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千萬不能啊。」
猴子急忙附在林海耳邊,將艾米姐的「底細」說了一遍。
聽完猴子小聲的解釋。
即便是林海骨子裏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特徵,也不禁眼神凝了好幾下。
從猴子的嘴裏知道,艾米姐某方面的實力已經爆棚了。
至於是哪個特殊方面,大家懂得。
艾米姐至少已經能達到「日死大象」的實力境界,再上一層樓,估計就是日天日地日空氣了。
這種「壓榨機」簡直喪心病狂,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敬而遠之,畢竟過把癮就死太虧了。
「小子,亂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找人拔了你的皮。」艾米姐眼珠子渾圓,怒瞪猴子一眼。
猴子嚇得連忙往後縮了縮。
「沒骨氣的男人,哼!」艾米姐狠狠鄙視了一眼猴子。
猴子臉色難看,咬着牙,拳頭攥緊了好幾次,最終緩緩鬆開。
生活的壓力讓他在艾米這座「大山」面前,選擇了妥協。
不就是一次嘲諷和鄙視嗎?自己挨得嘲諷和鄙視還少?
林海一步跨出,冷聲說道:「向猴子道歉。」
「你說什麼?讓我和一個軟骨頭道歉?」艾米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向猴子道歉!人的貧窮不是與生俱來的,猴子在努力,他不是軟骨頭。」
林海的話,讓猴子內心感動,眼角甚至略帶濕潤了。
說實話,夜店小保安這種職業,幾乎沒人會睜眼瞧得起。
也幾乎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一群人。
來這裏的顧客從來沒把他們當回事。
但是,今天林海的話,卻讓猴子內心泛起了一種溫暖,那是被人正視的感覺,那也是被人認同的感覺!
底層的人,缺乏被人認同!
就像是孩子們,很多不被長輩和父母認同一樣。
「我是不會和一個小保安道歉的。」艾米高傲昂起頭。
林海皺起眉頭,這個女人,屬實太令人厭惡了。
「不過,你要是選擇陪我一個禮拜,或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給你這個兄弟一點好處費。」艾米笑着繼續說:「不過,他也得陪老娘玩幾天。」
猴子的臉色立刻變了,露出一副抵死不從的表情。
倒不是他清高玉潔,猴子經常幻想被夜店來玩的白富美相中,然後和白富美各種姿勢各種嗨,最後還有錢賺。
但是……艾米太兇殘,還是算了,小命要緊啊,猴子覺得自己真心扛不住,吃不消。
「不可能!」
林海斷然拒絕!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的經理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懲罰和代價!」艾米立刻惱羞成怒。
與此同時,包廂外傳來腳步聲。
緊接着,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脖頸有一道猙獰疤痕,整個人流露出險惡氣息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無視了包廂中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目光先看了一眼林海和猴子,又轉而望向艾米,才露出一絲笑容,開口道:「艾米姐,玩的開心嗎?」
「本來很開心,但是讓這二個人搗亂,弄得不開心了,你們夜店的保安素質啊,真應該好好辭退一批人。」艾米陰陽怪氣說道。
中年男人的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
「你們倆個,瞎了?連艾米姐也敢得罪?」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對林海和猴子訓斥道。
「你是誰?」林海問道。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果然是瞎了,我是新來的經理,你們可以叫我毛哥。」
「毛哥?陰那個毛的毛?」林海明顯看到對方和艾米姐使了個眼色,明白他們二人應該是穿一條褲子的,所以完全沒有好臉色。
「小子,你想找死?」毛哥頓時大怒。
「和我說這種話的人,很多墳頭長滿了草。」林海渾然不懼,淡然回答。
毛哥的目光閃爍了好幾次殺機,隨後獰笑一聲:「好,很好,我看你們是想被開除了。」
猴子立刻緊張起來。
現在找工作非常難,好不容易在這家夜店幹了幾年,工資也漲了不少,再混幾年,就能熬成個保安小頭頭,日子眼看着越來越好,怎麼能被辭職呢。
再說,辭職了,自己沒文化,沒水平,沒能力,上哪兒找工作去?
老闆娘平時對大家也很關心,上哪找這樣的好老闆去?
一念及此,猴子立刻張開嘴,想要討好一下這位新來的毛哥經理。
艾米姐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根本不給猴子機會:「算了,我大人有大量,開除畢竟是斷了人的生路。」
「艾米姐海量啊。」毛哥面對艾米姐的時候,表情一百八十度拐彎,笑的那叫一個親切。
「不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出口氣,我心底不舒服,玩男人都不得勁。」艾米的話,讓臉色剛緩和的猴子,又提起了小心臟。
「你想怎麼樣?」林海沉聲問道。
艾米「奸詐」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高跟鞋,又拿起一瓶紅酒,倒在露出的塗抹黑色腳趾蓋上,高傲說道:「你們二個跪下來,爬過來,給老娘把腳舔一遍,舔乾淨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猴子看着艾米的腳趾甲,當場差點嘔吐出來。
林海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主要是太特麼噁心了。
真不知道那些伺候艾米的鴨子們,是怎麼熬的,簡直是在挑戰心理極限啊。
毛哥的臉都有點抽搐,顯然也有作嘔的衝動。
「毛哥,教教你的人!」艾米見林海和猴子的表情,憤怒催促道。
毛哥兇殘瞪着林海:「小子,立刻給我跪下舔!」
「還有你,不給老子舔乾淨,今天老子廢了你!」毛哥又威脅了猴子一句。
林海冷哼一聲:「我看是你們在找死!」
「小子,有點骨子,可惜這是現實,有骨氣的人往往死的很慘!」
說着,毛哥拿出一把摺疊刀,狠狠扎向林海的褲襠位置。
「找死!」
林海骨子裏的兇殘再次被激發,潛意識裏告訴他,襠部的小林海,絕壁是逆鱗之一,可以被女人玩着愛撫,但絕壁不能挨刀子。
一巴掌,飛快掄出。
砰地一聲——
毛哥整個人猶如弱不禁風的風箏,倒飛出去,一顆顆牙齒從口中噴出。
摺疊刀在空中飛起後,落了下來。
艾米姐已經看呆了,她是第一次見到一巴掌能倫飛一個人的,太暴力了。
在艾米發呆的同時,摺疊刀垂直落下,不偏不倚,扎在了她的腳趾上。
頓時
一陣殺豬般的女人慘嚎響徹整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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