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算辜負你,雖然大家不知道,但剛才我可是展現出了五級槍斗術。」
林海在所有人沒有關注的情況下,對手槍說道。
接下來,在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眼神中,林海面帶笑容走了下來。
「林林,剛才嚇死我了,真擔心你受傷。」
戚女王上前將林海渾身上下,從裏到外摸了一個遍,確定他沒有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男性同胞們露出羨慕嫉妒恨得目光。
尼瑪,戚女王的芊芊玉手啊,在這傢伙身上各種摸啊摸,太眼紅人了,日。
黑金剛看林海的眼神也變了,至少從最開始的忽視,變成了認真關注。
「小子,有沒有興趣加入警隊?我和劉局會專門申請的。」黑金剛主動對林海打招呼。
旁邊的人更加羨慕不已。
能夠得到黑金剛的青睞,日後回去,至少也能提拔成一個市的副局長之類,若是再實幹幾年,升職當局長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我喜歡自由散漫。」林海笑着回答。
「什麼?」
一群警察們再次瞪大眼珠子。
這麼好的機會,林海竟然白白扔掉?
戚女王也有點覺得惋惜,自己拼死拼活才熬到一個花都副局長的位子啊。
「林林,這是一次機會,需要珍惜。<>」
林海點點頭,認真道:「我真的沒打算在仕途上有什麼大發展,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當個家庭婦男其實也不錯。」
「……」
一群人再次無語。
「唉,可惜了天賦。」黑金剛也極為惋惜嘆口氣。
蕭詩姬看傻子似得瞅了林海好幾眼,醫療隊這群人進來,不就是想日後成和警隊拉好關係,甚至成為警隊的人,將來在仕途上也有好發展嗎?這傢伙竟然白白浪費機會。
「話說,沒看出來,你這個江湖騙子除了嘴巴靈活,槍還玩的不錯嘛。」
林海聽到這番話,對蕭詩姬嘿嘿一笑,意味深長道:「那你少說了幾點,我舌頭還會拐彎呢,吸力十足。」
「除此之外,我確實會玩槍啊,二十七年單身老司機,麒麟臂達到頂級,各自花式打槍,不牛*直播日五檔電風扇。」
林海的言語充滿了各自挑逗,蕭詩姬聽的面紅耳赤,氣的咬牙切齒。
這個流氓保潔林太可惡了,恨恨道:「你連正常的交流都能想到那些,簡直是無孔不入了!」
「擦,無孔不入這個形容詞好。」說完,林海毫不掩飾的瞅了瞅蕭詩姬那張足以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櫻桃o型小嘴嘴,還眨巴了好幾下眼睛。
「你!」
蕭詩姬覺得,如果不是打不過林海,早就打死他了。
「我不服!」
「他只是運氣好,加上玩謀小伎倆,有本事真刀真槍正面硬拼啊!」
一個傢伙忽然義憤填膺站出來,怒目瞪圓,指責林海。<>
很多人用看傻*的表情看着這傢伙,戰場上只分生死,贏了代表生存,輸了等若死亡,死了的人還能比比個毛線?
「醫療隊,把高紈弄下去,抬到你們的病房,進行治療。」黑金剛擺擺手。
「教官,我不服!我要和林海正面對決一把!」
這個愣頭青一樣的年輕人再次說道,同時仇視般盯着林海。
「你是誰?」林海好奇問道。
「哼,我和高紈是一個市區警局來的,你剛才的做法根本不是警察該有的,我要和你決戰!」年輕人顯然是剛進警局,而且屬於那種集體榮譽感看的很重的人。
「算了,我不和你比。」林海搖搖頭,既然無冤無仇,就不需要打擊對方。
「憑什麼?難道你怕輸?贏了一把以為天下無敵?」年輕人咬牙怒問。
林海再次暗自搖頭,這種年輕人也幸虧是進了警局,如果是去了其他各大單位,人家講究是文字和筆桿子,玩的是心眼和腦子,估計他能讓玩殘了還給別人樂呵呵數錢。
「因為他不想打擊你的信心。」
角落中,戴着面具的人走了出來。
「你又是誰?我的槍法在警校時也算數一數二,憑什麼打不過一個靠着偷j耍滑贏得比賽的人?」年輕人很不忿,氣沖沖問道。
戴着面具的人聲音冷漠:「我叫槍痴,痴迷槍械十八年。」
「……」
年輕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警隊中,槍痴可謂大名鼎鼎。
「這……這怎麼可能!」
年輕人內心非常震驚,槍痴前輩都說過林海可以戰勝自己,顯然不會騙人撒謊,憑對方的名頭就是最大的說服力。
但他仍然覺得無法相信。
「剛才的戰鬥我也看過了,槍痴前輩,我不認為林海可以戰勝我。」
年輕人依舊不服氣說道。
槍痴搖頭,聲音仿佛始終古井無波,泛不起一絲漣漪:「我們警隊,如今被很多百姓不理解,認為案件不及時公佈,很多小案件都無法破獲,整天無所事事,你絕對嗎?」
年輕人不理解槍痴前輩為什麼轉移話題,不過還是解釋道:「不對,我們全華夏的警力根本不夠,一個城市的警察人數,只佔據了整個城市的百分之一不到,用百分之一的人保護百分之九十九,怎麼可能完全做到?」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嚴重拖累了我們的辦案,包括思想學習和上級檢查,以及其他匯報文件、統計數據,就已經達到了正常政府辦公人員日常工作量,除了這些,我們還要破案,維護治安。」
「再者,偵查破案,是需要講究保密性,考慮多方面因素,加上每一道程序都必須合法有效,依法進行,根本不可能,也不允許我們將案情隨便公佈啊。」
年輕人越說越激動,顯然這傢伙在日常工作時,沒少受到群眾的不理解。
槍痴點點頭:「百姓不是警察,所以不理解警察的工作繁重。」
「同樣,你不是林海,更不是我,怎麼就知道林海贏的不是光明磊落?要我看,林海不僅僅贏的堂堂正正,而且還手下留情了。」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不理解的東西,並不代表不合理,不公正,懂了嗎?」槍痴說完,負手而立。
年輕人愣住了,站在原地,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他還是覺得林海打不贏高紈,這個很正常,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很多人存在這樣的誤區現象。
你不能試圖讓一個連槍斗術是什麼都不明白的人,去分辨另一個已經站在了槍法高手頂級水準的殺手之王的實力細節。
「林海,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槍痴忽然扭頭,對林海提道。
「呃……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林海還琢磨請假外出呢。
槍痴一言不發,指了指林海剛才使用的手槍紅蓮,看他時全是一副「我有孤獨和故事,你有酒嗎?」的眼神。
林海皺了皺眉頭,知道對方顯然什麼有重要的話,而且既然涉及故人的事情,勉為其難點頭:「好吧,咱們單獨聊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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