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說:「站住,我說過了刀劍無眼,再往前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可惜金風的話這個花姨娘並沒有放在心上,琢磨着三房沒有主母,她花姨娘可是顧氏族長正妻的親外甥女了,這身份也真的不差,不過想着顧泰盛無論前主母去世多長時間了,依舊沒有什麼自己的位置,這心裏就是個暗淡的。(本章由77nt.com更新)
旁邊的本家的侄子花琥紹說:「姑姑,這人在顧家如此舞刀弄劍的好不知禮,當咱們顧府是什麼地方了?難不成這些人是大街上賣雜耍的戲班子不成?」
金風並沒有生氣,只是看着這個年齡不大,口氣倒是很狂妄的傢伙,等着主子的命令在動手!
伊寧和哥哥在屋子裏面聽見了這個叫什麼花琥紹的傢伙的不着調的言語,伊寧捂着肚子笑道:「哥哥,真是太好笑了,這個還叫花琥紹,是不是還應該有哥哥或者是弟弟叫花琥理的,和在一起正好是花里胡哨,哈哈哈哈……」
伊英博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是這回事,所以跟着妹妹一起笑道:「妹妹所言極是!這花里胡哨還是成立的。」
水嬤嬤看着伊寧笑成這樣便道:「大小姐還真讓您給說中了,老奴那天無意中正好看了這花家的資料,這花琥紹和花琥理真的是一對兄弟,兩人是花家這一輩非常出色的孩子了。」
伊寧的笑意因為水嬤嬤而全部出來了,這古人的名字太有意思了,伊寧笑的眼淚快要出來了,好不容易停了就道:「水嬤嬤給說說花家的事情,之前我光是關注顧家的事情了,這兩個姨娘我還真沒有注意,水嬤嬤給講講我也好見識一下外公倖存的兩個姨娘之一的花姨娘是個什麼樣的。」
接着水嬤嬤就將自己看過的資料給伊寧和伊英博說了起來……
水嬤嬤說:「這花琥紹本家花家也算是蘇杭的大戶了,只是很多人不算清楚這花家是依着顧氏家族族長的正妻是花家的人而發展起來的,短短的幾十年間發展可謂是壯大的,也許是顧氏家族老族長這輩子沒有兒子的原因,所以花家的孩子老族長很喜歡,經常接過來住上一段日子再走。」
「這個花琥紹正好也是花家小輩裏面的佼佼者,還有一個堂兄是花琥理兩個人是同年,今年都是十六歲,文采很好,尤其是在管賬這方面是花家這一輩裏面最出色的,並且這個花姨娘是他本家的姑姑,所以經常來顧府並且一住就是幾個月。」
伊寧說:「感情還有這樣的事情,之前倒是忽略了。」
伊寧隨即看看哥哥說:「哥哥看見沒有,我們的對手這回可以說是四面八方了,這花家肯定不是什麼安分的類型,就是不知道在哪裏爆發了。」
伊英博也說:「妹妹看來你的任務很艱巨啊。」
伊寧看着昏迷中臉色蒼白的外公堅定的說:「你放心哥哥,你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料子,想拿捏我還是需要不少的本事的,所以我會替外公和去世的外婆守好她們奉獻了一生的家業。」
沉睡中的顧三老爺顧泰盛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眼角流下了幾滴眼淚。
不過大家都在忙着,沒有注意到而已!
不過顧泰盛雖然沒有醒,但是還是有意識的,所以知道自己對不起菲兒了,也願意為了兩個孩子在振作起來。
隨即更加配合治療,十個手指尖的污血留出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伊寧對水嬤嬤說:「水嬤嬤這個花家還有什麼消息嗎?不會只有這些吧。」
水嬤嬤說:「當然不是,還有這個顧氏的族長可不比伊氏族長那樣的公正廉明的,顧氏族長是個大小姐常說的那個叫什麼妻管嚴的典型,這些年不知道給自己娘家花家劃拉去多少東西,一點不比那劉貴妾還差,只多不少,還都是真金白銀的,可能這麼多年顧氏家族的虧空就應該和這個有關,只是沒有人徹查罷了。」
伊寧聽了皺皺眉頭,這花家千萬不要動到了外公的底線上,否則……
就連水嬤嬤看着自家大小姐的臉色都有些害怕,也不能說是害怕應該是畏懼,這花家老實點吧,千萬不要招惹大小姐,否則就很難再繼續風光了!
水嬤嬤接着說:「這個顧氏的族長沒少給顧三老爺的房中塞人,不過後來都被悄悄的大發了,只有這個花姨娘還是花家的嫡女,所以沒有打發,這個花姨娘是族長大人給顧三老爺欽點的貴妾,顧三老爺硬是強硬的沒有接受,如果非要強迫顧三老爺接受花姨娘為貴妾的事實,那麼顧三老爺就會強硬的將給顧氏宗族的所有產業收回!」
伊寧回頭看看外公的睡顏說:「哥哥看見沒有我們的外公真帥!哥哥是知道的妹妹我最討厭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了,既然是上杆子來的,恐怕這些年也是沒得到什麼好處吧。」
水嬤嬤說:「是沒什麼好處,因為這花家將嫡女強硬的送了進來,這麼多年可能也沒有和顧三老爺有什麼接觸,就是在府里一個特殊的存在,就算是主子的外婆去世之後曾經族長想要給花姨娘升位的,還是被顧三老爺給壓住了,不過現在三房的一些事情這個花姨娘還是管一些的,不過府里現在太混亂了,這些年不知道虧了多少的中公銀子,哎……」
伊寧明白這水嬤嬤的嘆息是什麼,這年頭又便宜不佔王八蛋的人越來越多了,聽着外面的花琥紹還在和金風在那裏叫嚷什麼:「哎,賣藝的,這戲演演就成了,不用這麼逼真,趕快躲開,我要去見姑父呢,快點躲開不要惹本少爺生氣,否則你去打聽打聽在我們顧府裏面本小爺是什麼身份,有你好果子……」
話還沒說完房門忽然打開,出來了一個仙女之姿的仙人兒花琥紹的立刻就咽了下去,這個人是誰?為什麼以前他從來沒有看過,對只有這樣的仙人之姿才能配得上自己,所以不管別人怎麼看,這花琥紹回身走到了花姨娘這裏說:「姑姑,你快問問這是哪家的孩子,我回頭讓爹爹給我親自提親來。」
花姨娘沒有理會花琥紹,只是忽然見到自己似曾相識的一副面孔,而且即使是相似也會讓你覺着高不可攀,這就是她一輩子沒超越那個賤女人的原因,沒想到時隔多年在見到相似的容貌這心裏還是驚濤駭浪的。
至於為什麼她自己心裏最清楚!
伊寧沒管這花琥紹說什麼,倒是伊英博直接出來一個拳頭砸在了花琥紹的左眼上,又一記拳頭打在了右臉上,邊打邊說:「一個花里胡哨的浪蕩子就會做點酸臭的詩文,扒拉幾下算盤子還敢肖想我妹妹,真是自不量力的蠢貨,以後小爺見你一次就打一次,不信你就試試!」
這花琥紹立刻被打的眼睛和熊貓一樣鼻子都出血了,立刻罵道:「你是哪裏來的莽夫,敢在我們顧府行兇!看我不告官老爺給你抓起來。」
伊英博上前一步說:「你說這是誰的顧府,誰是莽夫?」伊英博還象徵性的揚起拳頭準備隨時在補給這欠揍的貨色幾拳。
花琥紹立刻求助姑姑道:「姑姑,你怎麼不吭聲呢,你看紹兒被這野蠻的小子打成了這樣,姑姑你快管管啊。」
花姨娘被花琥紹拉着手臂猛地搖晃給恍回了神,看着侄子被打成了這樣,心裏很不甘心的說:「大膽,我們顧府的孩子是你們可以傷的嗎?回頭我定要告訴我們家三老爺教訓你們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
花姨娘說的義正言辭的,只不過伊寧和伊英博都沒有領情,剛才花姨娘一閃而逝的震驚和慌亂被伊寧給瞧得清清楚楚的,這花姨娘定是有事情的,因為自己有兩三分是像外婆的,所以才是一副見到自己差點嚇暈的表情,至於是什麼事情就有待於後期去發現了。
所以伊寧站出來說:「難怪顧府的三房一片混亂,這個和我外公一丁點沒有血緣的小子還自稱是我們顧府的人,而我和哥哥是外公這一輩的嫡親的外孫卻要被人說成了莽夫,還試圖破壞本大小姐的閨譽,這世可忍孰不可忍金風這個什麼花里胡哨的不是說你是江湖賣藝的騙子嗎,那麼你給他展示一下今天怎麼給這隻得瑟的公雞拔了毛!」
「是,大小姐,屬下一定辦好!」金風早就忍得快出內傷了,偏偏這個花里胡哨的不自覺,還在挑釁,這回落在你金風大哥的手裏,看看咱的本事吧。
在花琥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衣服片片翻飛,沒幾秒就成了篩子了,除了重點部位沒有漏出來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不規則的圖形,沒傷到肉,就是衣服成了全是亂七八糟的窟窿了,就連頭髮都給削掉了不少,轉眼間就成了衣不蔽體披頭散髮的瘋子了。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的花琥紹立刻要撲向金風還罵道:「混蛋,竟然侮辱小爺,本小爺和你拼了……」
這樣的蠻牛架勢金風是不在乎的,只不過將劍收起了一些,剛來不能鬧出人命晦氣,不過花姨娘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誰了,所以就馬上拉住快要瘋了的侄兒說:「紹兒快和姑姑回去,這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快走。」
奈何這花琥紹的力氣這一刻大的不成,怎麼拉着都不好用,花姨娘最後急了就一巴掌扇在了花琥紹的臉上,這回花琥紹總算安靜了,就被花姨娘給狼狽的拖走了,沒一會這新來的表小姐和表少爺將花表少爺給整成瘋子衣不蔽體披頭散髮的留言立刻嗨起了!
伊寧對金風說:「金風做得好,這樣的人就得是這樣的對待,還真當自己有幾斤幾兩了,我伊寧就是不吃這一套,有本事再來,我不介意再給弄成這樣,本小姐可是什麼都沒做,都是人家自己撞上門來的。」
不過有了花琥紹這樣的前車之鑑,一時間顧府安靜的異常,連續兩天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伊寧和伊英博也暫時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外公的兩側的房間居住,隨行的東西因為很多就先拉到了福綿苑和祥瑞軒了,伊寧和伊英博就這樣不眠不休的照顧外公。
吃食也是善嬤嬤一手操辦的,隨行的東西里有伊寧這幾年為了去哪裏方便專門訂做了一套精緻的廚具,都不大也好拿,還是組合多用的,東西做好以後,善嬤嬤高興的就差點摟着睡覺都不捨得用呢。
伊寧還是勸了好幾天,特意為善嬤嬤打造了一套精緻的小擺件,善嬤嬤才算是用上這些鍋碗瓢盆的。
還被其他的嬤嬤笑話了好幾天,不過善嬤嬤倒是自己挺開心,沒什麼不自在的,不過來到這裏更要小心了,善嬤嬤看着這府里根本就不讓她們在大廚房炒菜,凌雲苑裡也沒有小廚房,最後還是善嬤嬤她們自己搭建的,要不連飯都吃不上,藥也熬不成,這倒是讓府里準備給伊寧難看的幾房跌破了眼睛,沒想到這個伊寧是個這麼難對付的。
到了第三天很多人都上門詢問怎麼樣了,伊寧不出面,伊英博出面給打發了,伊英博說:「我外公還好好的,不牢你們惦記了,你們先走吧,我們還忙着,不用你們幫忙,只是將該吃的該喝的做的不要太過分就成,本少爺能連花琥紹那樣的都收拾了,也不會介意在多幾個的,所以做人不要太過分。」
隨後就有二管家將吃食給送了一些過來,若嬤嬤仔細查驗之後才讓善嬤嬤做成吃食的,這府里太不安全了,若嬤嬤來到這裏幾天下來就瘦了,主要是過度精神緊張還有時刻擔心着了什麼道道。
第四天已經是昏迷了四天的顧泰盛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恢復了神智,睜開了眼睛,一入眼帘就是兩個孩子憔悴的面容,這讓久久冰冷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否還有熱氣的顧泰盛被迅速的傳遞了一股暖流熱變了全身,通體舒泰。
顧泰盛用沙啞的聲音說:「寧姐和博哥你們辛苦了,外公沒照顧好你們。」
伊寧趕快倒了一杯水,伊英博扶着外公的肩膀讓外公的頭抬起了不少,顧泰盛也是渴的很了,再說這幾天喝的不少的湯藥都是昏迷的時候灌進去的,所以嘴巴里很苦,喝了茶水也覺着苦,伊寧看着外公皺着眉頭就知道外公是嫌棄太苦了。
所以伊寧拿了一個比較好消化的蜜餞遞給外公說:「外公將這個蜜餞吃了就不苦了,我小時候最不喜歡吃藥,不過娘親總是給我講外婆的故事,說外婆一點不害怕苦,吃了不知道多少的湯藥才有了娘親,所以看似柔弱的外婆確實最勇敢的娘親。」
顧泰盛聽着伊寧看似寬慰實則是有些指責的話語,內心也是羞愧的,所以顧泰盛主動說:「謝謝你們兩個孩子,是你們給了外公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自從你們外婆去世過後外公這心就跟着去了,要不是想看你們煙兒好起來,恐怕我也早就跟着走了,這麼多年他們對我下毒我就接着,就想着早點去陪你們外婆去,」
「你們的到來外公才覺着原來還有沒有完成的使命,我要帶着你外婆的那一份,好好的疼愛你們,給你們最好的一切,你們放心吧,從今天開始就是一個新生的顧泰盛了,是全心全意為我的外孫好好活着的人,外公在休養幾天,就準備族裏的繼承大會了,寧姐被家主印鑑選中了的事情是有外公和你們安和舅舅知道,另外一旦接受家主印鑑就是要接手整個顧家了,寧姐你有信心嗎?」
伊寧莞爾一笑道:「寧兒自是有信心的,我和哥哥早就商量過要保護好外公外婆的一切。」
顧泰盛說:「好好好,我顧泰盛後繼有人,真是天不亡我啊,好好……咳咳……」
伊寧趕快給外公遞上了水,顧泰盛才不咳了,伊寧其實也明白外公同時中了這麼多的毒,尤其很多都已經很多年了,就算全部救回來,恐怕對壽命也是有影響的,所以伊寧希望有生之年外公能快樂幸福!
顧泰盛暫時沒有公佈已經清醒的消息,否則這些人進來還不知道要留下什麼的,所以其後的幾天若嬤嬤下大力度和伊寧一起清理餘毒,什麼針灸藥浴的都用了個遍,終於在第八天的晚上才算給去除了百分之九十多了。
伊寧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剩下的一點就要堅持了,恐怕十天也完不成的,不過自己外公等不得了。
顧泰盛道:「寧姐和博哥,這輩子能將毒素清理到這樣的程度我已經很開心了,不過家不可一日無主,你看這些天這麼安靜就是不正常的,所以外公的清醒的消息就要放出去了,以免發生了什麼我們無法掌控的事情。」
伊寧和伊英博知道沒有人比外公更是了解這個家族的是是非非了,所以都乖巧的點頭,顧泰盛心裏高興的都要開花了,自從菲兒去世之後就是當年見到小小的伊英博開心了一段時間,後來就再也沒有這麼開心的時候了。
所以這幾天顧泰盛都覺着人逢喜事精神爽,連着飯量都增加了,消息已經撒播出去,各方都紛至沓來,顧七老爺的大嗓門子一邁進門來就嚷嚷說:「三哥你覺着怎麼樣了?好些了沒有?要是需要什麼好的藥材就和我說,我去藥店給哥哥拿去。」
誰也不會想到這脾氣跟着個大炮筒子一樣的顧七老爺管着下面的藥鋪生意,伊英博也多看了幾眼,很難斷定這人會不會醫術,如果不會怎麼管的?
伊寧也有同樣的疑問,不過現在不是問的時候,這與藥材接觸最多的人不見得就是下毒的人,這裏面的水太深了。
顧五老爺說:「哥哥好了是見大喜事,我讓裁縫鋪給哥哥裁了一身的衣裳。」顧五老爺管着旗下的繡莊和成衣鋪子,不過不知道經營的好不好,伊寧單看這顧五老爺那邊的穿着打扮還是有些水平的,就不知道這經營水平如何了?
二老夫人則是紅着眼睛用帕子擦着不知道哪裏來的眼淚道:「老三真是辛苦了,要不是你哥哥早年就去了,老三何苦這麼拼命為着大家呢,我讓明磊在外地用船運來了一些脾補氣補血的藥材,回頭讓承靖給送過來,老三有什麼事情就讓這些小輩們來做,日後萬不可這樣了。」
說着說着又哭上了,就好像真的是關心顧三老爺一樣,是那樣的真摯真誠,可是見慣了這些馬戲的伊寧兄妹一點也無動於衷,連個表情都沒有,這讓一直暗中觀察伊寧的顧泰盛心情很好,這孩子就是個能擔當大任的。
顧曇英一看大家都說了,她不表示一下不好就說道:「三哥還是要注意身體才是,這麼多年操勞的太過於厲害了,就像二嫂說的,小輩們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三哥有什麼事情還是吩咐孩子們去做吧。」
伊寧一看又是拿着帕子擦眼淚的,不知道這眼淚都哪裏來的,說來說去就是要讓外公放權了,不要自己佔着這個位置不給別人機會,阻礙人家孩子發展了!
伊寧就沒明白,這齣嫁的女兒回來之後拖家帶口的,竟然還要參與娘家的財產分割,為自己的兒孫謀福利,如果家主是個不怎麼地的人,倒是有情可原,可是自己的外公一輩子兢兢業業的,將顧氏整體提升了好幾個大的台階,就是功臣了,怎麼也輪不到這齣嫁的人在這裏指手畫腳吧?
不過伊寧看着眾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可能是琢磨着先到手了他們再掙在劃分吧!好!很好!非常好!真的是算計的太好了!
顧大老爺則說:「老三醒了就好,還是將那些事情都分給兄弟們多做一些吧,這樣老三也就不會動不動的就累的暈倒了。」
伊寧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在自己外公的身邊站着,不過聽着她們的話,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逝,這些人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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