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純屬於玩的心態,在朋友的慫恿下參加了這個盛宴。
可僅此一次,足夠讓河西爵後悔。
當年的事情,他記得的不多,現在回想起來,多半是被人下藥了。
盛宴的服務生將這次盛宴的內容和規則一一發放下來,河西爵簡約的看了看,內容大致分為五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開場秀,之後是一輪拍賣,全場的人均可參加,以價高者優先獲得。
第三部分是各式各樣的奢侈品展覽,有錢的可以買,買不起的可以看,買來的東西可以現場送人,也可以領回家。
奢侈品包括私人飛機,遊艇,名跑,珠寶,古董,甚至是女人等等。
一般能參加這個宴會的人,自然都不缺錢。
第四部分是特級玩家的挑選了,他們有優先權挑選女人,屆時,參加這次盛宴的女人都會出現,用他們最好的展現方式出現,看即可被入選。
第五部分也是最後一部分的白色派對了。
所謂白色派對,便是願意參加白色派對的人,一絲不掛的參加這個派對,簡稱白色派對,其自然會有不少盛宴安排的女人。
這也是整個盛宴最為yin亂的部分。
河西爵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但既然出現在了這裏,肯定得按照別人的規矩走。
而他跟前面坐着的四個人,便屬於特級玩家了。
在他思索,盛宴已經開始,盛宴每一年的開場秀都不一樣,今年的也十分特色,參與開場秀表演的美女們,只穿着薄紗的衣服,從天而降,在絲帶飛舞緩緩落地,用最勾人的姿態面向眾人。
折讓河西爵想起了當年。
那時,盛宴也跟這一刻一樣迷情,他身為河西家的少公子,自然有不少優渥的待遇。
或許是因為曾經的浪蕩,面對這樣的情·色表演,他到沒什麼興趣,只是隨便的看了看。
有些個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已經快要發出餓狼般的嚎叫了。
第二輪拍賣,被拍賣的女人們,會出現在大屏幕。
有風騷的,清純的,魅惑的,幼稚的……
符合各類玩家的口味,看得人血脈噴張。
河西爵看了幾個之後,跟身邊的朋友表示,這樣的貨色外面也有,並不一定要到盛宴來玩。
話剛說完,其一個視頻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個戴着面具的女子出現在了屏幕,與其他被拍賣的女郎不一樣的是,這女子一直僵硬的站在那裏,也是唯一一個穿了泳衣的人。
雖然前面也有人帶了面具咱先自己,可河西爵都沒什麼興致,到是看到這女人之後,有那麼一點點意外,「這個怎麼那麼不情願?」
「來這裏的女人還有不情願的?估計是欲擒故縱吧,怎麼?二少看了?」
「還好,是覺得有些特別罷了。」
「那要這個好了。」
「喂喂,我沒說今晚要女人啊……」
「參都參加了,矜持什麼,等會後面特級玩家以及白色派對,都沒什麼意思了,你又不是那種喜歡群。。那啥的人,對吧。」
河西爵想想也是,便同意了,「那這個好了,錢不是問題,」
「知道,二少又不缺錢。」
當時,河西爵以三百萬的價格標下了這個女人。
挑選好的獵物,會安排到與河西爵身份對應的房間裏等候,河西爵在奢侈品展覽買了一輛自己心儀已久的超跑之後,接到家裏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
他笨打算離開,可朋友卻攔着他要他留下,他興趣缺缺,因為買到超跑而對女人沒了興致,執意要走,會場的其他人過來勸了一下,讓他喝了酒才能離開。
這一杯酒下去,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來的時候,被爺爺綁着了。
他當時並不覺得自己參加這個盛宴有多嚴重,直至爺爺告知她,盛宴舉辦方為了保護盛宴,會對參加這個盛宴的人,錄下關鍵視頻。
而那些參選的女人,亦是如此。
這是舉辦方給自己留的保障,防止這些人背叛盛宴,或者舉報盛宴。
這等於把自己的一個把柄留到了對方的手裏,隨時會被人致命一擊的報復。
河西爵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十分氣惱,氣憤的要去給自己討回公道,畢竟那時年輕氣盛。
無奈被爺爺控制住,還狠狠的揍了一頓,在之後,嚴格下令,禁止他去徹查這件事情,並告知他,關於河西爵這部分的視頻,他已經取回來毀掉了,只是要求他以後絕對不允許再犯類似的錯誤。
吃一塹長一智,那之後,河西爵再也沒有碰過這類的東西。
而他此次前來,是想了解更多關於這個盛宴的信息,包括如何得到當年關於蘇慕煙的視頻。
漫長的奢侈品拍賣之後,便是第三輪特級玩家的挑選了。
因為身份尊貴,所以特級玩家並不需要很多錢,只是看意,可帶到身邊。
河西爵隨意選了一個女人,對方送到身邊來的時候,他也很隨意的挽住對方,摟摟抱抱。
這時,河西爵抬頭看向邵陽的方向,發現他正對他陰陰的笑着,再一次舉起杯子跟他隔空乾杯。
這畫面,讓河西爵覺得有些熟悉。
好像曾經也出現過這個畫面一樣,可是河西爵很肯定,自己並不認識邵陽,在他騷擾蘇慕煙之前。
一次他出現在公司門口,攔着蘇慕煙要說話,便被自己安排在蘇慕煙身邊的人發現了。
之後他一直派人盯着邵陽,包括他在茶餐廳等人,那時候河西爵並不知道他等的人是誰,只是為了除掉這個麻煩,而安排了一齣戲。
蘇慕煙的出現,讓他有些意外,但他還是很冷靜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應對了過去。
那之後他也沒有問蘇慕煙任何,因為不想去逼問,她願意說,他願意聽,她不願意說,他不會去逼迫她說,只想給她一個最舒適的相處方式。
蘇慕煙到真沒說過這件事情,兩人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過着日子,而邵陽這邊,他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此刻見到邵陽,河西爵微微眯起了眸子,一陣陣冷厲從眼底閃過。
主持人在講話的時候,河西爵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這一路走來,他發現這個盛宴的嚴密得有可怕,隨處都是監控,隨處都有人巡視着,根本沒辦法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大概也只要洗手間這種地方,才屬於不被監控的範圍之內吧。
手機和一切盛宴覺得對盛宴不利的東西都被繳納在了前方,河西爵沒辦法聯繫外面,在一旁的煙盒裏抽了一支煙,靠在洗手間的洗手台抽了起來。
這時有人進來,走到一旁洗手。
「三爺。」河西爵發現來人是誰,立馬放下煙,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龍三爺挑了挑眉,對着鏡子裏的他說道,「怎麼?還沒放棄?」
河西爵垂了眸,沒作答。
龍三爺抽了紙巾擦拭着手,繼續說道,「你今天來也看到了,這僅僅是盛宴的一小部分,參與盛宴的人涉及很廣,不是你一個小小後輩能翻車的,所以我奉勸你,好好聽你爺爺的話,不要碰il,對你來說,對河西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龍三爺話里的道理,河西爵都懂。
既然決定追究此事到底,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心理,所以他並沒有退卻,只是禮貌而周到的跟龍三爺道謝,「謝謝三爺的奉勸,我會注意的。「
龍三爺見他冥頑不靈,也不再廢話,「我只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才多說了兩句,你聽得進聽,聽不進那也是你的事。」
說完,他出了洗手間。
河西爵鎮定下來,知曉龍三爺到洗手間來,是特意來找自己的,也是特意說那番話給自己聽的,這裏面有幾分真幾分假,他都能分辨出來。
滅掉了手裏的煙,河西爵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出去,洗手間再次進來了一個人。
邵陽。
他臉的笑容還跟方才一樣,充滿了陰冷與猥瑣,見到河西爵,還笑得分外開心,「二少,我們好久不見啊。」
「邵先生是健忘嗎?我們兩周前才剛剛見過。」
「啊……」邵陽摸了摸腦袋,「你不說我到是想起來了,那次我們在茶餐廳見過呢。」
「邵先生記得好,這有的人不長腦子,可是會吃虧的。」河西爵話裏有話的提醒他。
邵陽還是嬉皮笑臉的笑着,「我媽常說,吃虧是福,所以我並不介意吃虧。」
「嗯,你媽教導得不錯。」河西爵淡淡一笑,開門出去。
迎面再一次碰見了熟人,參加盛宴的人明明那麼多,怎麼他能接二連三的碰熟人呢。
相較於前兩個是特意來找他的之外,這個楚狂歌,到真是意外碰的了。
他見到河西爵,也明顯楞了一下,似乎也猶豫了幾分,還是在兩人即將要錯開的時候開了口,「河西爵,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河西爵停下腳步,並沒看他,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跟你何干?」
「是跟我沒關係,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慕煙看到你剛才的行為,會是什麼想法?」
「你大可以去她面前告狀,我並不在意。」
楚狂歌大概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吧,愣了一下,一下子答覆不來。
而河西爵則邁步離去,留下楚狂歌與剛出來的邵陽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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