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偉國回到自己的房間沒一會兒,便聽見敲門聲。
「進來。」慕偉國正想點燃手中的香煙,見到朴靖宇進來,卻將香煙放在了茶几上,「靖宇,坐吧!」慕偉國指了指沙發。
朴靖宇順着慕偉國指的方向坐下來,「慕先生……」
還沒來得及說後面的話,便被慕偉國打斷,「怎麼?還叫我慕先生?」慕偉國笑意融融,眼裏似乎還凝着點期待,「都訂婚了,該換稱呼了吧?」
「舅舅。」朴靖宇眉開眼笑的換了稱呼,可他分明看見慕偉國還是不經意的蹙了一下眉,好像對這個稱謂不是很滿意?
慕偉國笑着應了聲,「好,都是自家人了,有什麼就說吧!」
「舅舅,今天夫人對大小姐的態度,很奇怪。」
慕偉國點點頭,一派瞭然的樣子,「是啊,現在接管了整個天越集團,一切都還好吧?」
「嗯,天越集團那邊一切如常,只是……」朴靖宇遲疑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要不要說。
「說吧,」慕偉國嘆了口氣,「你隨我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只是王曉茹被判死刑了,過兩天就要執行,您看要不要……?而且她弟弟也死了。」朴靖宇總算說出了口,意思是看需不需要救她。
「這孩子,我以前還當她是個謹慎的,」說着慕偉國嘆了口氣,「想不到也是個沉不住氣的,要不是她這麼沉不住氣,也不會把自己弄成這樣,況且這也要怪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拎不清自己幾兩重,還有那次戶外拓展,你說她做了什麼?」一提起這事,慕偉國就是一臉的不悅,「要不是雪雪,這後果啊,我都不敢想。」
說完,慕偉國又盯着朴靖宇瞅了半天,「靖宇,我把月月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要讓月月傷心。」
朴靖宇此時,怎麼會不明白慕偉國的意思,「舅舅,您放心,我心裏只有月月,我的意思是……」
朴靖宇正想着怎麼開口比較合適,慕偉國發話了,「給他家裏一些撫慰金吧,畢竟王曉茹在天越集團也工作了那麼長時間。」
「我明白了,舅舅。」
「另外,下毒的真兇找到了嗎?」慕偉國終是問出了這句話,其實在他心裏,還是很期望那個會制這種毒的人還活着的吧,雖然他查了多少回,無一例外的結果都是:此人已死。
「還沒有。」
聽到朴靖宇的話,慕偉國心裏突然燃起一絲希冀,「靖宇,你說,會不會,她根本就沒死?」
朴靖宇凝眉,沉默片刻,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吸了口氣,迎着慕偉國期待的目光,「如果她真是如舅舅所說,像那樣的人,若是還活着,一定不會隨便用這種方式殺人的。」
慕偉國眼裏的光芒暗淡下來,「那你回去吧,記得早點查出這下毒的人。」
慕偉國顯然已經有了趕人的意思,朴靖宇雖然站起身來,卻完全沒有走的意思,「舅舅……」
「還有事?」慕偉國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嘆了口氣,「說吧。」
「舅舅,您直接公開任命我做天越集團的總裁,就不擔心大小姐有想法?」
聽到朴靖宇的顧慮,慕偉國卻笑了,「就是要讓她有想法,這樣她才會更努力把自己負責的幾家公司管理好,同時協助朱家穩固產業,以展示自己的能力,朱家的毒瘤除了,即使我將來不在了,慕家也無憂了。」慕偉國站起身,神色和藹的看着他,「靖宇,你要知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哪!」
慕偉國這意思不就是說,飄雪要歷練,那麼他朴靖宇也應該做陪練,而且這是多好的成長機會,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嘛!朴靖宇只覺得自己無比悲催,心想着,真是躺着也能中槍!就你家飄雪那人精還不得想着法子折磨我!
雖然心裏無比悲催,但朴靖宇還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舅舅,您看今天慕夫人突然對大小姐這麼親密,您就不擔心她跟大小姐胡說些什麼,到時候,別說我要生於憂患,只怕月月也要生於憂患了,您不會是想讓她接受比我更嚴格的訓練吧?」
「那倒不至於,」慕偉國蹙眉,「月月從小的生活都比較單純,怎麼能經得起折騰?雪雪那邊我會跟她溝通的,她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只要把月月照顧好就行,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聽到慕偉國這麼說,朴靖宇臉上未見絲毫不安,卻是浮起溫潤的笑,「只要舅舅不是有意歷練月月就好,舅舅放心,就是對自己不好,我也會對月月好!」
笑容爬上慕偉國的唇角,「現在放心了吧!還有事嗎?」
「沒了,」朴靖宇笑的燦爛,「舅舅您也早些休息!」朴靖宇轉身正要離開,卻聽見慕偉國的聲音:「等等!」
朴靖宇轉頭,慕偉國接着說,「過幾天就是月月的生日了,你打算怎麼安排?」
朴靖宇轉過身來,「月月喜靜,而且,她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我想就在家裏慶祝比較好。」
慕偉國點點頭,「去吧,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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