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翩然哪裏能注意到她摔倒的地方,直接打開了門關切的問道,「摔到哪裏了?」
浴室里,河西決就趴在地上,身上只穿着方才拿進去的紅色內衣套裝。
纖細白皙的皮膚,配上着耀眼的紅,十分醒目。
秦翩然眼底一熱,咳了一下說道,「摔到哪裏了嗎?自己能起來嗎?」
「不能。」河西決可憐巴巴的說道,「要你扶我才能起來。」
要不是考慮到他腿受傷了,她說的就不是這句話了。
秦翩然上前去,小心的將她扶了起來,看她揉着腰,以為是傷到了腰,便伸手過去揉,「摔着腰了?」
河西決被他一碰,差點沒叫出來。
明明是自己來引誘他的,為什麼他一碰自己,自己就這麼不受控制呢?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慘兮兮的說道,「好像是,你多幫我揉揉,我怕是扭傷了。」
「那你先去床上躺下,不要隨便活動。」秦翩然扶着她到了床邊。
河西決很克制自己,怕自己露出馬腳,怕在床上,正等他個給自己揉呢。
誰知他抓起一旁的毯子就要給她蓋上,河西決急忙說道,「你不幫我揉了嗎?」
「我蓋着給你揉,是一樣的。」
河西決,「……」
早知道剛剛將這毯子藏起來了!
她在心裏恨恨的想,只能接受他的安排了,只是蓋上了毯子,他不就看不見自己的身材了嗎?
河西決在心裏懊惱着,努力的想着的對策。
秦翩然給她揉了幾下,河西決故意哼哼了幾聲,然後說道,「秦翩然,你幫我看看,我好像撞到哪裏了,你看看有沒有清淤。」
秦翩然不得不拿開了毯子,仔細的檢查她的腰,「好像沒有地方受傷。」
「你看仔細點啊。」
秦翩然,「……」
她不知道,此刻秦翩然,有多煎熬。
渾身像是着了火一樣,要不是他自制力過人,這會恐怕早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眼神越發的低沉,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很平靜,繼續給她檢查。
河西決索性豁出去的說道,「會不會是前面受傷了?」
她說完便翻身,直接面對着他。
秦翩然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光芒,眸子微微一眯,大概知道這女人在做什麼了,便鬆開了手說到,「我不是醫生,我給你找醫生來檢查吧。」
「別……你幫我看看就行了啊。」
「我沒看出什麼問題來,還是找醫生看比較專業。」男人沉沉的道。
河西決看他那波瀾不驚的表情,估計自己這誘惑是失敗了,頓時沒了力氣,拉過毯子蓋在身上說道,「醫生就算了,應該沒什麼大礙,我休息一下估計就好了。」
「真的不要醫生?」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河西爵恨生恨氣的拒絕,「真的不用了!」
「那你休息,我去忙了。」
「去吧去吧,忙死你算了。」河西決心裏憋了一肚子氣,對他自然就沒什麼好臉色。
等他一走,氣惱的坐起身來,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在了門上。
她都已經豁出去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不成真的是一個gay?
這個可能,讓河西決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心裏懊惱得想捶地。
既然第一個計劃不成,那就實施第二個計劃好了。
下午河西決沒再發燒,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主動攬下做晚餐的活兒,下樓去忙活去了。
快遞也在這個時候送達了,河西決悄悄咪咪的將快遞打開,取出了裏面的東西,將快遞盒子也毀屍滅跡。
沒多會,秦翩然的書房就響起了敲門聲。
河西決推門進來,手裏端着一杯牛奶,對着他笑眯眯的說道,「喝點牛奶吧,提提神,晚餐馬上就好了。」
她看着秦翩然喝下牛奶後,才出了書房,準備好了晚餐,又回房間換了衣服,才去叫秦翩然下樓用餐。
秦翩然從樓上下來,樓下的燈光突然都滅了,他還以為是停電了,河西決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浪漫的音樂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河西決穿着淡藍的色裙子,站在餐桌前,正對他溫柔的笑着。
等他入了座,她給他倒了早就醒好的紅酒,「秦翩然,你看,我們像不像在約會?」
「像。」他到直接承認,在她正要開心的時候,又補充道,「但也只是像。」
河西決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勉強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懂如何掃興。」
「怎麼,是在拿我練習約會嗎?」秦翩然不動聲色的問道。
河西決微微一笑,「對啊,畢竟以後要去跟人約會的,現在就當是練習練習吧。」
秦翩然吃了一口牛排,提出意見,「牛排有點老了,如果你未來的約會對象喜歡老的牛排,那到也無所謂。」
「謝謝你的寶貴意見。」河西決又給他倒了酒。
秦翩然大概是覺得有些口渴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河西決一直看着她,心裏在暗自着急。
怎麼還沒起作用呢?
秦翩然吃到一半,就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又喝了好幾口酒,看向河西決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秦翩然,你還好嗎?」河西決走過去問道。
屬於她身上的香氣,讓秦翩然一下子就迷失了,他伸手抱住了她,頭靠在了她的懷裏,「很熱……」
河西決心裏一動,急忙說道,「那我扶你上樓去休息好了,休息說不定就沒這麼熱了。」
「好。」
他的理智已經徹底的迷失了,哪裏還清楚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河西決沒想到這個藥的藥效會這麼強烈,連秦翩然這麼冷靜自製的男人都會失控。
他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平日裡冷靜沉着的眼底佈滿了火焰,看得她心裏一陣悸動。
「阿嬌……」他呢喃的叫着她。
河西決身子一熱,因為他的一個稱呼,也迷失了自己。
明明他才吃了藥,為何自己也像是吃了藥一樣?
「阿嬌,阿嬌……」他抱着她,在她臉上強烈的呼吸着。
那種渴望的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他只想狠狠的擁有她。
這樣不受控制的他,對河西決來說是陌生的。
她渾身顫抖的抱住了他,哪怕他此刻會傷害自己,她也不想鬆開。
就算他清醒了會生氣,會動怒,甚至會怪罪她,她也顧不上了。
***
邵陽剛出酒吧,就被一群人困住。
「你們要做什麼?」他戒備的看着這群黑衣人,質問道。
「我們老闆要見你。」
「你們老闆是誰?」邵陽想逃走,可這麼多人,他肯定是沒辦法逃掉的,只能接受。
「去了你就知道了。」對方沒跟他廢話,將他帶上了車,前往目的地。
邵陽被人帶到了河西爵的面前,當他發現是河西爵綁走自己的時候,十分的生氣,「河西爵,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又想上新聞是不是?」
「知道河西鵬嗎?」河西爵慢條斯理的問他。
邵陽心裏一震,有些恐慌的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我,你認不認識他就行了。」
「我……不認識!」邵陽直接否認。
河西爵輕笑起來,「那就怪了,他怎麼說和你很熟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邵陽掙紮起來,想擺脫身側兩個人的控制,「你趕緊放了我。」
「你看,我都給忘了,你們這麼多年沒見了,說不定你還真不記得他的名字了呢。」河西爵看着他冰冷的笑着。
這樣的河西爵,太過恐怖,讓邵陽害怕起來,「我不認識什麼河西鵬,你趕緊放我走,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邵陽,需要我提醒你嗎?幾年前,在wild,你跟河西鵬做了什麼樣的交易?」河西爵步步逼近,伸手捏住了邵陽的下巴,眼神一狠,冷厲的光一閃而過,「這麼多年了,你是不是該償還了?」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還跟我裝是嗎?」河西爵嘴角一勾,那就打到他承認為止。
說完,他往後退了幾步,拿出手帕擦拭着手。
一群人將邵陽圍住,狠狠的毆打起來。
邵陽被打得慘叫連連,沒多會就撐不住求饒了,「我說,我說,快別打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吃這麼多的苦?」河西爵濃黑的雙眸微微的眯着,「既然你想起來了,那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償還呢?當初你們給我弄了藥,今天我也給你來一點可好?」
「當年……我只是從犯」邵陽此刻是真的害怕了,驚恐的看着他打開了一個箱子,裏面是各式各樣的針劑,邵陽怎能不清楚哪些東西是什麼,他害怕的想退後,卻被人控制着無法掙脫。
他害怕的搖頭,是他低估了河西爵這個男人。
當年發生那件事情後,他見河西家沒有追究,還以為沒什麼大事,也就漸漸鬆懈下來。
前陣子他故意去招惹蘇慕煙,也是想試試河西爵的底線,雖然他也吃了不少的苦,但距離害怕還差了那麼一點,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直至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
河西爵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隨便能招惹的。
或者說,當初他沒有去追究,只是因為老爺子的壓制而已。
現在的他,沒有了老爺子的壓制,變得兇猛起來,也讓邵陽後悔去招惹他。
「你們當年給我弄的,是這個吧?xc7型藥,現在已經更新換代了,叫新xc7,你應該聽說過才對。」河西爵帶着白手套,取出一個藍色的針劑,走向他,「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麼戒掉這個的嗎?」
「不要……不要過來……」邵陽驚恐的看着他,害怕的尖叫起來。
(因為不想把阿嬌的故事單獨拿出來寫,所以穿插着在這裏面寫,河西爵跟慕煙的故事馬上就要結局啦,撒花花喲~記得關注琉璃的公眾號,半世琉璃本尊,裏面有免費在更新名門婚色,也就是腹黑首長小小妻,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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