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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前,莫成宇讓她準備一下,他開車過來接她去皇都。
景染才想起來,今天跟他們還有局呢。
馬上換了衣服,化了淡妝,剛下樓,莫成宇就來了。
他一來就抱着景染一頓親,這已經是他最近的常態了,特別膩歪,好像怎麼都親不夠一樣。
景染紅着臉嬌嗔,「我剛塗的口紅啊……」
「沒事,你現在的唇色,比剛剛的口紅還艷麗。」
被他吻的。
景染已經不敢去看鏡子了,只能被他拉着出了房子,開車直奔皇都。
中途祁雲墨都打電話來說他們都到了,就等他們兩人了,莫成宇加快的速度。
一到皇都,剛進包間,兩人就被整了。
氣泡香檳噴了過來,還有他們特地準備的花炮,給兩人撒了一身,景染被莫成宇保護在懷裏,單手擋在兩人面前。
等幾人鬧騰夠了,他們的身上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怎麼樣?驚喜不驚喜?」祁雲墨笑着問道。
莫成宇為景染撥着頭上的碎花,無奈的答道,「驚喜,特別驚喜。」
「這就驚喜了?還有跟驚喜的。」河西爵壞壞的說道。
莫成宇還沒反應過來,祁雲墨就提着一個櫻桃過來,放在兩人中間,「來吧,一人咬一口,就能進去了。」
「你們……」
「快點啊,別你們我們的,我們今天就像俗氣一點。」祁雲墨笑得很奸。
莫成宇看了看面色潮紅的景染,關心的問道,「你可以嗎?」
景染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到了沒,小染都同意了,你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啊。」幾人催促起來。
景染抬起小臉,看向莫成宇,而莫成宇此時也看着她,祁雲墨將櫻桃放在了兩人中間,他們慢慢靠近……
按照慣例,祁雲墨會將櫻桃突然撤走,好讓兩人親上。
可事實是……他們都靠近了,他還是放在那裏,並且催促,「快點啊,一人一點,不能咬太多,也不能捧着唇,你們以為我會拿走嗎?我才不拿走呢!」
莫成宇,「……」
景染害羞得閉上眼睛,輕輕湊過去咬櫻桃。
莫成宇直接伸手把櫻桃彈開,吻上了景染的唇。
祁雲墨一聲哀嚎,「不是這麼玩的啊。」
「反而被他們秀了恩愛,不玩了。」河西爵丟下禮花筒閃人了。
兩人這才得以入座。
唐綿綿因為還沒出月子,而且家裏要求她坐雙月,所以她就不能來了。
其他的人,都到齊了。
蘇暮煙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人也胖了一點,還是安安靜靜的樣子,跟付染染成了鮮明的對比。
付染染拉着景染問個不停,又看着她手上的戒指各種項目。
楚臨湘問了他們婚禮的事情,得知在峇里島,也很高興,因為她好久沒能去度假了,這次去峇里島,就當是度假了。
只是景染還沒定下日子來,把他們的胃口都給吊起來了。
莫成宇沒少被幾個男人灌酒,因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喝得很痛快,幾輪下來,就扛不住有些醉了。
但他還是很高興的樣子,時不時的往景染這邊看來。
龍夜爵宣佈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們孩子的滿月宴,邀請眾人參加。
這也是喜事,大家自然是高興了。
結束局,景染開着車,莫成宇坐在副駕駛。
他就那麼微微眯着眼睛,一直看着景染,嘴角的笑容也一直揚着,可見心情很好的樣子。
景染的心情也好,但被他這麼看着,心跳有些不穩,紅着臉說道,「你別總看着我啊,弄得我都不會開車了。」
「可我就想這麼看着你啊,什麼都不想看。」
他近乎無賴般的回答,讓景染無法辯駁,只能繼續紅着臉開車了。
紅綠燈的時候,他說道,「你知道嗎?我從沒有像這一刻那麼高興過。」
「我也是。」
景染回答他。
莫成宇伸手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景染緊張了一下,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車外,見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才說道,「叔叔,你喝醉了,乖乖坐着好不好?別亂動。」
「不,我就要亂動,我還要親你。」
景染都沒來得及阻止,就被他親了。
就在紅燈之下,車子之中,他吻得很突然,卻也很自然。
這畢竟是他肖想了一個晚上的吻啊,終於如願以償了。
甜美的味道,讓他愛不釋口,又欲罷不能,怎麼都品嘗不夠,想索要更多,佔有更多。
景染都忘記自己還在車子裏,承受着他熱情的吻。
兩人都有些忘我,綠燈亮起,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後面的車子開始按喇叭了,景染是清醒過來了,想推開莫成宇,結果絲毫不願意鬆開的樣子。
喇叭聲更大,車窗也響了起來。
這下,莫成宇不得不鬆開她的唇了。
景染紅着臉打開車窗,戰戰兢兢的看着外面的人。
「綠燈了知不知道?不能停留,趕緊開車。」交警嚴肅的說道。
「好,好,我馬上開。」景染的頭都沒臉抬起來了,而莫成宇反而靠在那裏微微眯着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喝酒了?」交警見景染的臉很紅,便問道。
「沒,沒有啊。」景染結巴了,是因為心虛,而不是因為真的喝酒了。
交警卻沒那麼好說話,直接拿出了酒精測量儀對她說道,「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身份證,還有對着這個吹一下。」
景染真的懊惱得腸子都青了。
都是莫成宇!
都是他!
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一點都不知道慚愧的樣子!
她紅着臉拿出了那些,然後又憤憤的吹了一下。
確定沒有喝酒之後,交警才放行了,並且說道,「記得以後不要在紅綠燈的地方接吻,會影響其他車子的正常行駛。」
景染,「!!!」
他居然看到了!
完了!
景染恨不得馬上逃走,趕緊開着車子離開了。
莫成宇卻在這個時候大笑起來,心情十分愉悅的樣子。
「莫成宇,回家你死定了!」景染氣憤的叫道。
「嗯,我等你體罰我啊。」他幸災樂禍的說道。
景染,「……」
喝醉酒的男人真麻煩啊啊啊啊!
不過,也很幸福。
***
莫成宇忙於準備婚禮和公司的事情,景染每天要去看明太太跟莫老,再等待婚禮的到來,日子到也過得很充實。
早上莫成宇走的時候,特地交代她,記得去機場接一下>
因為沒有照片,只留了一個電話,景染還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個fly,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但既然人家來了,肯定是要熱情接待的,她應下了。
跟明太太那邊說了一聲,又給明子遇打了電話,想多詢問一些關於fly的情況。
結果明子遇那邊也是一無所知,fly真是神秘莫測。
她只能做了一個接人牌,然後直奔機場了,希望fly能看得懂她寫的東西吧。
此時,飛機上,貝飛帶着眼罩睡着,絲毫沒注意到前方有個人正在打量自己。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夜西戎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他是最後一個上飛機的,結果一上來,就看到了她。
從那次一別之後,有大半年了吧。
雖然父親經常在自己耳邊提及要跟貝家聯姻的事情,都被夜西戎給迴避了。
貝家的確是個大家族,資歷雄厚,但是,這個貝飛太陰晴不定了,而且他也不想那麼早就套牢,所以每次都會早藉口拖過去。
好在貝飛那邊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們還沒正式的確定,但多少是聽說過對方的事情的。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他收回視線,隨意的翻着書。
飛行時間很漫長,中途他去了一次洗手間,而貝飛還是一直戴着眼罩,維持着剛上飛機的姿勢,沒怎麼變化過。
估計是睡着了吧。
夜西戎也沒在意,回來自己也睡了一會。
在距離目的地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後面傳來了騷動,才讓他回頭看了一眼。
貝飛那帶着怒氣的聲音響起,「**!去死吧你!」
她端起空乘手中的咖啡,直接潑在了旁邊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也氣得站起身來,抹了一把臉說道,「你這個女人想死嗎?!居然敢潑我咖啡?!」
「潑你怎麼了?這一路上你都騷擾我,我忍了又忍,結果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居然得寸進尺了是吧?以為我好欺負?」貝飛氣勢凌人的罵了回去。
空乘在一旁勸着二人,「二位都冷靜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以告訴我一下嗎?」
「這個男人,x騷擾我!你們趕緊把他給我隔離起來。」貝飛對空乘說道。
那男人肯定不認賬,回擊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騷擾你了?別血口噴人啊!還有你們都看到了,是這女人潑我咖啡的,應該把她隔離起來才對,等下了飛機,我一定要追究她的責任!你們都是我的證人啊。」
貝飛還沒見過誰這麼賊喊捉賊的,精緻的小臉都氣壞了,「居然還反咬我一口?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對了,你這是誹謗,我也得記你一,到時候告死你啊信不信?」對方大概是經常做這種事情,很有應對能力。
如果是其他人,估計都會被這人的氣勢嚇到。
而空乘也勸他們都冷靜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貝飛是不能忍這種事情的,直接抬手就給那人一耳光,「告啊,你告啊!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啊,打人了!你們看啊,她還動手打人了啊……」男人的演技簡直是滿分,鬼哭狼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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