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以後我睡床,你睡地!」新柔很不客氣的一把將趙鈞推倒了地上,哈哈,心中很愉快啊。舒殢殩獍想想當初新婚第****,某隻就是這樣冷冰冰地對她說的。
「沈新柔,你在報復我!」趙鈞從地上爬起來,攤手看着幸災樂禍張大嘴壞笑的新柔。
「我喜歡……千金難買我高興。」
不過新柔可並沒有高興多久,因為趙鈞已經毫不客氣地走過來,一把將她凌空抱起,然後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你別亂來,否則你會後悔的!」新柔大叫着,以此來掩飾心中的慌亂,話說如果兩個人硬碰,她絲毫不是眼前這個健碩男人的對手哎。
「千金難買我高興!」
「算了算了,別鬧了,大不了我到另外的房間睡。」新柔想出緩兵之計。
「報仇?到底是誰和誰有仇啊?」nnd,她沈新柔什麼時候成了他報復的對象。
「因為你的腦袋裏明明就是在想要讓我好看,把我弄得慘不忍睹,讓後當做垃圾一樣丟掉……」趙鈞背書。
靠,這他居然也知道~~
「那個,哪有啊。可是分開這麼久,而且當初是你有錯在先,你總不能讓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
「嗯,所以我來幫你。咱們兩個需要重新建立親密的關係,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溫——情——」趙鈞眯眯眼。
「溫——情——?」這個溫馨的詞語怎麼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道呢?
「對,溫習一下咱們的感情。」趙鈞一邊說一邊將新柔包圍了起來。
然後某隻開始將自己的衣服依次除掉,當某隻身上只剩下最後那件的時候,新柔止不住大叫:「停!」
「還沒有結束呢。」
「溫習感情也要循序漸進,今天到這裏就可以了~~」
「也好。」某隻居然沒有反抗。
不過下一刻,他卻毫不客氣地壓了上來,溫熱的鼻息隨着他的呼吸不停地噴在新柔的臉上,弄得她的鼻子痒痒的。
「我警告你,不要採取進一步的動作!」新柔抗拒着。
趙鈞保持現在的姿勢,抬頭卻看到新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床頭柜上的枱燈拿在了手裏,眼下這盞枱燈正不偏不倚地懸在他的頭頂,透過燈光他仿佛還能看到上面閃爍着幾個字「明燈高懸,打到****!」
至於新柔的腳丫,如今正非常不知趣地抵在他身體的某處,如果她在用力一點,那麼他有可能成為李蓮英之流。
輕笑,趙鈞慢慢靠近新柔那因為緊張兒憋得通紅的臉龐,再用力,讓她動彈不得。
完蛋了!新柔正想着,趙鈞卻拿手中的遙控器關掉了房間的等,只剩下新柔手中的那一盞還亮着。他起來,將被弄得亂起八糟的被子撿起給她蓋好,然後自己乖乖地躺倒一邊去,兩人之間目測有二十公分的距離。
「你……」
「我要睡覺了。」
「你確定?我的意思是你不會亂來?」新柔依舊沒有放下手上的枱燈。
「你很希望我亂來嗎?」。
「呸呸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剛才明明是你……」
「我怎麼了?我只是說要溫習一下我們的感情,又沒說別的。那你想的是什麼?」趙鈞戲謔地問道。
「我……」新柔語塞,對哦,這樣問好像自己想要和他發生什麼一樣。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惡,伶牙俐齒讓人生厭。
「好了,睡覺吧,今天你也累了。」
「那你保證不會亂來?」
「我保證!」
「如果亂來,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
「拜託,我還沒有傻到自討苦吃,求你賞我一道傷疤!」
「你明白就好!」新柔又瞪了他一眼,這才把枱燈放回原來的位置。不過又轉頭看看趙鈞的確安安分分的,這才蓋好被子準備睡覺。
趙鈞看了看他,不由笑道:「你裹得自己像個蠶寶寶一樣,難道不熱嗎?」。
新柔抬頭看了看自己,為了謹防色*狼她剛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看上去的確很好笑,現在也的確很熱啊,不過,安全第一,不能被他佔了便宜。
「你管我!」
「好了好了,乖乖睡覺吧。」語氣中竟有幾分寵溺。
今天一整天,新柔也的確是累了,況且又加上那麼多「表演項目」,不一會兒她的眼皮就開始打架,想要撐着等趙鈞睡了自己再睡,可是不行哦,瞌睡蟲給她下了咒,她堅持不住了。
於是不過一會兒的工夫,新柔那兒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趙鈞看着身旁熟睡的嬌顏,輕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至於他親愛的老弟,只好委屈一下了。
有溫暖的陽光從窗簾的空隙里透過來,新柔覺得這****睡的真好啊,舒服!於是她自然地展開雙臂伸了伸懶腰,還肆無忌憚地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欠,然後才戀戀不捨地睜開眼睛。
之後看到的景象,足以讓她****好睡的好心情消失殆盡。整個床面幾乎被她一個人佔了去,沒錯她如今已經完全不是當初睡着的位置,而是在床上形成了一條完美的斜角線。
至於枕頭早已經被她踢到了床下,而如今充當枕頭的居然是某隻的腿~~新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nnd,自己這樣不雅的睡相早就被人家看光光了。這叫什麼狗屁復仇!
昨天自己是怎麼想的來着,等他睡了之後把他捆起來,丟到浴室冷水淋熱水泡再用雞毛撣子撓腳心,現在咧?節操啊!節操啊!
新柔一邊在心裏哀嚎,一邊一個鯉魚打挺從某隻的腿上離開。
「早啊!昨晚睡得好嗎?」。趙鈞咧嘴一個大大的微笑,就像服務員帶着的笑臉logo。
好嗎,好嗎,明知故問!
「好什麼好,你的腿那麼硬,隔的我的脖子痛死了,現在落枕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反正不分青紅皂白,先倒打一耙再說。
「不好?那昨天晚上你睡的哈喇子都流到人家腿上了。」趙鈞壞笑。
搞毛,誰流哈喇子了?居然敢說她留哈喇子,不過好像是有點哦,嘴角邊現在還涼涼的。新柔伸手一擦,這個是……
「啊!痛!」趙鈞呲牙咧嘴地瞪着新柔,她下手,不,是下腳也太狠了吧,難道不知道踢人家的小腿是很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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