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箏淘米煮飯,而劉文波就站在她身上,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想幫吧,自己不真不會,不幫吧,人家都幹活,自己一個人不動也不像話,便開口道:「我能做點啥?」
準備點火的王箏抬頭,看了眼侷促的劉文波,這貨估計是什麼也不會,於是便起身走到出來,到廚櫃裏拿出些素菜:「幫我拿到水井那兒洗乾淨吧,呆會兒王霞回來了,我讓她和你們一起洗,對了,先把這包碗豆剝出來,呆會兒我要蒸糯米飯用。」
「哦。」劉文波提着菜走了出去,糯米飯,他在飯店吃過甜甜的,還有奶奶在的時候煮的鹹的,裏面有肉有碗豆還有花椒,吃起來很香很糯,她是要煮這個味道嗎?劉文波很是期待,她總是在給自己意外與驚喜,這樣傳統的糯米飯,現在越來越難吃得到了。
王霞回到廚房便開始引燃灶里的火,家裏只有一小塊瘦肉,剛好用來煮糯米飯,沒別的葷菜,做些什麼好呢?這三個男生,想來嘴巴都不是一般的刁,看着屋角放的土豆便扒拉出幾個放到竹筐里,再拿上把小刀拿到水進邊:「劉文波,呆會兒讓王霞把這土豆皮削了吧?」
「哦」劉文波聽話的點點頭,便埋頭剝着碗豆,籃子裏還有蒜啊蔥啊的,一些苦瓜絲瓜茄子,這些菜都是鄉下自己種的,也沒別的菜,前一天鄭水蓉兩口子沒賣完的菜,都會拿回來,自己挑賣相不好的來吃,第二天還會帶剩下的到菜場繼續賣,因為生意一般都不錯,所剩也無幾。
王箏回到屋裏開始洗好糯米,準備做當地有名的糯米飯,燒好火剛要下米到鍋里去,大黃吠了兩聲又閉此趴地上了,張忠在院門上敲了兩下便自顧自的走了進來,張義全提着剛買好的東西,大包小包的往院裏搬:「王箏啊,在家不?」喊完發現正在剝碗豆的劉文波:「喲,這不是張忠以前同學?呵呵,真巧啊!」
劉文波只是淡淡地點點頭,便繼續埋頭和手裏的碗頭作鬥爭。
「叔,你來就來了,拿這麼多東西幹啥,要來吃飯帶些菜來就成了,搬這麼多,你不累,我看着也累啊」一點兒不現實,直接給個大紅包多好?王箏其實是想這麼說的。
「哈哈哈,小箏啊,我們父子倆今天可是來蹭飯的,放心吧,叔帶了菜的,諾」張義全說着便拿出一個大袋子:「這條草魚足足十來斤,夠我們吃的吧?每次想到上回在你家吃過的那個魚,你不知道叔的口水啊!止不住的!哈哈哈,今兒可得好好讓叔解解讒!」
「又誰來蹭飯吃呀?」王霞幾個已經扒好窩筍回來了,後面還跟着歐陽少成與鄭愛國,鄭愛國一腳的泥,可是臉上還樂呵呵的,感覺鄉下幹活挺有意思的,手裏提着幾個大的圓根蘿蔔,原來蘿蔔還真的是一拔一個坑啊!嘿嘿。
王箏看着幾個人回來了便開口道:「叔,他們三個都是文采高中的學生,以後就是我們的校友師哥了,對了,張忠考的怎麼樣了?」
張義全一聽王箏問這個,便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笑眯了笑眼睛:「哎呀,小箏啊,叔今天主要不是來蹭飯,是來感謝你的,哈哈哈,我家那臭小子出息了,不僅考全年級第十名,還剛好被文採錄取了!你說你說,叔是不是要謝你?」
「切,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叔,你這叫謝?就這麼幾包水果還是麵粉的,就謝啦,人家小箏可是全省第一的成績考到文采的!才不稀罕你這點玩意兒呢,我說叔,你也太沒誠意了!」王霞那刀子嘴壓根不管大人小孩,根本不留情面地喊了出來。
王箏剛想說,張義全便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咋就知道叔沒別的表示呢?叔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知道不?自從半年前咱們在這裏吃過飯,叔就把這紅包準備好了,就等着今天呢!」
「哎喲,要不是張忠考上文采,誰知道叔今天會不會來?你家張忠以前那成績,別說考文采了,就連普高也別想進,按理說,你早該來了,不管張忠有沒有考上,你都該為你兒子的進步表示謝意,這會兒才來,不夠誠意。」王霞一扒掉窩筍上的葉子切成小切,一邊根本不管不顧的說着。
「行了,王霞,叔平時那麼忙,這半年才見張忠一次,有啥不好現在說,非要早點晚點的來表示有啥意思?再說了,叔和我爸本來就是同學,這關係在這份兒上,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的」王箏說着王霞幾句,轉頭笑着對張義全說道:「叔,別理她,她考試考得太好,喜得腦子都不正常了,呵呵。」
王霞聽了差點沒蹦起來,收到王箏一個刀子眼,才忍住,嗤笑一聲繼續幹活。
王箏拉了幾個椅子放在院子竹陰下,再從房裏拿出一盤蚊香點起來,竹林多的地方蚊子多,怕這幾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被叮,才再次回到廚房裏加了些糯米,準備洗洗下鍋。
大黃的叫聲再次阻斷了王箏下米到鍋里的動作,王箏走出廚房望向院門。
「表妹!嘿嘿,怎麼樣怎麼樣,你考的怎麼樣?」陳俊博人沒到,聲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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