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土著女人身上穿的很少,不過在這黑夜之中,以她們的膚色穿與不穿衣服也沒什麼區別,在她們彎下了腰把頭頂上的罈子放到了地上,掀開了蓋子之後,立刻就有一股濃烈無比的血腥味兒從罈子裏面飄逸了出來,瀰漫在了四周。
我們這幫人都是見過血的,所以當罈子裏面的血腥味兒瀰漫出來之時,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這股血腥味兒的成分。
這罈子裏面裝的肯定是還沒有凝固的鮮血,但這鮮血絕對不是獸類的,而是人類的。
換句話說,火魯酋長竟然打算用人類的鮮血來招待我們,難道這貨把我們也當成了和他們一樣的野蠻人嗎?
吃人肉,喝人血,這種事情又豈能是文明社會的人所能做的出來的?
這些人性泯滅的土著,真是該死!
可以說幾乎在同一時間,我們天機門的所有人,眼神里全都流露出了一抹殺機,對於火魯酋長和他手下泯滅人性的土著們動了殺念。
不過雖然動了殺念,但我們卻並沒有表現的很是明顯,在沒有弄清楚宋慈航的計劃和打算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就這樣,在我們一幫人全都面色凝重的坐在樹墩上,並沒有任何表現,那四個黑猩猩一樣的土著女子卻把罈子端了起來,往我們每一個人面前的空碗中倒滿了鮮血。
很顯然,這個火魯族長是打算用人血來招待我們,或許他的目的是噁心我們,更或許他是用這種方式在試探着我們。
就在給我們一幫人空碗之中倒滿了鮮血之後,四個土著女人之中的一個,走到了火魯酋長的面前,給火魯酋長也倒了滿滿的一碗鮮血。
從始至終,火魯族長一直都在一旁看着我們,當看到我們臉上的表情比較凝重,面對着頭骨做成的碗和碗裏的鮮血之時表現的不是很淡定之時,火魯族長的嘴角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火魯族長看來,只要我們這幫人對死人頭骨做成的碗和剛剛死去的人身上放出來的鮮血無法接受,那就說明我們這幫人有恐懼感,連死人都會恐懼,那我們這幫人又能強大到那裏去?
作為愚昧的土著,火魯族長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做出判斷,但他卻並不知道,以他的層面,根本就無法對我們做出判斷。
從我們來到他的部落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全在了我們的掌控之中。
此刻,當看到我們一個個對死人頭蓋骨做成的碗和碗裏的鮮血很是嫌棄之時,火魯族長卻把他眼前的一碗鮮血端了起來。
「強大的外來者,人血的味道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享受,如果你們沒有喝過的話,是永遠都不會體會到那種感覺的。」
「尤其是剛剛被殺死,從心臟部位流出來的鮮血,簡直是無與倫比!」
「你們碗裏的鮮血,是我們部落的勇士們剛剛抓住的一小隊外來者心臟部位流出來的,趁着血還是熱的,我們一起喝下去吧!」
說完這話之後,火魯酋長把碗放到了嘴邊,一口就喝下了滿滿的一碗鮮血。
轉眼之間,當火魯酋長放下了碗,滿嘴都沾滿了鮮血之時,看着他那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我們在場的一幫人,竟然全部都有一種衝上去把他給殺了的衝動。
雖然我們經過的大風大浪不少,但喝人血這種事情,卻還是頭一次見到。
尤其是像火魯族長這樣喝的有滋有味的,更是聞所未聞。
那可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類,為什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人性的泯滅,竟然能夠達到這種程度?
當然,在宋慈航沒有表態之前,我們即便是對火魯族長動了殺心,卻還是不能冒冒然的動手,只能強忍着噁心,繼續坐在樹墩上面。
而就在這時,火魯族長見我們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一樣喝下碗裏的鮮血,他看着我們的眼神里就流露出了明顯的鄙夷之色了。
「強大的外來者,難道你們就無法接受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嗎?」
「你們要是再不喝,等鮮血變冷,凝固了之後就不好喝了!」
火魯酋長明知道我們是不會喝的,但他還是在言語之間揶揄着我們,對我們做着進一步的試探。
我們肯定是不會喝的,於是我就擺了擺手,對着火魯酋長道:「火魯酋長,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這鮮血,我們實在喝不下去。」
見我做出了這番回答,火魯族長和他身邊的幾個土著男子相顧對視了一眼,臉上的得意之色甚是明顯。
「既然這樣,那這些鮮血就不能浪費了!」
「你們不喝,就讓我手下的這些勇士們喝了吧!」
隨着火魯族長的話音剛落,在他身邊的幾個土著男子就表現的迫不及待一般,幾步走到了我們的面前,端起了碗裏的鮮血,一口喝了個一乾二淨。
這些無比愚昧,還沒有開化的土著雖然會使用槍械,和現代文明有一定的接觸,但土著卻畢竟是土著,野蠻人畢竟是野蠻人,當他們喝乾了碗裏的鮮血之後,一個個的臉上都沾着紅色的鮮血,看上去猙獰恐怖,就算是丑逼幽泉,也沒有他們難看。
不過這些土著見我們連鮮血都不敢喝,好像我們這幫人被他們給嚇住了一樣,對待我們的態度就變的沒有之前那麼尊重了。
「我們用最熱烈的方式招待你們,給你們準備了好吃的食物,美味的鮮血,但你們卻不吃不喝,外來者們,你們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火魯酋長在說出了這番話之後,我們以為他打算翻臉,但讓我們有點兒沒想到的是,火魯酋長卻繼續說道:「之前你們不願意吃,也不願意喝,但接下來的這道菜,我認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我相信你們肯定和我有一樣的看法!」
隨着火魯族長的話音一落,他輕輕的揮了揮手,接下來喝了鮮血的幾個土著就向外走去,片刻之後,這幾個土著竟然分兩個一組,抬着五具身上寸縷不沾的屍體走了過來。
這五具屍體全都是純正的西方人,總共有四男一女,他們的身上都有着明顯的傷口,尤其是心臟部位,有一道明顯的刀痕。
很顯然,之前被土著們喝掉的鮮血,就是從他們的心臟部位放出來的。
這個五個倒霉的西方人應該被殺死沒多久,但這幫土著抬着他們的屍體過來,是想幹什麼呢?
我剛剛產生了這個念頭,當看到那幫土著走向了篝火之時,立刻就想到了這幫土著要做什麼?
很顯然,這五個西方人不僅被放了血,他們的屍體還要被架在篝火的架子上,烤熟了被這幫土著們吃掉。
「嗷嗷嗷.....」
對於這幫土著來說,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被放到篝火的架子上的同樣也是人類,在他們的眼裏,這五個膚色潔白的西方人,只能算是他們的食物。
所以此時此刻,村落里的土著,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老人還是小孩,一個個極度興奮的跳起了舞,唱起了歌,發出了難聽至極的聲音。
而見此情形,我們天機門的一幫人全都忍耐不住的殺念滔天。
這些土著們的人性泯滅到了這種程度,還有必要留他們在這個世上嗎?
在我們看來,恐怕唯有以殺止殺,以暴制暴,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慈航,我們要不要出手,殺了這幫泯滅人性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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