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筱萌白了一眼宇文靜責怪道:「你有沒有禮貌,難道你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尊重別人的表現嗎?你一個附屬國的小公主,在昭陵的四季閣內竟然敢如此放肆。你來之前,是不是沒有打聽好這四季閣的規矩啊?沒看本王妃這麼囂張的人,在四季閣都要老老實實的嗎?」
……
你確定你在四季閣很老實?不過,有一句話是說對了,她是很囂張的一個人。
四季閣的規矩,便是無論有着怎樣的背景,凡是進來的,必須都是看文采,不看身份。
經她這麼一說,眾人包括宇文靜在內,都想起了傳言。據說,曾經仗着自己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在四季閣內放肆。最後,不是家到中落,就是重病纏身,藥不離口。
她只不過是打斷了人家說話,也沒有鬧事,應該算叫不上得罪和鬧事吧?可是,舞筱萌這話說出口,不就是在為她拉仇恨,樹立敵人嘛?狠狠的說道:「你……」
卻不料,舞筱萌完全不理她這茬兒,馬上打斷:「你什麼你,沒禮貌。怎麼樣,知道被人打斷話,難受了吧?算了,本王妃不與你小地方的外來人一般計較。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所食點心,是菊花花瓣所制,甜而不膩。而此茶為雨前龍井,茶中夾雜着不易察覺的木蘭花香,就說明,這茶是用木蘭花上的晨露所泡。」
就在眾人以為她說完話的時候,她認真的問道:「記住了麼?胸大無腦……」
……
「夫人,哦不,王妃才思敏捷,我等佩服」兩人抱拳笑着說到。
不光是佩服她的文采,也佩服她罵了人,但那表情卻像是在和對方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淡定。
「呵呵……失禮……過獎……謬讚……」
魏仁傑一笑,大手一揮:「來人,呈上筆桿,贈與辰王妃。」
舞筱萌頓時一臉崇拜和吃驚:「魏夫子如何得知我便是辰王妃?」
魏仁傑從下人捧的禮盒中,拿出和田玉筆桿,雙手托舉,親自呈給了舞筱萌說道:「敢問,幾為王爺的王妃,又有哪一位,像您這麼……這麼特別?」
天下人皆知,舞筱萌深受辰王寵溺,所以,雖然及笄,卻還是靈動的如孩子一般。
禮貌的接過那支和田玉的筆桿,拇指在筆桿上摩擦着,而後滿意的一笑:「都說魏夫子痴迷詩畫,所以,喜歡自然的,不喜歡與人有過多的交涉。想不到,傳言有誤。」看在這是上好的和田玉份上,四季閣,她就不再敲詐了。
「呃……呵呵,那是因為王妃夠特別。」
「剛剛我寫的詩,送於四季閣,就當做這支筆桿的謝禮」
莫紫心一直靜靜地看着舞筱萌,出於對舞筱萌的了解,她知道,能讓她這般財迷的人,甘願放棄敲竹槓的機會,那必定是遇到了心頭寶。
秋賽散場,太子看着舞筱萌手中的筆桿,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這支筆桿,和你不配。」
萌主一臉錯愕:「你也這麼覺得……」
就在大家以為她在失望的時候,那貨裂開了唇,笑的一臉燦爛說道:「所以,要送給我相公啊。」
好吧……
「各位,告辭了啊,我突然想起府上還有事情,改日再敘,心兒,改天約哈」她已經等不及想要去找山羊毛的筆頭,與這筆桿配在一塊兒,送給南宮辰了。
眾人望着她和柳無歌,迅速離去的背影,都有些莫名其妙。
「太子殿下,十四叔,十四嬸,侄兒出府有段時間,先回了,不然父王會着急的。」
南宮華蹲下身,為南宮柯整理了一下衣裝,露出慈善且又和藹的目光,說道:「柯兒一路小心,回去後告訴你父王,我希望他能和禮部一起籌辦本迎娶太子妃的事宜。」
南宮柯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下說道:「柯兒知道了,回去會,必先轉告父王。」
南宮非一臉嫌棄的說道:「太子殿下迎娶太子妃此等大事,怎能如此輕率,交給外人?這麼重要的事,自然要交給郭家,權利籌辦,才不會出什麼差錯。不然,逸王爺擔待不起啊。」
「呵呵,非兒長進了不少,說話都變得有腦子了。這娶了媳婦兒是不一樣了……」
「哼!臣弟先帶王妃回府了,告辭!」說着,便自然的牽起莫紫心的手,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待南宮柯一回到府中,便趕忙朝着父親的書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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