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一邊擦拭着她臉上的淚痕一邊勸着:「小姐,您別哭了,哭傷了身子就不好了。到時,那些覬覦您位置的女人就更得意了。」
齊薇抽泣的聲音漸漸轉小,而後,堅定的說道:「你說的對!或許,我應該找個時間,回一趟娘家了……」
夜色寂靜,月色蒙蒙,辰王府書房中,南宮辰一臉怒意的正襟危坐。看着手中的東西,聽着夜影和納蘭的稟報,怒意更勝。
「舞!筱!萌!本王要殺了你!」一聲震耳欲聾的喊聲,震懾了整個王府。以他的內力,這憤怒的吼聲,足矣讓全府上下聽得清清楚楚。
辰王府的下人們都知道,王妃那是王爺心尖兒上的人。而不明白的是,王妃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王爺氣成這樣。在他們的印象中,王爺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看來,事態很嚴重。
而那群女人們,卻是暗自叫好,幸災樂禍。
「夜影,隨本王去摘星閣!」
「王爺,您若不能控制好情緒,還是不要去了。王妃她承受不住您的怒火……」
納蘭接着夜影的話點頭道:「王爺,夜影說的是,請您不要衝動,以免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出乎意料,夜影和納蘭居然攔着南宮辰的去路,試着說服他不要去摘星閣。他們應該知道,他從來都不允許屬下忤逆他、質疑他。今天若不是想着收拾那個人,勢必要罰他們二人。
南宮辰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大聲喝道:「給本王讓開,本王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事事慣着她,時時寵着她。她才敢向天借膽,將本王唬的團團轉……」
最終,強勢的辰王爺,帶着無法澆熄的怒火,一刻都不停留的來到了摘星閣。
「夜影,給我守好了!」
「是!」
舞筱萌縮在塌上,一顆心撲通撲通,似是要被嚇出來了一般。
南宮辰黑着臉走了進來,冷笑着說道:「王妃現在才知道怕,會不會有些晚了?」
迎上那雙沾滿怒火的眸子,舞筱萌搖着頭,可憐兮兮:「不晚不晚,只要相公不沖我發脾氣,就不會晚。」
南宮辰緩步走近,坐在塌上,無奈的將人撈進臂彎中,心疼的說道:「是不是應該殺了你,才能讓我不再為你牽動任何情緒?」
說完,手輕輕的落在舞筱萌的肚子上,一副生怕碰壞了的模樣,說道:「你以為,你這樣瞞着,能瞞多久?厭惡血液的氣味,遺失的藥瓶,彎腰時,自然的撫住小腹。你覺得,這麼多巧合,我會不懷疑你?」
舞筱萌一聽,頓時不滿的撅起嘴:「好哇,原來,納蘭奉命送裘衣給我,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在花園巧遇夜影,是他撿到了我的藥,在那裏裝糊塗。你們合夥陰我……」
至於彎腰時撫住小腹,什麼時候?她怎麼想不起來?
她又豈會知道,她現身朝堂之時,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落在南宮辰的眼中,記在了心裏。繁華一夢,終有一人將你刻骨銘心。
南宮辰不怒反笑:「若不是這樣,你是不是要等孩子生下來,才讓我知道?」
那日,夜影一直跟着她,就在撿到一支藥瓶後,發現人兒神色慌張的尋找着。他當時覺得蹊蹺,於是,將其交給了自己。卻不曾想,由宮中御醫看過後,才知道,這是上等的保胎藥。其中藥材都是罕見,連御醫都想將此藥佔為己有。
這世上有這個藥,又願意白給她,還幫她隱瞞的人,只有那位逍遙王妃了吧?也難怪,莫紫心非要讓十四一同前去天機門。原來,是為了方便照顧這個小傢伙。好在人兒和孩子都沒事,不然,哼!
「這……這是一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南宮辰黑着一張臉,湊近舞筱萌:「本王倒要聽聽看,你如何解釋!」
舞筱萌推開南宮辰胸膛:「兄弟,說話就說話,不要靠這麼近好麼……」
「兄弟?你是說本王?」
完了,踩到了雷了。舞筱萌心中哀嚎,不過,機智的萌主立馬就想到了說辭,嬉皮笑臉的的回答:「我有兄(同音XIONG),你有弟,咱們不是兄弟嘛!」
笑面虎拉住人兒手,另外一手放置她腦頭,防止她繼續向後逃。而後,一字一字的說道:「那正好,他們兄弟可以見見面了。」
……
而後滿屋春色,一室旖旎……
人兒有孕在身,南宮辰不敢太過火,忍下了想要繼續的YU望,一手摟着人兒,一手輕撫萌主小腹,問道:「舞兒,幾個月了?」
「三個月了!」
「你永遠不會知道,當我發現你懷了孩子,還在外奔波了一個月以後,是怎樣的心情。我很生氣,恨不得掐死你。不過,捨不得……我很遺憾,在你有了我們的孩子以後,第一個知道的人,不是我。」
他們有了孩子,本該是天大的喜事,可是,這個臭丫頭卻不告訴他。
舞筱萌深深的嘆了口氣,在他懷中蹭了蹭:「我在玉無情別院的時候,發覺自己可能是有了。我不知道背後究竟有多少雙眼睛,也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動作。而一直沒告訴你,是怕你反對我的計劃。我知道,只要我不說,你就會順着我的計劃做。」
「舞兒……」
「你看,現在多好,計劃一旦開始,便停不下來。今天你這樣氣沖沖的來,明日,消息便會不脛而走。辰王妃失寵,卻懷了孩子……到時……」
放在人兒肚子上的手,猛地停頓了下來:「你瘋了是不是,或許,我真的應該掐死你。」
撒嬌的在南宮辰懷裏蹭着:「相公,我答應你,這件事情一旦結束,我便留在家中相夫教子。再也不蹦躂了!你相信我吧……」舞筱萌豎起三根手指,指天發誓。
不過,可信度……
齊家,祠堂
「薇薇,你可想好了?」一個百歲老人站堂前,一副擔憂的模樣,鄭重其事的問着。
「老祖宗,薇兒求您了,我不想一輩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齊薇已是滿臉淚痕,乞求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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