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在佛法修為上面比禪真大師這個天縱之才要差一點,但覺慧大師從小常伴在禪真大師身邊,可以說他們師兄弟四個人裏面,覺慧大師是聆聽禪真大師的教誨最多的一個。
也可以說在他們師兄弟四個人裏面,覺慧大師的佛法修為是最高的一個。
另外在禪真大師圓寂之後,覺慧大師做了二十幾年的苦行僧,他這二十幾年以來,可以說每天除了思念他的師父禪真大師之外,其他的時間全都放在了鑽研佛法上面。
在這種情況之下,覺慧大師在五眼六神通方面的修煉取得了非常大的成。
五眼之中他開了三眼,分別是肉眼,天眼和慧眼。
六神通之中覺慧大師通了四通,分別是神足通,天耳通,天眼通,他心通這四通,僅剩下宿命通和漏盡通還沒有打通。
而這會兒在讓他的三個師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迷途知返之後,覺慧大師的怨念和執念如同那滾滾長江東逝水一樣奔流而去,心念瞬間通達無比。
佛法修為,其實最注重的是心念通達,一旦心念通達之後,覺慧大師的五眼六神通有了進一步突破的可能。
作為西岩寺的核心人物,當覺慧大師主動提出要他們三個對着他念《金剛經》之時,覺明三個人很清楚的知道,覺慧大師在佛法修為上面要更上層樓,有所突破了。
如果說放在以前,或許會因為嫉妒,覺明三個人絕對不會幫覺慧大師的。
但現在的覺明三個人,卻把覺慧大師當成了他們最崇拜和最親近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會幫覺慧大師?
甚至可以說,如果能夠幫到覺慧大師,讓他們三個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他們三個都在所不惜。
這樣,在覺明三個人圍坐在了覺慧大師的周圍,念起了《金剛經》之後,雙腿盤坐的覺慧大師閉着眼睛進入了天人合一的狀態。
甚至不僅僅覺明三個人,連葉憐心這個雪月庵的天驕弟子,也找了一個地方對着覺慧大師坐了下來,同樣也念起了《金剛經》。
接下來的差不多半天時間,覺明三個人和葉憐心一直對着覺慧大師在念《金剛經》,而我們其他的人則靜靜的站在一旁,生怕打擾了覺慧大師突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而在當天下午大概五點多鐘的時候,一直盤着雙腿閉着眼睛的覺慧大師,慢慢的睜開了他的雙眼。
從始至終我的一雙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在覺慧大師的身上,而這會兒當覺慧大師睜開了雙眼之後,我立刻和覺慧大師來了個雙目對視。
而當看到覺慧大師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之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我感覺只要任何人被覺慧大師的那雙眸子看一眼,這個人的前世今生所經歷的事情好像全部都會被覺慧大師所知道一樣。
不過這會兒當向我看來,在看了我一眼之後,覺慧大師的臉上卻流露出了一臉的迷惑之色。
但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覺慧大師好像明白過來了一樣,在那裏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覺慧大師輕聲說道:「謝謝你們幫我念《金剛經》,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而在聽到覺慧大師這話之後,覺明三個人和葉憐心全部都停下了念《金剛經》。
不過雖然停下了念《金剛經》但葉憐心和覺明他們三個人對覺慧大師這一次是否有突破非常的關注,一個個全都把目光投注在了覺慧大師的身上。
覺恆的性子比較急一點,立刻問着覺慧大師道:「大師兄,有沒有突破啊?」
聽到覺恆這話,覺慧大師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覺慧大師笑着說道:「承蒙三位師弟還有葉小姐的幫助,我的五眼六神通有了進一步的突破!」
覺慧大師這話一出口,覺明三個人臉上全都露出了一臉的喜色,看上去好像比他們自己突破了還要開心一樣。
只見覺亮問着覺慧大師道:「大師兄,你這一次突破的是五眼中的那個眼呢?或者六神通中的那個神通?」
而隨着佛法修為的提升,五眼六神通每一次只能開通一個,作為佛門中人的覺亮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他問的很詳細?
對於覺亮所提出的這個問題,無論是葉憐心還是覺明和覺恆,這幾個人全部都很關注。
然而此時此刻,在想到了覺慧大師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眸和能夠洞察世人的眼睛之時,我已經完全能夠肯定,覺慧大師他這一次所突破的,肯定是六神通之中的宿命通。
因為只有突破了宿命通,才會讓覺慧大師對一個前世和今生的宿命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果然,在面對着葉憐心和覺明他們幾個人的目光之時,覺慧大師笑了笑,然後一臉驕傲的說道:「我這一次突破,竟然練成了六神通之中的宿命通!」
雖然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在聽到覺慧大師這話之後,葉憐心和覺明他們三個人還是全部都被震驚到了。
要知道佛門的五眼六神通修煉起來非常不容易,在過去的幾千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名高僧大德修煉,能夠把六神通中的宿命通練成的,絕對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算是洞天福地內雪月庵的第一高手,雖然她的實力達到了中品天仙的程度,但她的五眼六神通卻僅僅才開了四眼,通了四通。
換句話說在當今之世,修煉佛門的五眼六神通的人之中,只有覺慧大師一個人練成了宿命通。
對於覺慧大師所創造的這個奇蹟,葉憐心和覺明他們幾個又豈能不感到震驚?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覺慧大師的宿命通,比我們姜家的相術還要牛逼。
因為我們姜家的相術,我必須得達到天階八品,還得知道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才能推算出他前世今生的情況。
然而覺慧大師的宿命通,卻僅僅只需要看一個人一眼,可以對一個人的前世今生有一定的了解。
不過讓覺慧大師感到非常意外的是,當他剛剛練成了宿命通,睜開了雙眼之時,卻發現根本無法對我的前世今生做一個了解。
他的宿命通對我來說好像沒有任何用處一樣!
這讓覺慧大師差點以為他沒有突破成功,他並沒有練成宿命通。
而在仔細想想之後,覺慧大師卻想到了我的身份。
作為他師尊禪真大師所看重的人,我這個天選之人的前世今生又豈能是他的宿命通所能了解的?
所以在想到了這一點之後,覺慧大師釋然了。
後來在他的三個師弟,乃至西岩寺的一些弟子身上做了一些試驗之後,覺慧大師才完全肯定,他終於練成了五眼六神通之中的宿命通。
或許是冥冥之中早已註定,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在我們進入北邙山之前覺慧大師練成了宿命通,或許他的這宿命通,能對我們這一次的北邙山之行,起到非常大的幫助。
而既然覺慧大師已經練成了宿命通,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但對於我們來說,卻是一個進入北邙山的最佳時間段。
覺明他們三個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說作為天道門兩大難題之一,邙山鬼王絕對不是我們這幫人所能鎮壓的。
當然,覺明三個人的意見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在覺慧大師給覺明他們三個解釋了一番之後,在覺明和西岩寺的一幫弟子的目送之下,我們一行人進入了被邙山鬼王所控制的北邙山之中。
而當我們真正進入了邙山鬼王所控制的北邙之中時,時間大概在晚上八點多左右,但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整個北邙山之中早已經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對於我們這幫人而言,黑暗卻阻止不了我們前進的步伐。
然而在我們剛剛進入了北邙山之中,走了大概有個一兩里路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
「爾等是那位將軍的手下?為何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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