這三姨太今兒個打扮的那是一個妖媚,包臀的旗袍,外披一個繡花薄紗翠雲衫,那扭動的腰肢像沒有骨頭的蛇,貼着大少爺身上搖來搖去,走到人群里,又緊緊的抱住米振華的臂彎,人群過去又緊緊的牽着手,好不愜意。
話說間,就聽到前面有人在叫賣什麼稀罕物,這蘇雲是個好熱鬧的人,硬拉着振華近來看,人太多,使盡了方法也沒有擠進去。這米振華站那也不動,懶得搭理的樣子。剛好不遠處煙花升起,三姨太扭回頭一看米振華,稜角分明的臉龐,濃密劍眉,高大的身形,便想到自己的心事。蘇雲一進門就看上了這個大少爺,只恨自己嫁給了他爹,但是三姨太天生媚惑****,自己還是想和大少爺親近,隨後就說道:「振華,小娘看不到裏面,你過來把小娘抱起來看「。振華假裝沒有聽到,蘇雲上前踩了一下振華的腳,振華啊的叫了一聲「振華,小娘看不到,你過來抱我,你要不抱我,我就喊了,叫你非禮我」,振華一聽只能乖乖的抱起蘇雲。
微風吹過,吹散了幾縷髮絲纏住了振華的鼻子,這成熟女人夾雜着香水的問道足以迷惑任何的好男兒。抱了一會,振華感覺到自己下面不聽話的起來了,馬上放了下來「小娘,我累了,咱們回去吧」。這三姨太哪裏能都放的過這個良機,便道「這才來多久,前面的馬戲,和河裏的船燈謎會咱們還沒有去呢,還有那南方的點心,北方的野味,我們還沒有嘗呢,不能回去」。振華也沒說啥,自己知道在這樣下去恐怕就得出事,自己也沒有回頭的往回走,蘇雲看到攆了兩步,便佯裝叫道「哎呀,哎呦,哎呀呀,振華,快點過來,我的腳「。振華一聽那聲音應該不是假的,便上前扶住蘇雲,蘇雲乘機摟着振華「怎麼回事」,「都怪你,誰讓你不理人家就走了,我着急想趕上你,結果一腳踩滑了崴了」。「看看能不能走,放下來試一試」。「肯定是不行了,都疼死了,你怎麼這麼心狠,崴的不是你的腳,你要走便走好了,我一個人在這凍着,哪怕來個強盜把我擄了去,也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又沒有說丟下你不問」。「那現在怎麼辦」蘇雲問道。「你在這等着,我去裏面看看有沒有家裏的丫頭什麼的來把你扶回去」米振華回答道。「不行,我不要你走,好疼啊,好疼!!!。」蘇雲說着便把米振華抱得更緊了,這米振華剛想說些什麼,三姨太蘇雲便道:「你背着我吧,我走不了了」,這米振華想了想也只有這樣了,便蹲下身來讓蘇雲上來。這蘇雲故意的把那兩顆傢伙使勁的貼在振華的背上,嘴裏貼着振華的耳朵輕輕吹淫着,一雙細嫩的手兒不老實的在米振華胸前摩挲。這下子,米振華臉更紅了,那裏昂起來讓米振華走路都有些彎腰。
走不一會,人少了許多,前面不遠就有一個涼亭,供人休息使用。蘇雲說道「下來我看看,腳好像是腫了」。振華忙把她放下來,心裏出了一口氣,可是那裏還是撐得褲子一個大包,自己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蘇雲看到了那胯下情形偷笑到:「大少爺,我腳腫了,過來給我揉揉,要不然今晚就回不去了,我就要睡這了,嗚嗚嗚嗚」。米振華只能蹲下身子來準備給蘇雲揉腳,可是由於旗袍蘇雲不能夠把腳抬起來「幫我把這琵琶扣給我扭開,我好把腳抬起來」。
振華看了看,臊的臉通紅,你要知道這蘇雲的旗袍只有三個扣子,要揭開了,那滿園出色關不住了,振華只有怯生生的把距離腳最近的琵琶扣解開了一個。蘇雲還是抬不起來腳,蘇雲故意的叫道,「都解開了,怕什麼臊,」。這米振華也是色膽包了天了,不知咋的了,聽話的揭開了。這蘇雲正在想下一步怎麼勾引這大少爺,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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