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波收拾好背包給王箏打了個電話說這個月回去不了,要下個月,他保證要在下個月把二人的事情定下來,王箏還沒畢業自然是不着急,便對他說安工作,事情不着急,可是劉文波卻急了:「怎麼不着急,我可急了,這都等了這麼些年了,眼看着花紅就要結瓜了,就這時候給我來個任務,要不是你男人我是個職業軍人,懂得天職是啥,今兒我就飛到你身邊把證兒辦了!」劉文波心急地吼了起來,但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太着急了,人家女方都不急,自己急啥?急啥,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寶貝那麼優秀那麼漂亮聰明,萬一被人撈走了,不得悔死啊,當然得早早得把她劃到自己的保護圈來,什麼蚊子蒼蠅地全拍死掃乾淨才好!
王箏拿着手機笑了起來,這傢伙可愛得讓自己越來越喜歡,卻有種淡淡的心疼,心疼他等了自己這麼久,其實,其實她也想早點嫁給他啊:「好了,既然幾年都等了,不差這麼一個月,你好好完成任務,早些升官發財,我也好安安心心地等着你,做你的新娘啊,我又跑不了,反正這輩子,我是覺得如果不嫁給你,我也不會嫁給別人了,別說你要去一個月,就算一年,或者十年,我都會像楊過等小龍女那樣一直等下去!」王箏覺得說出來的好,不再和自己所愛的人拐彎抹角地扯淡,什麼都不如直接點的好!
王箏的話說完後,劉文波驚喜,真的是驚喜地快蹦起來了,站在那裏好一會兒不動,深吸口氣說道:「寶貝,等着我回來。」
「嗯,我等你,一直都會等着你」王箏很溫情地說出這個話,說得自己一點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還覺得說得不夠呢。
「哎喲喲……」王小弟也不知道人哪裏鑽出來的,抱着胳膊就是一陣兒的搓捏:「姐姐,媽咪說夏天會很熱,可是我為什麼感覺挺冷的呢?你看我手臂上都起疙瘩了?」
「小弟冷是吧,那一會兒不要吃雪糕了,吃了更冷。」王箏真的要不是這小子是自己看着從醫院產房裏抱出來的,真懷疑是個怪胎,怎麼這么小就會拐彎抹角的要說自己說話肉麻了。
「那不成,中姐姐電話再肉麻也不要緊,頭可斷,在可流,雪糕不能不吃地,姐姐,姐夫什麼時候來提親?什麼時候來用花轎把姐姐娶走?」說到最後一句,王小弟有些突然領悟到什麼一樣的感覺,蹦地從王箏的懷裏跳出來:「姐姐,姐夫把你娶走了,人是不是就不是我的姐姐了?你就不要弟弟了??」
說着王小弟一雙迷人的大眼睛連眼淚汪汪地起來,王箏突然問道:「王小弟,你以後長大娶了媳婦兒後,就不是我弟弟了嗎?」
王小弟想了想,又再想了想,上半天后吸了吸鼻子,兩個短短地胳膊擦擦眼睛:「不會,不管小弟娶多少媳婦兒,媳婦兒有多漂亮,姐姐還是我的親姐姐,不能因為有了媳婦兒就不要姐姐的。」停了停,低着頭,一腳在地上蹭了蹭,再想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那姐夫也和我想和一樣吧?」娶了姐姐,姐姐也還是自己的姐姐,不能被娶跑了。
「嗯,和你一樣,親人的關係是一輩子的,當姐姐和小弟都老了,滿頭華發,我啊,還是弟弟的親姐姐,好嗎?」王箏發自內心的說着這些話,是啊,以後老了,父母離開後,這世上是親的親人除了自己的丈夫兒女外,不就只剩下這個親弟弟了嗎?
王小弟扒拉兩下眼裏的淚水,點點頭,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地再次點了點頭,又窩到王箏的懷裏,把頭埋到王箏脖子裏嗲聲嗲氣地撒嬌:「姐姐,不管以後姐夫娶不娶你,你都不能不要我。」
「好,姐姐答應你,乖啊」王箏姐弟二人聊着天,鬧着玩着,一天很快過去,王箏覺得在老家的日子過得真的開心,這一天沒做什麼也沒想什麼,毫無壓力地就過去了。
幾日後。
王箏家的電話一大早便響了起來,鄭水蓉夫妻二人已經上街開口,家裏只剩下姐弟二人,王箏眯着眼睛接了電話,還順便打了個哈吹:「喂,誰呀?」
「王箏嗎?」
「嗯」王箏聽着是歐陽少成的聲音,便輕輕地嗯了一聲。
「聽好,我要講事情,你別緊張」歐陽少成也穩了穩心神:「剛接到劉叔叔,少波父親的電話,說少波任務出意外了,躺在在華北軍區總醫院,傷情暫時不太清楚,劉爺爺也在為這個消息暈了過去,現在在西南軍區醫院,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人還在上海走不到,不過我可以讓人接你過去看看。」
「現在怎麼才能聯繫到他?」他自然是指劉文波,王箏突然不再迷糊,心裏一陣兒的慌張,什麼任務啊,現在這個社會這麼太平,根本沒什麼危險的事情吧?怎麼會有意外呢?心亂如麻。
「沒有,他執行的任務所以高度機密,現在能聯繫到他的人,可能除了暈倒了的老爺子,連劉叔叔也沒辦法,我安排車去接你,你收拾一下。
「嗯,謝謝少成」王箏別的再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真的不知道,這時候的腦子思維已經不能正常的運轉了。歐陽少成嗯了一聲,便打電話安排車去接王箏,直接從縣城時到王箏家的路現在更好走了,所以歐陽少成算的時間剛好是十分鐘。
他說要讓自己等他回來的呢,現在在醫院是什麼情況?很危險嗎?她要怎麼辦才能知道他的情況,王箏突然心力憔悴地坐到沙發上:劉文波,你千萬不要有事,要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王箏收拾平復了下心情,站了起來進屋就看到王小弟搓着眼睛望着自己:「姐姐早。」
「早,小弟,姐姐收拾好東西,我們一起到街上去吧,姐姐有事,可能要離開段時間,小弟在家要乖乖的守着家裏,要聽話啊,姐姐處理完事情就回家」王箏說完便急急忙忙地開始收拾東西,簡單地裝幾件衣服後旁邊有個小人遞了個洗臉的毛巾過來:「姐姐洗臉,刷牙,好了我們陪姐姐到街上去。」
王箏看着弟弟這麼乖,勉強地笑了笑:「謝謝小弟,真乖,你洗好了沒有?」
「好了,牙刷好了,臉也洗好,連香香都抹好了,姐姐可不可以表揚我一次?」王小弟說完,看着自己家親姐,王箏也從善如流地表揚了一下下後繼續收拾東西,這要去看望劉老前輩,王箏亂亂地收拾好,逞着王小弟便上了竺上,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歐陽少成,王箏立刻拿起接了起來:「少成,有消息了嗎?」
「沒有,我是告訴你司機一會兒就到了,就在你家到街上的那條路口,是輛黑色的桑塔那,你也別操心那麼多,可能只是傷得有厲害,可是還沒關係到人命,劉爺爺年紀也大了,經不住氣的,才會暈倒,這會兒快醒了,你下得到市里醫院時,把握機會好好看看啊!」
「謝謝少成」別的再無話要說,王箏真的不知道能說什麼,平時閒說的功夫已經丟失,現在的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機場直接悄飛到劉文波的身邊,看着他也好啊,他現在到底什麼樣的情況啊?哪怕是不好,也讓自己知道處啊。
歐陽少成也不再說什麼,掛了電話嘆了口氣,這一對啊,眼看着要結婚了又出這事兒,既然劉老爺子都急暈倒了,能是小事兒麼?看來傷得不輕啊,也不知道王箏那聰明的腦袋瓜子想到沒有,如果沒想到只能說她太緊張,如果事後冷靜地想到了,也在情理之內。
王箏牽着王小弟一路走到街上簡單地交待幾句後,便拖着小行李箱離開,鄭水蓉和王賢國早就知道自己女兒和劉文波那小子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攔着,要是真出事兒了,這不屈了自家姑娘了麼,自己孩子還是去了解清楚地好,如果傷着了,劉文波地後媽是批望不上的,前媽,哦不,親媽也不知道消失在何處馬月的歲月里了。
坐上車的王箏安靜地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安靜地閉目養神,反正這個司機是少成叫的,他一定會交待他先送自己去哪裏,王箏不想費心神在這個事情上,可是越是整理自己的思路越是凌亂:不會的不會的,劉文波一定沒事的!可是越是這樣安慰自己越得不到肯定,他爺爺因為他的事情而暈倒!那個老頭子的身體她都是知道的,沒什麼大毛病,能因為劉文波的傷而暈倒,可見傷得不輕啊!王箏突然瞪大雙眼:「劉文波,今天我一定要找到你!」
「劉文波你一定不能有事,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不管怎樣,你一定要給我好好的!」王箏心裏吶喊,卻還是覺得倍受煎熬,自己所愛的人受傷已經很難承受,可是最難承受的不是他受傷,而是他的傷是否嚴重,是否危及生命?是否還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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