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言和小羅之間的微妙關係,白特助是知道的。所以他沒敢像上次那樣莽撞,把小羅喝酒的事情通知於言。
可沒想到,他沒通知,於言還是來了,還是帶着小羅的女朋友童心一起來的。這算是示威嗎?那麼,小羅之所以喝酒就是因為童心最後還是選擇了於言?
小羅不知道白特助在亂想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腦越來越不清醒了。他把腦袋靠在白特助的肩膀上,低聲咕噥道:「送我回家。」
白特助不敢耽誤,也不敢去打擾於言跟童心,直接扶着小羅上車離開了。
童心和於言都沒有發現小羅和白特助。童心正憂心於言的傷勢,於言則因為童心的靠近忍不住心跳加速,渾身燥熱。
看到童心那近在咫尺的容顏,於言心情特別的複雜。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以前見到童心就像見鬼一樣,現在卻越看越覺得她好看。究竟是減肥的效果真的這麼驚人,還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想到童心現在是小羅的女朋友,於言心裏就揪着疼,加上傷口越發的疼痛,於是他再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於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不行!我得馬上送你去醫院。」童心看到於言那痛苦的神色,明白他的傷勢不能再拖了,馬上下車來到主駕駛座的車門前,開門示意於言坐到副駕駛座上去。
於言看到童心那堅定的神色,加上身上確實疼痛難耐,便也不堅持了。
童心送於言去到醫院馬上就掛了急診。醫生看到於言的傷勢之後,馬上就痛罵他們這麼大的人都不懂得輕重,燙得這麼厲害都不馬上做處理,也不就醫。
童心一臉內疚地任由醫生責罵,在醫生替於言處理好傷口,拿了藥之後,便陪着於言坐在一邊打吊瓶。
看着吊瓶架子上掛着的兩瓶針水,童心不禁想起了醫生說過的話,心裏更是內疚得無以復加。
「因為傷處沒有及時處理,已經導致發炎流膿,現在我只能先做一些基本的處理,然後開兩瓶消炎針看看能否控制住傷勢。如果他開始發燒了,就證明傷勢嚴重了,必須住院接受治療。」
醫生的囑咐讓童心不敢怠慢,一直觀察着於言的情況。
打完針之後,於言堅持要回家,童心只好扶着他離開。可還沒出醫院大門,童心無意中碰了於言的手一下,才發現他的體溫竟高得嚇人。她看了看他那明顯有些泛紅的臉色,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立即就驚得馬上縮了手。
「於大哥,你在發高燒!不行,我馬上去給你辦住院手續。」童心說完就又扶着於言往回走。
於言想阻止她,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根本沒法跟她掙。只得任由她扶着自己又回到了之前打針的地方,童心讓於言先坐下,叮囑護士幫忙照顧着,才跑去找醫生開住院單。
折騰到半夜,才總算將於言給安頓好了。累得夠嗆的她,又試圖給小羅打電話,可惜電話依然無法接通。原本想打給白特助問一下的,可是看時間都這麼晚了,只好作罷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7s 4.07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