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有幾房已經將伊寧的東西全部的送了回來,紀嬤嬤這會子和水嬤嬤上嬤嬤仔細的清點着,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伊寧看着紅紅彤彤的大箱子,這心裏也高興的美滋滋的,「宇熙,回來不少了,這都是夫君的功勞。」
「娘子今個早起是吃了蜜糖了嗎?這麼來說為夫,為夫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元宇熙也樂意和伊寧打情罵俏的。
伊寧笑眯眯的心情不錯,「嗯咱們在王府總算是有些個進展了,不過這些人還真是賤皮子,非要鬧得如此大的動靜才會拿出來,真真是活該。」
元宇熙道:「娘子,雖然現在王府都砸了個稀巴爛,但是這樣為夫很開心,也出了為夫多年的一口惡氣,他們不就是欺負本王沒有娘子嗎,現在本王不但有了娘子,而且還是以一敵十,就是氣也氣死他們。」
伊寧笑呵呵的等待着另外幾房的消息,不過伊寧喝了善嬤嬤準備的補身湯之後道:「善嬤嬤,現在老夫人的院子和五房三房都已經送回了嫁妝箱子,咱們也要兌現承諾,你們今個就辛苦一些,給她們做些簡單的吃食和熱水送過去,對了不要忘了四房。」
「是,主子,老奴曉得了,已經在準備了,在過半個時辰就好了,不過熱水可以先各房送去一些。」
善嬤嬤也是高興啊,這來到王府之後這些人沒有一天安分的時候,這回被主子收拾安分了吧。
真是沒有眼色,非要和我們主子斗,也不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本和我們主子斗,真是自不量力!
善嬤嬤雄糾糾氣昂昂的準備去了,伊寧瞧着善嬤嬤那小步伐真的是很有鬥志的,果然是她的四大嬤嬤之一!
這會子水嬤嬤過來道:「主子已經全部點清楚了,三房送回來二十二個箱子,加上之前送回來的一共是四十二個,五房送回來十五個,一共送回來三十個,老夫人則是送回來三十個箱子,九房剛剛派人送來了十六個箱子,裏面老奴都已經輕點完畢,沒有任何的問題,即使有幾個箱子已經打開了,但是裏面的東西沒有換,也沒有動。」
伊寧蹙眉道:「我一共丟了三百六十二個箱子,這才有一百一十八個,還差了二百四十四個呢,看來就在二房那裏了,通知二房,要是今個下午未時前再不還,本王妃就自己動手了,另外讓金風看好王府的門禁,誰也不准出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水嬤嬤大步流星的出去了,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搖搖頭,這些人真是打不死的螳螂,怎麼就養成了壞毛病喜歡貪念人家的東西呢?還沒完沒了的,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紀嬤嬤開心的進來之後,對伊寧道:「王妃,老奴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往日如此霸道的人,吃了這麼多的虧了,還真是讓老奴一把年紀了看的緊張刺激外加過癮啊,不過王妃您也不能放鬆警惕,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回咱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下次他們不知道要醞釀什麼事情了。」
伊寧道:「紀嬤嬤比較了解她們平日的行動做派,還得靠着紀嬤嬤多留心着一些,以免我和王爺這邊事情多給疏漏了。」
紀嬤嬤道:「放心吧,這件事情老奴會時刻找到眼睛盯着他們的,老奴畢竟在王府生存一輩子了,還是有些相熟的姐妹們的,所以打聽個事情不是很難,這點請主子們放心。」
元宇熙道:「奶娘儘量不要自己去,奶娘沒有功夫,不要到時候有什麼危險就不好了,那些人從來都是宵小之輩,不得不防。」
元宇熙寥寥幾句的關心,讓紀嬤嬤熱淚盈眶,小王爺始終是惦記她的,紀嬤嬤擦着眼淚就下去了,她的心裏確實異常的溫暖。
這會子上嬤嬤匆匆的進來,伊寧笑道:「宇熙你瞧瞧咱們出了多大的動靜,你看看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來來回回的就知道了。」
元宇熙但笑不語,和寶貝這樣過日子真是刺激,雖然目前還沒有達到完全的穩定,但是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也會很快的,當然他們是真的沒有打算長久在王府帶下去,畢竟還有二十城的事情要處理呢。
上嬤嬤一進來就臉色有些奇怪的道:「主子,客院有新的情況。」
「哦?客院?什麼情況說來聽聽。」伊寧想起這客院住着一百多個姑娘家,恐怕是這幾日王府的混亂呆不下去了吧,要是走了最好,省着自己還要費力氣給他們都趕走。
上嬤嬤道:「主子,王府客院的那些姑娘們已經都餓了兩天了,吃不上喝不上,連口熱水都沒有,所以現在鬧着要走呢。」
伊寧抬眉道:「鬧着要走也可以啊,那就走吧,不過你在過去敲打敲打,誰要是趕出去胡說,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上嬤嬤有些鬧心的道:「她們是有要求的,說是現在走也可以,但是要將之前給她們在水雲布莊和在如意閣定做的衣服首飾取回來,還要給她們準備一些禮品回去,以免說王府不懂待客之道,在讓您能給她們道歉,因為主子您給大廚房拆了,才慢待這些客人的,最後安排最好的馬車,最好是王妃的馬車給他們都送回家去。」
伊寧還沒有說什麼,元宇熙怒道:「滾,統統給本王滾出王府,那些衣服讓他們自己去拿,再給她們半個時辰的時間,在不滾蛋,就轟出去,永遠不要再踏進王府大門一步!」
上嬤嬤看看主子,伊寧道:「現在沒有時間收拾她們,就按王爺說的去做,讓她們用最快的速度滾蛋!」
上嬤嬤立刻應下道:「老奴這就去安排,定會安排好的。」
果然上嬤嬤傳話之後,本來還想要拿捏伊寧的人,這會子也熄了心思,立刻逃跑一樣的離開了王府,這一天洗手淨面用膳都辦不到的王府,真的不能在待下去了。
在這裏吃不上喝不上,很快就會被揉搓成黃臉婆的,到時候就不要說王爺,少爺們看不上,就是自己看了都看不下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應該趕快的回自己的家才是,在想着下一步的計劃,沒有想到伊寧是這麼難纏的人,看來她們要回家都和爹娘好好的商量一下了,總的有個完全之策再回來,要麼拿什麼和伊寧這個小門戶的王妃斗?
至於那些首飾自己取回來就取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來當初也沒有說給她們出銀子做的,不過在王府定做倒是打了一些折扣,這裏外里還是很划算的。
只是這些人不知道,這兩處產業都是伊寧的二十城的,所以王府只要不是伊寧和元宇熙定做的東西,所有的東西多收百分之三十的利潤,要說王府的人為什麼沒有看出來,那就是掌柜的掩飾的好了。
所以客院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紛紛就離開了,一百多號人全部都走了,不過為了下次回來,她們沒有帶走屬於王府的東西,因為她們自己也是清楚的,如果拿了被查出來了,就和王府絕緣了。
當然她們這樣的選擇在其他房來看是再好不過的,眼下她們自己的院子都是一片的混亂,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照顧她們,所以這會子她們自己提出回家去,還是很有眼色的。
只是這幾房就沒想過,這等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子要來有何用處?
伊寧知道消息之後淡淡的笑了,元宇熙則是痛快的道:「早就該走了,還真當成什麼王府的金貴親戚了?下次就是應該連王府的大門都不讓她們進來,一群花痴的吃貨,在王府只會浪費糧食。」
伊寧笑呵呵的道:「宇熙這話可是說的錯了,她們從來都是沒有資格從王府的正門的大門進來的,都是從各院的偏門進來的,所以下次咱們看好了偏門就成了。」
夫妻兩個人笑作一團,午膳過後二房還是沒有動靜,不過夫妻兩個人正在等,看看她們能怎樣?如果再過一會子沒有的話,那麼她們就自己動手了。
王府四房
四老爺元鍀益這會子心情特別的好,嘴裏還咿咿呀呀的唱着聽來的戲文,那腔調那做派,就好像昨天晚上那麼大動靜沒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似的。
他笑呵呵的看着四夫人張氏道:「夫人,還是你有先見之明,你瞧瞧這王府今個都成什麼樣子了?也就是只有我們四房還能幹淨一些,本老爺都不敢出去,到哪裏都是臭氣熏天的,夫人你不知道早上我看見二哥去衙門的時候,就頂着那張洗不掉張黑臉難看的出去了,打小長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二哥呢,哈哈哈……」
四老爺的好心情也感染了四夫人,四夫人早上倒是去各院都看看了,然後再去給老夫人請安,在那裏看見了刁楠那張黑臉比碳條還黑呢,四夫人盯着一直看二夫人,看的那個痛快。
這讓二夫人的臉色被四夫人給看的,一會紅一會綠的,不過都掩飾在黑臉之下也大能看得出來。
四夫人差點沒忍住,上去掐上幾下,看看還能不能洗得掉了,不過四夫人認為刁楠這種黑心肝的人最好是洗不掉,就讓她頂着一張黑臉在王府走動一輩子,看誰丟人!
當然這屋子裏面不止刁楠一個人,還有老夫人那張紅臉,三房的那張紫色的臉,五房和九房都是那綠色的臉,怎麼看怎麼想笑。
最重要的是在一堆花花綠綠的臉裏面,只有四夫人一個人是乾乾淨淨的,別提四夫人找到了多少鶴立雞群的成就感了。
也讓其他的妯娌看的嫉妒無比,四夫人還道:「要我說幾個嫂子弟妹的,不過幾個箱子罷了,何必鬧成了這樣,本來這事情也是咱們的不對,不管那東西好不好的,都是人家的嫁妝,都說這齣嫁的姑娘家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嫁妝的,說點不着調的,就是動了你們的嫁妝你們願意嗎?你們要是願意就給我幾個,我們四房的底子薄,沒有你們的厚哪裏都缺銀子呢。」
二夫人就是看不慣四夫人眾人酒醉她獨醒的狀態,他們是天生的死對頭,所以二夫人道:「怎麼哪裏都有你呢老四,本夫人的嫁妝那是安昌伯府出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四夫人就是瞧不慣一個小小的安昌伯府有什麼了不起的,她的娘家也是正三品官員呢,要說這門第和二夫人也差距不算大,偏偏二夫人每次說起安昌伯府好像是天家一樣的耀眼似的,天陽國就只有安昌伯府是最大的一樣。
所以四夫人不快的道:「是不是安昌伯府出的也是嫁妝,怎麼了你嫁到王府還是安昌伯府的嫡女不成,就不是王府的二夫人了?」
二夫人一張黑臉更黑道:「憑什麼我的嫁妝要給你呢。」
「那不就對了,人家新進門的媳婦的嫁妝憑什麼又給你呢?」四夫人立刻話趕話的接上,氣的二夫人手都在抖,死死的掐住手裏的帕子,當成是四夫人了。
二夫人還強辯道:「那怎麼能一樣,我是高貴的安昌伯府的嫡女,而她不過是個江南商戶的小蹄子罷了,那些東西她進了門就是應該孝順我的。」
四夫人鄙夷的道:「我說二嫂你是不是昨個被潑的糊塗了,人家和你又不是正經的婆媳關係憑什麼孝順你呢?你又不是大嫂,再說了就算是大嫂也沒有權利拿了人家兒媳婦的嫁妝不是,傳出去不笑死人?我告訴你二嫂,你這樣的心態要是在繼續下去,將來你給尚志和尚棠議親的時候,看看誰敢嫁過來。」
「你……你強詞奪理!」二夫人指着四夫人的臉訓斥道,四夫人也不甘落後道:「我有沒有強詞奪理這律法在這裏擺着呢,反正現在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四房的早就送回去了,而且我們四房今個就可以開火了,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回去忙着了。」
四夫人扭扭就走了,這帕子甩的角度很大,昭示着四夫人的好心情,二夫人眼裏都要噴火了,隨即和老夫人求救,老夫人將三夫人五夫人和九夫人都給趕走了。
隨後兩個人密謀了很久,最後達成了共識,二夫人也就開心的走了,只不過二夫人那開心的一笑有些嚇人,滿臉烏黑,只有牙齒是白的,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四夫人和四老爺講了早上的情況,隨即道:「老爺,您看妾身說的對吧,這大房的王爺和王妃,雖然是年齡不大,但是很能分得清是非,所以只要我們不過分,他們也不願意和我們計較的。」
四老爺贊同的點頭道:「也是,還是夫人說得對,以後咱們儘量好好的依靠大房,以前宇熙沒有娶妻的時候,這無論是內宅還是外院都是他們二房獨大,現在這規矩也該改改了,這些人還是這麼不上道的摸樣,但是侄媳婦這對付的手段還真是狠呢,不過很有效!」
四夫人想起一件事情猶豫再三還是應該說說:「老爺,您瞧這幾房已經替宇熙管理產業這麼多年了,侄媳婦因為嫁妝就鬧成這樣,要是在論起產業來,不得鬧成什麼樣子呢,老爺你說咱們應該怎麼做?」
四老爺心裏很清楚這麼多年積攢的家底,還不都是依靠元宇熙得來的,要是依靠王府那些月例銀子,這一大家子怎麼生存?
但是別的事情可以商量,唯獨這銀子的事情不能商量,哪有吃進來的銀子再吐出去的?
要不是這次因為這些箱子實在是打不開,四老爺也堅決不會同意送回去的,就算四夫人給送了回去,他也拼着臉皮厚也得給拿回來。
他這麼多年幫着元宇熙打理產業,容易嗎?就算沒有功勞還沒有苦勞嗎?
所以四老爺臉色不豫的道:「這件事先等等吧,拖不下去的時候再說。」
四夫人是想說什麼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忍不住的提醒道:「老爺,雖然妾身也是心疼那些銀子,但是咱們要早些送回去,大房不會不給我們活路的,應該不會追究我們這些年吃進來的銀子,再說這麼多年咱們也積攢了不少的家底,妾身認為還是見好就收的好,要是到時候人家真的和咱們清算起來,咱們就所剩無幾了。」
四老爺有些不高興的道:「你個婦道人家知道個什麼?我是元宇熙的親叔叔,他還能和我計較那些鋪子莊子的不成?這產業要不是我們幾個叔叔幫着看着的話,這麼多年大房那點東西早就沒了。」
四老爺雖然有時候明理,但是大部分時候是不明理的,元家的孩子在不知不覺中都被老夫人給帶壞了。
四夫人吶吶的道:「大房那些東西就算還有不少,妾身也從來沒見爺給宇熙那孩子一個子啊。」
「我告訴你玉珍,你可不能和二嫂那樣敗家的娘們學,這胳膊肘勁往外拐,這件事情聽我的,到時候再定,你不要隨意的動作,這次嫁妝箱子送回去你都沒怎麼和我商量,這個家是你當家還是我當家,我告訴你張玉珍,你要是在敢擅自做主,我就去你們張家找岳父去談談去,看看你們張家會不會教育姑娘。」
四老爺一頓的編排讓四夫人的臉色有些發白,四老爺才不管那麼多說完甩甩袖子就走了,四夫人着急的問道:「老爺你這是去哪裏啊?」
四老爺氣憤的道:「本老爺去芬姨娘哪裏,今個晚上不回來了,這幾天晚上都不回來了。」
四老爺就這麼怒氣沖沖的走了,四夫人恨得牙痒痒的,看着四老爺的背影氣的罵道:「聽你的,聽你的,要是每件事情都聽你的,今個咱們四房就不知道被潑成什麼顏色了,還不是和你那個娘一樣的眼皮子淺的,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佔了人家孩子那麼多年的便宜還真是占慣了,真當成自己的了。」
要說這四夫人為什麼想得那麼多,估計是從娘家得來不少的消息,雖然她也意外為什么爹爹說儘量不要和伊寧這孩子起了衝突,但是四夫人相信她的爹娘肯定是為了她好的。
不過四夫人最擔心的就是看着伊寧這不死不休的架勢,要是將來將四房的所有經營過的產業清算過後,要求連本帶息的全還回去的話四房就算完了。
當然四夫人也許自己想不到,有一天這就能成為現實,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早已經是悔之晚矣了。
王府的老夫人昌壽院的角門處,已經停了好幾輛大馬車,有幾個鬼鬼祟祟身影焦急的等待着,與此同時二房的院子角門也停了不少的馬車,二夫人在院子裏面指揮道:「動作快點,再快點!」
元卉華看着一百多個大箱子就這樣的從自己和妹妹的庫房搬了出去,這心裏一點都不爽快,元卉華黑着臉道:「娘,這麼多好東西憑什麼給舅舅家?咱們家一年給的也不少了,這麼金貴的東西都給,能不能不給啊?」
就是平時沉穩的元尚志都道:「娘,這麼大的動靜要是被大房知道了又要鬧起來了,這幾天還不夠亂嗎?再說舅舅家有不缺這些,外公和外婆都一把年紀了還要這些做什麼?」
刁楠杏眼一瞪道:「閉嘴,你們一個個的,娘還不是為了你們謀劃,你們還沒有議親,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要是這些東西到了你外公家裏,那麼將這些都變現謹獻給聖上,這麼缺銀子的時候,你外公家裏就是封侯都能辦到的,你們小孩子懂什麼?」
元尚棠因為昨個被驚嚇,到了現在也不好用,心裏正有些鬱卒,所以就吊兒郎當的不高興的道:「我說娘,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外公家裏封侯,憑什麼我們家拿銀子啊?再說了外公家裏就是封侯了,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和關係啊?」
元卉麗也跟着着急道:「娘,外公家說話不算話的,這麼多年我們二房給的還少嗎?結果我們姐妹去了外公家裏,看上刁姿莘一對玉鐲她都不願意給,我為了這個還和她吵了一架呢,她能買得起那些好飾品,還不是我們二房和祖母給的,可是她一點都不承認的,娘你看看這刁姿莘的眼皮淺的做派,娘這些東西都夠了我們兄弟姐妹四人一輩子揮霍的了,您要想清楚啊。」
「閉嘴,一個個的怎麼就不知道體諒娘的苦心,娘和你爹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做到王爺和王妃的位置,還不是因為你外祖家就是個伯府,不是侯府,大房的那個病秧子還是曾經的飛雪公主,娘差就差在了這出身上了,」
「再說娘還不是為了你們考慮,你爹爹現在是最小的官,你們的親事怎麼定?難不成你們都要嫁娶平民百姓嗎?但是如果你們是王府的嫡出二房,再算上你們外祖家是侯府的話,誰還敢小瞧你們,我和你們祖母容易嗎?見天的為了你們積攢後路,你們還不領情。」
二夫人苦口婆心的解釋着,她的娘家就是好,要不是老夫人嫁進了王府開闢了一條富貴路,恐怕現在這伯府的名頭還不一定落在自己家呢,再說二房當年為了封王,娘家是沒少出人出銀子活動的。
雖然最後皇上封了元宇熙做王爺,但是這娘家的出力是有目共睹的。
這些二夫人都記得很清楚,只是二夫人忘了,這些年安昌伯府是做了不少,可是都是他們做了一分,王府老夫人能回去十分,這麼明顯只要露露臉說幾句話就能做到的事情,除非傻子不做。
看着幾個孩子還是不高興,二夫人道:「好了好了,和你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要不是娘有個厲害的娘家,你們今個還能在這裏穿金戴銀的?你們不要忘了,你們祖母可不是只有你爹爹一個嫡子的,當年你們三嬸子娘家要不是被你外祖家告密抄家沒落了,現在這王府當家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你們說你們外祖家有沒有用?」
幾個人一聽還有這等往事就不在言語了,畢竟當年三嬸子家裏可是有個娘娘在宮裏的還生個皇子,三嬸子家就算是個末等的侯府,但是也比着她們外祖家高了一級呢。
對於那會子的事情,她們還是有印象的,三嬸子那些年的做派是很囂張的,只不過不得祖母的維護,所以再厲害也越不過母親去。
但是當時的三嬸子動不動就帶着元卉丹和元尚傑去了宮裏小住的,她們小時候多羨慕自己還是有印象的。
這會子聽說是外祖家給三嬸子的娘家給端掉的,她們就壞心眼的想着,要是能將伊寧的娘家再整的慘點就好了。
元卉華陰測測的道:「娘,既然外祖家這麼厲害,何不去江南將那個大房的小蹄子的娘家好好的打壓一下,我們不能不但要從她這裏入手,還要從那小蹄子的娘家入手,咱們安昌伯府不還有不少待嫁的姑娘家嗎,去她們商戶家要個正妻之位不就是她們家的財富都是我們的了嗎?」
二夫人眼前一亮,這個主意妙啊,她怎麼沒有想到呢?有了那小蹄子的娘家做了財富的後盾,她們安昌伯府何愁不來銀子呢?
所以二夫人頂着一張黑臉,喜笑顏開的道:「卉華還是你聰明呢,娘都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呢,這個主意不錯啊,安昌伯府就派個庶女過去都是對商戶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了,這事情待娘好好的和你祖母商量一下再定,肯定能成,聽說大房小蹄子的父母在京都還沒有走呢。」
元卉麗壞心的道:「娘既然這樣的話,咱們更要抓緊了,左右都是在京都,最好是這幾天就派人過去看看,女兒看要是娘去也不錯。」
二夫人刁楠道:「好,這件事情我會立刻和你祖母商量的,畢竟能用一個庶出的能換來一個小銀庫來,我相信你外祖家還是很願意做的。」
元尚志想了想道:「娘,這件事情還可以等幾天,娘忘了,之前咱們為了打聽這個女子的底細,不是已經派了人去了蘇杭了嗎?估計這幾天就能回來了,那樣我們就更知道大房的家底了,這樣我們做起事情來不就更加的順暢了嗎?」
二夫人刁楠看着自己的長子元尚志,這心裏十分的慰藉,這孩子長大了,知道深謀遠慮了,刁楠想着二房以後要依靠大兒子來撐門面了,這孩子錯不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二夫人刁楠的怨氣,眼裏就像是啐了毒針一樣看着福熙院的方向。
你們既然擋了財路還耽擱了我們二房的王爺和王妃之位,甚至是耽誤了我兒子的世子之位,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讓我刁楠不好過,讓我刁楠一家不好過,既然是這樣我刁楠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元尚棠對於母親看大哥讚賞的目光已經很習慣了,所以不覺得怎麼樣,反正母親怎麼看大哥都是好的,自己就不稀罕這種稀罕,這牡丹花下死的的滋味多麼的爽快,這家裏已經有哥哥在撐門面了,不需要在拘着自己了。
元尚棠不耐煩的道:「我說娘,這些東西給了外公家也不是不行,但是娘沒有必要全都給了吧?咱們自己留點不行嗎?」
二夫人刁楠恨鐵不成鋼的道:「棠兒,做大事的人怎麼能斤斤計較呢,這些事情你不要再管了,你還是回去讀書吧。」
「讀什麼書?書里真有顏如玉就好了!滿院子臭烘烘的,這午膳還沒吃呢,娘您是怎麼管院子的?」
元尚棠此時是肚子餓的咕咕叫喚,已經非常不耐的對着二夫人發表各種的不滿意的事情。
不過二夫人已經沒有時間在管着這個看似乖巧,但是老是吊兒郎當的二兒子,這孩子就是脾氣不好,都是小時候慣壞了。
二夫人知道時間有限,要是被大房知道了就運不出去了,想到了這裏二夫人趕快招呼起來,「快點,快點,怎麼都這麼慢呢?手腳都利索點!」
下人也嘀嘀咕咕的不敢讓二夫人聽見,「還怎麼快,都餓死了,還催。」
「都兩天沒吃飽了,還怎麼幹活?」
下人的怨言二夫人就當成耳旁風,現在沒時間和他們計較,先將活計干出來再說,只要將東西裝上了安昌伯府的馬車,這份心思才算落在地上。
所以二夫人趕快催促着二房這邊的下人,將箱子抬了一半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以免目標太大引人耳目了。
老夫人這邊趕快忙着運進自己的昌壽院,心裏則是美滋滋的不行了,想起來用了這些東西是給娘家封侯拜相的,哪有比這個還更好的事情了?
雖然她將大房那個小蹄子的三十個箱子送了回去,讓那個小蹄子暫時歇了心思,能抓住這個機會還是很不容易的。
老夫人在想正好用刁楠這裏的一百五十個箱子給了娘家,怎麼都是划算的,否則這些東西一旦進了小蹄子的福熙院在想拿出來就不容易了。
所以老夫人更加着急的道:「快點,速度一定要快輕着點,別給弄壞了。」
茵辣椒和迎琴也都在跟着忙活,兩個人還不忘了掐媚的跟在老夫人的後面忙着討好。
福熙院這邊伊寧瞧着這時辰都差不多了,就已經讓院子的人做好準備了。
冷離這會子進來道:「王爺,老夫人的院子外面和二房的出現了情況。」
元宇熙道:「說吧,那兩房又鬧騰什麼了?」
「王爺、王妃,屬下剛才發現了昌壽院和翡耀院的角門有異常情況,現在至少每個院子角門外面有五六個大馬車,而二房現在院子裏面忙忙碌碌的,已經將王妃的嫁妝抬了一半去了老夫人的院子,準備馬上裝車,屬下看了馬車的標識確定是安昌伯府的。」
冷離從到了元宇熙身邊的那一天開始,這王府裏面的幾房人就沒有一個能讓他能看的上的,全部都很反感。
伊寧看着元宇熙道:「宇熙,看來她們還是不死心啊,竟然想起了這樣的招數,還真是為難二房和你那個祖母了。」
元宇熙躍躍欲試道:「走吧,我們在他們裝車的時候攔截下來,看她們怎麼運走我娘子的東西,讓他們做夢去吧!」
伊寧道:「相公我有了一個新的注意,既然她們送了這麼一份大禮,正好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正好她們都裝滿了車,估計你那個祖母肯定會藉此機會送很多東西去安昌伯府,所以我們正好全部攔下,只要馬車還沒有離開王府的範圍,我們只要敲暈了趕車的人,這回我們就贏了。」
元宇熙道:「這回咱們就來一個,明修棧道暗牽馬車!」
這對小夫妻眼睛都是晶亮亮的,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相配,兩個人還是一副立刻準備做小壞事的樣子,煞是可愛!
很快二房和老夫人的院子就已經快要裝好了,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拿出了不少的體己錢一共有二三十個箱子,估計這些都是積攢了一年半載的,一併全部都裝上了車。
老夫人害怕事情有變,就趕快催促道:「快走吧,到了府里派人捎個信過來。」
安昌伯府的大管家刁萊就立刻就帶着人綁好了馬車,上面罩上不起眼的麻布,帶着十來個人趕快走了。
走之前還對老夫人道:「姑太太,我出來的時候,老太爺讓我給您磕頭表示感謝,您的長生牌位已經在族祠裏面供奉了,並且永遠享受後代的煙火供奉,是刁家的功臣,老太爺還說讓您多注意身子,今個這事情安排好之後會立刻給您消息的,您就等着伯府封侯拜相吧!」
老夫人摸摸眼淚道:「萊管家這封信你帶給哥哥,回頭我有時間會親自會一趟府里,或者是將大哥約出來見見面的,好了你趕快走吧。」
要說這個管家,其實就是老夫人的娃娃親,是刁家的遠房親戚,當年家裏也是紅極一時的,可是後來家道中落,最後就剩下他一個人。
因為當時定下的娃娃親就是兩家老人嘴上說說,沒有留下信物和更換庚帖,所以勢力的刁家不可能認。
這個萊管家也沒有提過,不過說是要進了刁府做管家,所以就這樣下來了,如今也娶親生子了,老夫人也如願以償的攀上了平元王府這顆大樹,不過在老夫人的心裏這萊管家還是不同的。
老夫人目送這十二車的東西遠去,就趕快回了昌壽院,要時刻盯着大房的動靜。
不過傳來的消息都是大房很安靜的,沒有什麼不妥之處,老夫人這才放心的睡下了,二夫人那邊忙了一上午是又累又餓也挨不住歇下了。
元宇熙和伊寧悄悄的從福熙院的側門出去了,就在一個轉彎處等着安昌伯府的車過來。
因為離着老夫人和二房的院子已經遠了,這裏是最佳的伏擊地點,要是錯過了這個拐角處,在想伏擊就難了。
不過此時已經是黃昏了,瑟瑟的冷風吹得人發抖漫天飛舞的雪花開始落下,整個京都籠罩在迷迷濛蒙的雪霧之中,一切看似很清晰,又不是那麼的清晰。
今個萊管家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右眼皮跳得厲害,所以在趕車的時候,不免是左顧右盼的,打算將這不詳的感覺甩出去,這運東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想來想去,萊管家也淡定下來。
這些東西已經出了王府,又在安昌伯府的馬車上,誰能明搶嗎?這京都的治安還沒有亂到了這個程度。
所以萊管家幾個起落就恢復了平常的狀態,這回見到了姑太太還是那麼的風韻猶存,當年要不是自己家道中落,如此顧着娘家的好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吧?
可惜是天不遂人願,一場徇私舞弊案下來差點滅了一個族,他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存活下來的呢,所以這輩子已經是罪人之後,就不能參加科考有了功名了,只能在安昌伯府昨個管家了,不過想想只要是能接近姑太太也值了。
伊寧瞧着越來越近的馬車,在雪花的朦朧下,看着這馬車不是尋常的大,伊寧仔細的揉揉眼睛道:「宇熙,雖然我的箱子在二房有一百五十個,但是這麼大的馬車有十車就差不多了,怎麼會出來十二車?你看看這最後面的兩個馬車大的出奇,不會是你祖母給王府搬空了吧。」
元宇熙冷臉道:「這還真是不好說的事情,我那個祖母我是相信她什麼事情都是做的出來的,別說搬空了,就是需要祖母一把火給王府燒了,成全安昌伯府我估計她都能做得出來。」
伊寧握着元宇熙的手道:「宇熙,咱們今個一定要將這些車拿下,咱們看看,裏面到底是有什麼東西。」
元宇熙看着馬車越來越近,伊寧感覺有些不對,「宇熙,這麼多的東西,他們會不會準備暗衛跟着啊?」
元宇熙道:「不會的,這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現在想起來,以前經常有安昌伯府的管事婆子帶着老夫人喜歡的吃食過來請安,雖然次數不是很多,但是每次的回禮給車轅都壓彎了,估計用的就是這樣的方式,給安昌伯府不知道多少的東西,這幾天冷淵已經着手在調查安昌伯府了,最遲十天就有眉目了,寶貝不要着急,我們一定會都拿回來的!」
伊寧點點頭道:「恐怕安昌伯府只要每次來人,老夫人都會用這樣的方式給了很多的東西,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要是以前的你在內宅行走的不是太方便,就不要說每日盯着這些人了。」
元宇熙道:「是啊,主要是我經常不在王府居住,更給他們提供了便利,在王府就是老夫人和二房獨大,不過這回我們住進了王府這格局就要改了。」
元宇熙看着越來越近的馬車,已經拐進了轉彎處,元宇熙對着冷離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冷離行動。
冷離立刻招呼大家,金風他們也是看着着急,這馬車估計是裝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在等待最後一個馬車進了轉彎處的時候,足足等了一盞茶的時間。
這會子全部進了轉彎處,大家立刻動起手來,紛紛悄無聲息的跳上了馬車,然後將趕車的人快速的劈暈了扔在了一旁。
之後就是暗衛立刻趕着馬車往回走,就這樣十一個馬車都統統拿下,只有在最前面的安昌伯府的萊管家感覺不對,怎麼後面的車輪聲越來越遠了呢?
萊管家不得不停下馬車,這下子嚇得冷汗立刻濕透了後背,車呢?
怎麼全都沒有了?完了完了,這趟東西本就金貴,才讓自己親自過來的,要是搞砸了,伯府不能封侯拜相自己就是罪人了。
現在就剩下自己一個馬車了?人呢?人哪去了?
這是招了賊了還是見了不乾淨的了?
萊管家此時在霧蒙蒙的環境裏,好像也進入了幻覺一樣,萊管家使勁的揉揉眼睛,對幻覺,絕對是幻覺,不然車怎麼都沒了。
這時候冷離蒙着面跳到萊管家的面前,萊管家剛要喊,「有黑衣人啊!」還沒喊出來,就被冷離一下子給劈暈了不說,順便在多踢幾腳,泄泄憤,都是這老貨過來折騰東西。
都不知道有了多少的東西就是用這樣的方式進了安昌伯府,真是卑鄙!
隨後冷離將之前的安昌伯府的人,給他們放在這裏,集中放在了一起,是生是死就聽天由命了,一群手段卑劣的小偷不要了他們的命已經不錯了。
元宇熙和伊寧擊掌道:「寶貝,暗牽馬車的計劃成功!這回咱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我那個祖母是什麼表情,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的確很容易傳遞喜感,不過冷離他們的速度也很快,這裏本來離着王府就不遠,這回好了直接從福熙院臨街的側門進入院子裏面,水嬤嬤她們趕緊的忙着清點起來。
伊寧和元宇熙也準備打道回府,伊寧忽然想起來還有那麼多的馬車呢,怎麼處置?
伊寧說了自己的想法,元宇熙道:「這個馬車是安昌伯府的,但是我們可以稍微的改裝一下,就成了我們大房的了,要是不喜歡我們改了一下就可以拉出去賣了,因為安昌伯府經常夥同老夫人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所以馬車都很結實,還能賣個好價錢呢。」
兩個人正要準備回了院子,就瞧見九房的人竟然也趁亂弄了八個馬車的東西走了,伊寧認得這就是自己的箱子,因為那種紅色是一種特殊的紅色,是千機門和元宇熙特意給自己做的鴛鴦紅色的箱子,元宇熙也認出來了。
伊寧道:「宇熙,也許我們都看走眼了,這九房原來才是最大的一匹黑馬,只是平時都被忽略了,不要忘了九夫人的娘家是太后一族的何家,怎麼可能在王府如此的安分?」
元宇熙也捏緊拳頭道:「寶貝,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去叫冷離他們,這麼多的東西我們兩個人可是不行的。」
伊寧忽然間靈光一閃道:「宇熙不能去,我們要跟着,看看這東西到底被九房送去了哪裏?另外宇熙你忘了我們只要是看見了這東西進了哪裏,下一步我們就用戒指直接裝回來就是了。」
元宇熙摸摸伊寧順滑的絲髮道:「還是寶貝聰明,走我們跟着。」
前面的馬車走的是沒心沒肺的,後面伊寧和元宇熙跟着是輕鬆加愉快,很快馬車就在一個不太起眼的宅子外面停下了,「吁……」馬車停下了。
一派馬車都停下了,最前頭的車夫上前三下五下有節奏的敲敲門,裏面的門很快就開了,出來一個管家式的人物,這個人看了看東西很滿意,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就趕快的安排馬車進府。
伊寧看着四周的景物道:「宇熙這是哪裏,好像不是什麼太差的地方?」
元宇熙道:「這裏是北定侯府的附近,這個宅子應該是九夫人的娘家的三哥家裏,她的娘家就是北定候的遠房親戚,不過這個宅子平時看起來這麼不起眼,眼下卻能做這樣的勾當,還真是不可貌相了。」
伊寧奇怪的道:「這裏離着北定侯府也不近了,這些東西他們怎麼運進北定侯府?」
元宇熙道:「這個一會咱們在看看就知道了。」
她們二人緊隨着馬車之後,悄悄的進了院子,元宇熙仔細的探查一下沒有護衛,只有功夫一般的家丁,仗着人數眾多而已。
前面那個人,就是九夫人三哥的代管家道:「老柯,這回帶來的東西不錯啊!正好和以前的放在一起,終於攢了好幾年湊夠了數目,我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了,你回去告訴姑娘,到時候姑爺升官發財就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了,上頭的侯爺都說了,只要我們遠房的親戚能出的起銀子,我們就能和侯府一樣享受榮華富貴了。」
「是啊,老代,姑娘和姑爺可是一心對着娘家的,你也在三爺面前給姑娘美言幾句,你不知道這王府這些天都亂了套了,姑娘能將這麼多的東西往我老柯送過來就不錯了,你可得和三爺好好的說說啊,畢竟這都是親兄妹,這機會我們姑娘都等了好幾年了,這回說什麼也不能錯過,三爺說的事情我們姑娘這回全部都辦到了,希望三爺趕快落實姑爺的事情。」這個老柯就是九夫人的陪房,現在也是九房外院的大管事。
伊寧道:「宇熙,看來我們今個要牽頭肥羊了,這個九夫人積攢了好幾年的東西,今個註定就屬於咱們的了,這可是天網恢恢誰的給誰啊!」
元宇熙親親伊寧的臉蛋道:「寶貝說的不錯,今個這肥羊都養了好幾年了,也該被我們牽走了,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算來算去九房就是個庶出的哪裏有什麼家底,還不是經營我的產業,剋扣我的東西得來的。」
半個時辰過去後,所有的東西都進了庫房落了鎖,兩個管家肩並肩的吃酒去了,此時已經是天黑了,伊寧和元宇熙悄悄的走到了庫房的門口,這個鎖頭伊寧很快就打開了,只是個簡單的機關鎖,不過兩個人立刻閃進了庫房裏面。
一進去庫房元宇熙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看清了裏面都是王府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大房的東西,元宇熙的心裏其實很憤怒,不過比憤怒更重要的就是趕快牽走肥羊,而且他們發現這個庫房已經是這個府里最重要的庫房了。
兩個人決定全部帶走,因為這裏面就是標着是何家的東西,但是都能從很多細節上面看出有平元王府或者是侯府的標誌。
元宇熙也拿出了自己的玉戒指,伊寧也準備好了,元宇熙輕聲道:「寶貝,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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