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視作挑釁的開始
另一邊的鵬坤按住了欲要起身的狼戰。「哎,還是怪我技不如人啊。」
「不是你的問題,是這個雲天太狡猾了,都被他的一切所矇騙。放心吧,既然昊然說了,就要相信他。其實我有一種感覺,昊然對我們在隱瞞着什麼。」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咳咳」狼戰痛苦的咳嗽起來。鵬坤拍了拍他的後背。「回去,還是要好好地修行了,不然肯定被昊然甩在後面,追都追不上了。」
二人望着遠處纏鬥在一起的他們,周圍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裏面的情況。時不時鵬坤會聽到砰砰地聲音,異常靈敏的嗅覺也從空氣中逐漸聞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但是這種血腥味道越來越濃,就可以知道二人的慘烈程度。
白霧裏的兩道人影是真的只剩下殘影了,速度快的驚人。
「砰」,一道人影倒射而出。鵬坤剛想站立準備升空接住這個人,因為認為就是徐昊然呢。誰知倒射出來的人被血水包圍,如果不仔細瞧就發現不了衣服的本色。鵬坤的身影在空中見得來人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衣角的一隻白鶴幾朵祥雲現在變成了欲欲泣血。
雲天,被打敗的是雲天。一種驚訝的感覺震撼自己的內心。鵬坤知道是雲天怎麼可能再浪費自己的力氣去接住他呢,自己轉身向地面落去。扶起緩了口氣的狼戰。
雲天向後倒射,在崎嶇的地面擦出了數十米的痕跡,然後背部撞在了一塊巨大的石墩上面。一口鮮血再次噴口而出,本就萎靡的雲天再次消沉了下去。
一道身影逐漸走出重重地白霧,雙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風度翩翩,身上乾淨如水洗,面帶微笑胸有成竹。此人不是徐昊然還能是誰。
「昊然,你,你是怎麼做到的?」狼戰似乎不認識的一樣,眼睛死死的盯着徐昊然。而鵬坤的行為更為驚人,「來我看看,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去上下摸摸這摸摸那的。
徐昊然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對手多等待。對着二人說道,「自然沒事,等完了這事後再好好的細聊。」
徐昊然慢慢的踱步到雲天面前,蹲了下來。對着雲天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還是想幹掉我,有時候實力不能滿足自己的野心的時候,最後的結果就是自己會被自己的野心給吞的一乾二淨。就比如你曾經,就不如現在的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理每個人都懂,但是有的人謹遵,有的人卻認為自己有了強有力的後盾自己就是特別牛的人物,天下老子最大。到最後往往站在巔峰的就是前者,而那時,化為一抷黃土隨風逝的就是後者。」
雲天聽了此話,似乎使出最後的氣力說道:「哈哈,說這麼多都是廢話,還不是你贏了我,如果我現在就是你,你就是我,你還能說出這話?想動手就快點吧。」
徐昊然看了看雲天,環看了四周,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這裏是你們宗派弟子的識海,在識海中是殺不了人的,最多給他的神識造成一定的傷害,然後那人在世上靈丹妙藥的救治下完全可以恢復的。是吧?」
「可是,你聽說過一種叫弒魂武學沒有,可能雲鶴宗並不一定能接觸到這種武學的。因為你們的宗派勢力還是不夠的。想必你聽到這個武學的名字就知道它的主要對象是什麼了吧。」徐昊然突然對着雲天笑了笑。
雲天臉色漸漸的凝重,這次誰知想雲霄怎麼會招惹這些人。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堪憂。心裏立定,看着對方三人,心中有了計策。
「看的出你們三人並非有婦人之仁,今日落在你們手中也凶多吉少。」說完,雲天閉上了雙眼。
徐昊然看了看一眼狼戰,點了點頭。轉身說:「今天也來了解一樁幾十年前的糾纏吧。」
「雲天,雲鶴宗的長老之子,性情乖戾,視他人性命如草芥,常借背後的宗門勢力來狐假虎威。」
「你是誰?」雲天看着狼戰問道。
「之前的本尊你不是看到了嗎?難道你沒有想起?」狼戰譏笑說着。
「幾十年前,就在你們宗派的山腳下,我們狼族一批人在我父親帶領下外出,你說的,抓起來做奴隸的。記起來了沒?」狼戰惡狠狠的說出時間,拍了拍雲天的臉。
「哦~,想起來了,是他們啊,哦,那個反抗的老不死的是你的父親啊,看來你爺倆一樣的性格,脾氣又臭又硬。都還是敗在了我的手裏。哈~哈~」雲天揚天大肆長笑,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砰」,狼戰猛地甩出自己的右腿砸向了雲天,雲天的身體開始變得崩潰了。但是之後狼戰一直在控制着力度,連續擊打雲天。叫雲天痛苦不已。
突然,雲天身邊的空間開始出現波動。徐昊然見況不好,直接一刀劈向波動的地方,然後快步至雲天身邊,雙手結印在雲天身上。
「弒魂!」一道低吼聲從徐昊然的嘴中響起。雲天的身體不能動彈了,也逐漸靜止了。
雲天歿!!
三人快速的退出了雲霄的識海。雲霄的臉色蒼白的讓人噁心,鵬坤伸出雙手,散發出和煦的光芒治療着雲霄的傷勢。
……
遙遠的雲鶴宗,後山深處,雲霧繚繞,空氣中濕氣較重,但是蘊含着濃郁的天地元力,雲鶴宗建立在一片山脈的靈脈上,這道靈脈一直被別的勢力眼紅,虎視眈眈。這道靈脈一直被雲鶴宗佔據,足以說明雲鶴宗這樣那樣的實力。
後山一道地級密室,這是長老所屬的修煉的地方,每個密室下面都被宗派開闢出一條小小的通道,來灌引靈脈的天地元力至此,加快提升元力的修煉。畢竟一個宗派的長老實力對宗派的重要程度是非常重要的。
「我兒,我兒。」兩道怒吼聲傳出隔音的密室,在空中炸響。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癱坐在地上,懷中抱着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這個身體不是雲天還能有誰。
「雲西峰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憤怒?」
「啊,雲天怎麼了,?」
被兩道吼聲驚到的長老紛紛尋至此處,驚訝的問道,當看到冰涼的雲天屍體的時候,臉色都乍的一變,甚是陰鬱。
這是對雲鶴宗赤裸裸的挑釁。看樣子,安穩的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要挑戰雲鶴宗的威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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