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是真的,我是真的會認真的。」剪月一本正緊的說。
「我說的也是真的。」這一次,伍少傑的眼裏,除了認真還是認真,再也找不到一絲絲的調侃和戲謔。
沉默半晌,剪月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伍少傑剛為她添好茶,又是一飲而盡,這樣喝了好幾杯,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伍少傑淡笑,「喝好了嗎?」
「嗯?」剪月抬頭,卻還是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好。
「要去衛生間嗎?」
剪月點點頭,紅霞再次飛上臉頰,這會兒她確實覺得有些想去衛生間了。
剪月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伍少傑正溫柔的看着她,「餓了吧?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去。」說着便向她伸出了手,那表情,那姿態就好像他們是一對深愛的戀人一般。
剪月點頭,「好的。」猶豫再三,卻還是沒有將手遞出去。
伍少傑沒有像過去一樣強拉着她,他放下手,卻是淡笑了一下,「那跟我來吧。」她走在前面,剪月跟在後面,腦中卻突現浮現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微笑着對她說到:「這是我解開夙願的開始!」這句話不停的在她耳邊迴響,剪月只覺天旋地轉,身體便向前傾倒過去。似乎感覺到身後的異樣,伍少傑回頭時,正好看到剪月向他倒過來,他立刻伸出雙臂,擁住了剪月。
「月月,你還好嗎?」伍少傑看着剪月突然變得蒼白的臉,眼裏划過一絲異樣,直覺告訴他,剪月有事,而且會與他有關,但是,是什麼事呢?
被伍少傑擁住的那一刻,剪月感覺很溫暖,像是包裹在一片溫暖的雲霧裏,淡淡的煙草香,好像不斷的為她注入着能量一般。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眼前竟是伍少傑關切的臉,而自己居然倒在伍少傑的懷中。她立刻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沒事吧?」伍少傑關切的問。
「沒事,沒事。」
像是擔心剪月摔倒,伍少傑牽住了剪月的手,剪月下意識的想要鬆開,不料對方卻將她的手握的更緊。剪月停下腳步,看向伍少傑,說到:「沒事,我自己能走。」伍少傑的臉上掛着溫潤的笑,「可是我不放心你。」
「可是別人會誤會的。」剪月脫口而出。
「放心,這裏不會有別人,而且,即使別人看到,也不會誤會,因為事實就是事實。」
「什麼意思?」剪月的腦子突然有一瞬的短路,心想,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說罷,牽起剪月便走。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關鍵是,我是什麼意思啊?」剪月覺得自己似乎要被他攪暈了。只能這樣被他牽着走到飯廳。飯廳已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只是同樣的,還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伍少傑為剪月拉開了椅子,兩人坐下一起用餐,窗外的微風像輕柔的薄紗,溫柔的拂過面頰,攜着桂花的清香,溫馨而醉人。在柔和的燈光下,兩人一起品着伍家自釀的桃花釀,僅僅一杯,就好像醉了一般。剪月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就那樣微笑看着伍少傑,輕輕的說:「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見過你。」
「是嗎?」伍少傑挑了挑眉,「我也覺得你好熟悉,好像曾經見過一樣,第一次見你的感覺就很奇特。」
剪月舉杯,「那為我們的默契乾杯。」
「乾杯!」兩人相視而笑,同時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剪月的話突然多了起來:「嗯,其實你確實很好看,尤其是你笑起來的時候,星星月亮都黯然失色了。」
「是嗎?那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其實姐姐已經很美了,不過你比姐姐還好看。」剪月笑着,兩眼彎彎,像月亮一樣閃耀着皎潔的光。
「呵呵,我可是男人,怎麼能把我跟仙女相比呢?」伍少傑笑道。
「嗯,所以才難得呀,真想把你畫下來,掛在我的房間裏,比韓國的那些花美男可養眼多了,呵呵。」剪月的大腦已經當機了,估計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我乾脆送你幾張寫真好了,不過你得把什麼花美男之類的全都摘掉。」
「哎呀,我的房間根本不由我作主,我要是敢掛些亂七八槽的,朴管家不讓人給我拆了才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幾杯下去,兩人好像都醉了,但卻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
然後,伍少傑起身,走到剪月的身邊,溫柔的說:「那麼馮小姐可以賞臉再陪我跳支舞嗎?」說着,便向剪月伸出了手。
剪月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伍少傑的手上。於是兩人便在飯廳翩翩起舞,陣陣桂花的清香隨風飄來,沁人心脾,讓這對沉醉的人兒越醉越深……
伍少傑驚訝於剪月嫻熟優美的舞步,嘆到:「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月月的舞跳得真是越來越好了。」
「那還不是有你這樣一位好老師。」
「呵呵,進步如此神速,我在想要麼是你上次故意踩我,要麼是你聰慧過人。」
「呵呵」,剪月的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我可是一個很真實的人呢,真實的有點愚笨,因為怕你這位老師嫌我太笨了,所以我天天都在練習呢!」剪月想起了飄雪為此專門給自己請了舞蹈老師,每天兩小時的舞蹈課,再加上周未的強化學習,否則怎會練出今天的效果?
看着剪月如新月般醉人的笑,他情不自禁的將剪月攬入懷中……
突然不知從哪裏傳來叮叮鐺鐺的清脆響聲,剪月只覺得這聲音似乎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腦海里的白衣若隱若現,眩暈再次向她襲來,剪月倒在少傑的懷裏,帶着沉醉的笑,輕輕的說:「有你在的感覺,真好。」
正當倆人都沉醉在這美好和靜謐中時,天空划過一道閃電,伍少傑一下清醒過來,他扶起剪月,問到:「月月,你還好嗎?」
剪月只是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看着突然變化的天色,窗外一片漆黑,伍少傑喊了一聲:「小依,去幫我拿件外套。另外,通知下去,給我備車。」
隨後,伍少傑抱着剪月上了車,讓司機開車送剪月回家。剛上車,滴滴答答的雨點便打在了車窗上,伍少傑握着剪月的手,看着她安靜的睡顏,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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