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幾千年以來,無論是馬家的人還是天道門三家十派的人,都把整個馬家莊給翻了個底朝天,其目的就是想找到武王給馬家的那面武王令牌。
所以說馬家莊內的任何東西,恐怕全部都被馬家和天道門的人翻尋過。
馬莊主所住的家宅是馬家的祖宅,自然是要被天道門的人重點翻尋。
但天道門的人翻尋了一千多年,卻始終都沒有找到,那說明武王令牌看上去肯定是一件很不起眼的東西。
根據我用《大周天神術》所推算出來的結果,以及我突發奇想的想到的武吉的身份,我竟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
我覺的武吉給馬家的武王令牌,很有可能是一把柴刀的形狀。
而這會兒就在馬莊主給我介紹着柴房裏面的一些東西之時,我的目光卻盯在了一把鏽跡斑斑,木頭把子都腐朽了的破柴刀上面。
這把柴刀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獨特之處,被丟在柴房的一個角落裏面。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把破柴刀之時,我就有一種很明顯的感覺。
我覺的這把很不起眼的破柴刀,就是武吉給馬家的武王令。
而就在馬莊主正給我介紹着柴房裏面的其他東西之時,我往前走了幾步,把這把破柴刀從地上撿了起來。
而見我把這把破柴刀從地上撿了起來,馬莊主就跟我說到:「這把破柴刀在我們馬家的柴房裏不知道丟了多少年了!因為刀太鈍了的緣故,一直都沒有人願意用!」
「不過它好歹是我們馬家的祖先流傳下來的東西,就一直保留在柴房裏面。」
說到這裏,馬莊主刻意強調着道:「之前天道門的人到這個柴房來過無數次了,這個柴刀他們也反反覆覆的看過,並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來!」
就在馬莊主說這話的時候,我把刀拿在手中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和馬莊主說的一樣,這把刀看上去確實並沒有任何的獨特之處。
刀身上面鏽跡斑斑,刀鋒早已經被磨平,刀把也成了一塊朽木。
那個樵夫要是用這把刀去砍柴的話,估計只能空手而回了!
然而我總是感覺這把鏽跡斑斑的柴刀有點兒不大對勁!
突然之間,我的腦海之中閃現了一個念頭。
根據《神相天書》中的記載,上古之時的那些大能者,可以用一些特殊材料煉製法寶。
比如軒轅氏的師父崑崙派十二金仙之一的廣成子,他最著名的一件法寶叫做番天印。
據說這番天印祭起落下之時,猶如萬鈞重的大山落下一樣,只要被番天印打中,就算是上品金仙,也會一命嗚呼。
夏家的禹王鼎也算是一件法寶,但禹王鼎的級別比番天印就要低了許多。
如果說武吉用煉製法寶的方式把武王令牌煉製成了一柄柴刀的形狀呢?
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伸出右手,咬破了我的中指,然後把我的中指血滴到了這柄鏽跡斑斑的柴刀上面。
馬莊主搞不明白我在幹什麼?只能一臉懵逼的站在一旁看着我。
而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按照《神相天書》中所記載的血煉之法,讓這柄柴刀認我為主。
當然,這前提必須是這柄柴刀就是武王令牌,而且武吉是按照煉製法寶的方法把武王令牌煉製成了一柄柴刀的樣子。
而就在我的中指血往柴刀上面連續滴了十幾滴之後,突然之間我和這柄柴刀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在這同時,隨着我滴在柴刀上面的鮮血散開,被柴刀吸收了之後,柴刀上面的斑斑鏽跡竟然紛紛掉落。
轉眼之間,之前那柄鏽跡斑斑的柴刀竟然變的閃閃發光。
而見此情形,馬莊主的一雙眼睛瞪的比牛鈴還大死死的盯住了我手中的柴刀。
這會兒就算馬莊主長着一個豬腦子,恐怕他也能想到我手中的這柄柴刀不是什麼普通物件。
甚至很有可能,這柄柴刀就是他們馬家找尋了幾千年,天道門三家十派找尋了一千多年的武王令牌。
而這時我已經完全能夠確定,這柄鏽跡斑斑的柴刀就是武吉所煉製的武王令牌。
「恢復你本來的樣子吧!」
在用血煉之法讓武王令牌認我為主之後,隨着我大喝了一聲,原先我手中的柴刀就變成了一個黑色三角形的令牌模樣。
這塊令牌正中央的位置寫着一個古篆字,而這個字正好是一個武字。
而看着我手中的黑色三角形令牌,馬莊主終於沉不住氣了。
「姜小哥,難道,難道這柄破柴刀,就是武王給我們馬家的令牌?」馬莊主一臉震驚的問着我道。
我輕輕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道:「馬莊主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就是武王給你們馬家的那塊令牌!不過你們馬家的人不懂的祭煉之法,一直把這塊令牌當成了柴刀在使用而已!」
聽到我這話,馬莊主在那裏鬱悶的直拍大腿。
一邊一臉鬱悶的拍着大腿,馬莊主一邊說道:「要是早知道這把破柴刀是武王令牌的話,又何苦讓我女兒蓉蓉遭那罪啊!」
對於馬莊主的心情我自然是能夠理解,他女兒馬碧蓮被五通妖給欺凌了好幾個月,而那五個五通妖的本體卻是豬牛羊馬狗這五種畜生。
站在馬莊主這個做父親的角度,如果說能用這把沒有任何用處的破柴刀換取他女兒的平安的話,他肯定毫不猶豫的。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許是馬碧蓮上輩子造孽太多,做下了罪孽深重的事情,她這輩子才會遭這種報應吧!
而這會兒既然已經找到了武王令牌,並且我已經用血煉之法讓武王令牌認我為主了,隨着我的心念一動,三角形的黑色武王令牌就消失在了我的手掌心中,融入了我的身體。
用血煉之術認主的法寶就是這樣,在和我血脈相連的情況之下,還可以融入我的身體。
我要是有需要用令牌的時候,只需要心念一動,這面令牌就會出現在我的手中。
對於我身上所發生的各種神奇狀況,馬莊主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見武王令牌消失在了我的手掌心中,馬莊主並沒有覺的奇怪,但從馬莊主看着我的表情上來看,他好像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但他看上去好像有點兒不好意思跟我開口,臉上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實我很清楚的知道,馬莊主想對我說什麼?
他想說的無非就兩個方面。
第一個方面,就是我乾脆把武王令牌交給天道門的人,說不定天道門的人還會給我一筆豐厚的獎勵。
但馬莊主卻並不知道,就算是我把武王令牌交給了天道門的人,天道門的人也不會給我任何獎勵,反而會出動大量的頂級高手把我抓起來。
而第二個方面,馬莊主無非是想讓我帶着武王令牌離開馬家莊,但在我離開之前,必須讓天道門的人知道武王令牌已經被我所得到,天道門從此以後將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然而天道門的人一旦知道了我已經得到了武王令牌的消息,會讓我離開馬家莊嗎?
我會把自己得到了武王令牌的消息告訴天道門嗎?
在馬莊主看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論是把武王令牌交給天道門,還是明着告訴天道門我已經得到了武王令牌,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我的腦袋被驢給踢了,或者被開水燙了,才會做出這麼傻的決定!
而就在馬莊主一臉糾結一臉忐忑的看着我之時,我卻淡淡的一笑,然後對馬莊主說道:「馬莊主,你可以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告訴馬喆,就說我在柴房裏面找到了武王令牌!」
聽到我這話,馬莊主的眉頭一皺,立刻就從我的話裏面聽出了弦外之音。
「姜小哥,難道你認為馬喆他?」
我點了點頭,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不是我認為馬喆他怎麼樣!他本身就是一個賣主求榮的人!」
說到這裏,我刻意強調着道:「說白了,馬喆就是天道門中的姚公子安插在你身邊的探子!他早就把你給出賣了!」
聽到我這話,馬莊主立刻就露出了一臉的怒容,在那裏跳着腳咆哮了起來。
「馬喆這個畜生!虧我從小把他撫養成人,把他當成了我的親生兒子一樣!」
「我還想着等蓉蓉長大了嫁給他,讓他們倆繼承我的家業!」
「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而就在馬莊主暴跳如雷的罵了一會兒馬喆,發泄完了他的怒火之後,我拍了拍馬莊主的肩膀。
「馬莊主,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吧!」我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得不說馬莊主的這人還可以,在臨離開柴房之前還刻意問着我道:「姜小哥,馬喆要是真的把天道門的人引來了,你能對付的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自信的道:「馬莊主你就放心吧!你們馬家莊的女人所受到的凌辱,和你們整個馬家莊的男人所受到的屈辱,全部都是天道門的人造成的!」
「既然這件事我已經介入了,那我一定要替你們馬家莊的人討還一個公道!」
聽到我這話,馬莊主雙膝跪地跪在了地上,對着我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您的大恩大德,我們馬家主的人無以為報!我馬東朋只能用這種方式替我們馬家莊所有的人向姜小哥您表示感謝!」
一邊磕着頭,馬莊主一邊說道。
而見此情形,我急忙把馬莊主從地上扶了起來。
一邊扶着馬莊主,我一邊說道:「馬莊主你不要太見外,我幫你們馬家莊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更何況我得到了武王令牌,你們馬家莊已經算是給足了我報酬了!」
聽到我這話之後,馬莊主這才算是安然於心,不過馬莊主的臉色一變,立刻就露出了一臉的殺氣。
只見馬莊主一臉殺氣的說道:「姜小哥,如果你能應付得了天道門的人的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看着馬莊主臉上的表情,我基本上能夠猜到他的這個請求是什麼?
所以我點了點頭答應着馬莊主道:「只要我力所能及,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
而見我答應了他,馬莊主就面沉如水一臉殺氣的道:「只要姜小哥你能應付得了天道門的人,那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馬喆那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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