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月在家休養了三天,身體便恢復了。期間,朱家人也前來探望,看到朱祥深情款款的樣子,剪月有些噁心,心想:你以前看飄雪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但面上,依然維持着柔弱溫和的樣子,好似她依然未曾記起過去的事情。
為了慶賀剪月歸來,慕偉國帶着一家人,專程到寺廟還願。因慕偉國對這家寺廟頗為大方,主持便親自迎接,並按照慕偉國的提議,舉行了盛大的儀式。
兩日前,宏法大師正巧親臨這家寺廟,據說這位大師,是難得的高人,已達到宿業通,常被邀請至各大廟宇講經。慕偉國得知此事,便請主持引薦,順便為剪月和靖宇確定婚期吉日。
因宏法大師行事較為低調,極少單獨見客,慕偉國經主持引薦後,方才答應讓慕偉國帶上兩人的八字,單獨與他見面。
慕偉國之前早就聽聞這位大師,當日一見,更覺得比看到網絡照片上的大師,還要莊重幾分,當即就不由自主的想拜他幾拜。
宏法大師接過八字後,蹙眉問道:」這位女子的八字可有弄錯?」
慕偉國篤定的答到:「大師放心,這八字絕對不會有錯。」
宏法大師沉吟片刻,搖頭嘆息一聲,問道:「她今日可在此處?」
慕偉國答到:「在啊,當然在。」
宏法大師又是一聲嘆息,「冤孽啊!慕施主還是請回吧!」
慕偉國異常驚奇,問道:「大師,這婚配時間,大師不是還未定嗎?」
宏法大師搖搖頭:「不是我不與她看日子,而是這女子根本無需看日子,怎樣都好,怎樣都好!」
慕偉國不解:「還請大師明示。」
宏法大師起身搖頭,「慕施主是局中人,知道並無益處。」
慕偉國問道:「為什麼?今日得見宏法大師,難道不是緣分嗎?」
宏法大師嘆道:「也罷,那我便明示幾句,你自悟吧!」
慕偉國點頭,神情虔誠專注的傾聽着。
宏法大師即開口問道:「此女與你乃直系血親,可是?」
慕偉國有些羞愧的點頭,「還請大師保密。」
宏法大師點頭,「你盡可放心。」說罷他繼續問道:「此女有雙重父母,可對?」
慕偉國此時的眼神除了驚訝,更多的是傾慕,他點頭答道:「是的。」
宏法大師繼續說道:「她曾經歷一次嚴重的車禍,險些喪命,可對?」
慕偉國的眼裏閃着不可思議的光,驚嘆道:「是呀!」
宏法大師的每個問題都直擊要點,問得慕偉國心驚膽寒,這麼私隱的問題,他居然能一眼看破?如此,他看向宏法大師的眼神也愈加崇敬。
宏法大師接着說:「按此女命格所示,其命數已盡,有人逆天改命,若不能得悟,必遭大劫。」
慕偉國有些不解的看着宏法大師,「大師,您的意思是?」
宏法大師搖搖頭,「天機不可泄露,此乃業報現前,慕施主好自為知罷!」
說罷,宏法大師便要轉身離去。
慕偉國追上前去,「宏法大師,你所說的,可我並不明白啊?」
宏法大師嘆了口氣,「言盡於此,施主請回吧!」
說罷,宏法大師離去,而慕偉國留在原地,回想着剛才宏法大師所說的一切,念叨着:「業報現前,是說我的報應來了嗎?」
剪月和朴靖宇聽說慕偉國見了宏法師父,兩人站在外面等待,只見宏法大師出來了,一位青衣和尚跟隨其後,剪月一眼望去,卻見那青衣和尚有些眼熟,那青衣和尚也對她微微一笑。
此時,宏法大師停了步子,對剪月說:「關於你上次去寺院的疑惑,經過這些天,可有解了?」
剪月看了看宏法大師,又將目光轉向他身邊的那位青衣和尚,驚道:「噢!您不就是那天為我解惑的師父嗎?」
青衣和尚點頭微笑,此時只聽宏法師父說:「你輪迴數世,應當熟讀心經,領悟此中真義,儘早回歸才是!」
剪月心中冒出一個聲音: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宏法大師似乎聽到了他心裏的另一個聲音,搖了搖頭,含笑而去。
青衣和尚緊隨着宏法師父,直到進入禪房,才問道:「師父,你今日所言是何義呀?此女既然命數已盡,又怎會活得如此鮮活?」
宏法大師一笑:「此女命數確實已盡,只是有人為其逆天改命,才換得她一條性命,但其體內另宿有一靈體,且已獲得其身體的掌控權了。」
青衣和尚有些驚訝:「您是說,她其實是被附身了?那師父為何不幫幫她?」
宏法大師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上次為她解簽,簽文如何?」
青衣和尚答道:「是蘇娘走難,下下籤,這樣的簽文極少,所以我記的極為清楚,而且我與她聊了許久,所以印像很深刻。」
宏法大師問道:「即是命數,又如何幫?」
青衣和尚沉思片刻,「師父的意思是,她被其它靈體侵佔,難道也是命數?」
看到弟子眼中的疑惑,宏法嘆息:「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他人無法干預,況且你怎知如此,定然是不好?你隨我學習數年,卻還是斷不了執念,放不下分別與評判。你須得記住,他人的因果,是他人的課題,與你無關,不得干預,若是強行介入,必受其累!」
聽到此言,青衣和尚合掌向宏法大師鞠了一躬,「多謝師父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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