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忽然虛弱成這個樣子,就連說話也仿佛沒有了力氣。
剛才。。他不是還挺厲害的嗎?
容楚沉默了幾秒,不以為然的笑道,「本王不過是強自催動體內的真氣將毒性暫時壓了下去,真氣逆流,傷了心脈,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你之前並不是真的解了毒?」慕言希很快明白了過來。
他壓根就沒能解除紫衣女子下的毒。
剛才那一會兒看似正常,其實也不過是在強撐。
她習過武,知道強自運行體內的真氣會有多傷身體。
「嗯。」
容楚淡淡點頭,對於自己的傷勢並不看重,「本王已經將人甩開了,你也不必擔心會有人追過來。」
慕言希愣了,苦笑道,「我並不擔心有人追過來,我比較擔心的是若是走不出這片樹林怎麼辦?還有你的傷。。」
她垂了垂眼眸,輕嘆一口氣,「我們身上的毒天黑前能自動散去嗎?」
不管是哪片山林,到了夜晚也是危險的。
如果直到天黑她們還無法行動自如的話,豈不是坐着等死?
容楚看着她,水色瀲灩的眼眸分外明亮,「你怕不怕死?」
她一愣,「你一直都說我貪生怕死,現在又來問我怕不怕死。」
「毒性至少得兩天後才能散去,想要提前解毒只有一個辦法,但並一定管用,有可能會成功,也有可能會因此送掉性命。」
「什麼辦法?」
他看了她一眼,「你肯嘗試嗎?」
慕言希沒有多想,點頭道,「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冒險了,總比坐着等死強。」
容楚唇角輕揚,竟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你是墨夜城要的人,她不敢在你身上下太深的毒,雖然你暫時失去了武功,但比本王情況好得多,手腳還能動。」
「你先將本王頭上的簪子取下來。」
雖然不知道容楚要做什麼,但慕言希還是相當的配合,依言將他髮髻上插着的玉簪取下。
瞬間,墨發如瀑的散落在身後和胸前,披頭散髮的容楚看起來非常的妖媚。
墨發半遮半掩的臉龐顯得五官更加深邃勾魂。
「簪子裏面是空心的,你取出裏面的粉末想個辦法燃起來。」
這一次,她本着不恥下問的態度好奇的文斗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裏面的粉末難道是可以解毒的?」
點燃了粉末,吸入燃氣的白煙就可以解毒嗎?
這是她能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誰知道容楚卻搖了搖頭,邪魅的勾唇道,「粉末燃燒出來的味道能吸引來毒物,本王的辦法便是以毒攻毒,等毒物被吸引過來,你想辦法殺了它們,本王便可以用它們體內的毒液製作解藥了。」
「你這是什麼餿主意!」慕言希瞪大了眼,皺緊眉頭道,「要是被那些毒物咬上一口,豈不是死定了?不死也得殘吧。」
按照容楚的說法,能吸引來的毒物不止一種。
先被這個咬一口,再被那個咬上一口,幾種毒性一旦集中在一具身體上發作,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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