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廳,安妮爾剛剛吃過,視線緊盯着她,讓唐綿綿覺得很不自在。t/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麼?」唐綿綿摸摸自己的臉,不自在的問道。
安妮爾淡然一笑,起身道,「沒事,就是覺得唐總魅力無邊。」
啥?
唐綿綿懵了一下,等她想問安妮爾的時候,她已經上樓了。
魅力無邊?
這個詞語,聽着是褒義,可心裏怎麼那麼不舒服呢?
晚上睡下的時候,年非凡的電話打了過來,想確認一下她有沒有住得舒坦,還有無需求之類的。
唐綿綿都客套的婉拒。
年非凡也沒說什麼,只說讓她第三天早上去年家莊園。
唐綿綿應承了下來,才睡下。
躺在床上,想的卻只有龍夜爵一個人。
這種身在異鄉的境地,對他的思念就被放大。
可現在那邊是半夜時間,她也不好打擾到他,只能忍着了。
****
山莊。
比起唐綿綿那邊的愜意,李心念卻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第一晚,二人還相安無事。
但卻是同床而眠,他雖然為做什麼越距的事情,可李心念還是膽戰心驚了大半天。
中午的時候,寧管家讓人準備的禮服送到了。
君徹一整天都在書房沒出來,直到寧管家讓他試禮服。
李心念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按照寧管家的意思,在臥室里試着禮服,她以為君徹不會出現。
可等她裙子穿到一半,正鬱悶着如何反手拉後面的拉鏈之時,君徹推開了更衣室的門。
一瞬間,她的腦子處於呆滯狀態,完全忘記該有如何反應。
君徹的視線在她姣好的身材上巡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她的臉上,喉嚨輕滾,眸色漸沉,「顏色很襯。」
你的膚色。
李心念,「……」
她猛然回神,顧不上尖叫,急急忙忙的找東西遮掩自己。
可手忙腳亂之下,她被裙擺絆倒。
以很狼狽的姿勢,跌倒在了君徹的面前。
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紅着臉埋頭在地上,不願意抬頭,恨不得就這麼找個地縫鑽進去。
君徹的視線落在她肩上的疤痕上。
因為剛癒合沒多久,那裏的疤痕還很明顯,特別是她皮膚白皙的情況下,不難看出那一道傷口有多觸目驚心。
一瞬間,他的臉色冷凝起來,對趴在地上顫抖的李心念說道,「把禮服脫了!」
「……」李心念渾身一顫,以為他又要對她做什麼。
嚇得臉色慘白的抬起頭,「別碰我,求求你。」
又是這些話。
君徹頭痛起來。
如果她一直這樣,自己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他冷冽的眯起鳳眸,「我讓你把禮服脫了,要麼你自己脫,要麼我幫你。」
李心念身子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她萬萬不敢讓這個男人幫自己,只能忐忑不安的起身,背對着他,肩膀都才顫抖着,一點點的將衣服從身上剝離。
身後傳來了男人的抽氣聲,她把禮服退到腰際,便再沒勇氣。
君徹這會到不急了,慢慢的靠在一旁,睨着她幾乎僵硬着的動作,「脫不下去了?還是需要我幫忙?」
「不……」她的聲音帶着哭音乞求。
君徹冷冷的揚了一下唇角,拿起一旁的內線電話,撥了寧管家的內線,「女士禮服不合適,選一件遮肩的來。」
「是。」寧管家沉穩的聲音傳來。
掛了內線,君徹才重新審視着李心念。
她不安的揪着衣服,怎麼都沒有勇氣退下去。
君徹一步步走進,滾熱的氣息也傳遞到了她的感官,嚇得她想退縮,卻被君徹握緊了細腰。
滾燙的大手,隔着菲薄的布料,帶來了熨燙的感覺,讓她渾身血液都幾乎逆流,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君,君徹……」
「噓。」他在她耳畔輕輕吹氣,「別抵抗,越抗拒,越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顫抖着擰着裙擺,手心緊張得出汗了。
君徹靠在她的肩上,閉上眼睛感受着這相擁的時刻。
「男人跟女人天生就不一樣,你跟龍夜爵在一起的這些年,他有這麼抱過你嗎?」
「……」她不敢回答,雖然答案那麼清楚。
君徹又低低的笑了起來,嗅着屬於她的馨香,「我除了你,還沒抱過別的女人,至少沒這麼親密的抱過,可我卻覺得我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你感覺到了嗎?」
李心念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害怕得尖叫。
正如同他說的那般,女人越是抗拒,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當年的那個可怕夜晚,不就是因為她的抵抗嗎?
她害怕君徹再如當年那樣,如野獸般撕碎了她的身體……
那樣的毀滅,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肩上的疤,我會找醫生給你去掉。」君徹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了她肩上的疤痕,眼神迷離而深邃。
那種觸摸,讓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可不可以……放過我?」
他猛然睜開眼睛,迷離變為沉冷,「你覺得可能嗎?」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指望着他放過她?
「君徹……我好不容易才從那種瘋狂的世界掙脫出來,就要嫁給我心愛的男人了,你能不能不要毀滅我?」李心念抓着裙擺捂住自己的臉,啜泣聲聲聲可憐。
君徹眸中的平靜瞬間就被打破。
他猛然將她翻轉,直接推到了衣櫃門上。
眸色如血的瞪着她,就像在看一個被審判的犯人,「李心念,我還身處在地獄,你就想過幸福快樂的日子嗎?」
「那……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他嘲諷的勾起唇,只叫人不寒而慄,「我說了,陪我五天,任由我予取予求,我考慮放過你。」
「我……我沒辦法接受你的碰觸。」她顫抖着解釋。
只希望君徹能夠放過她一馬。
可君徹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
就如他自己說的那般,在牢裏呆了十多年,怎麼可能還是當年的他呢?
「不用你接受,你的身體還記得我的。」他邪邪的笑了起來,手指沿着她的頸項往下。
那種可怕的戰慄,又一次將李心念的理智擊潰。
可君徹此刻之後恨意,根本不會像前幾次那樣憐香惜玉。
直接扣住了她的腦袋,瘋狂的吻了上去。
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都不可能還保持理智。
她的吻又猛又烈,帶着發泄的情緒,吻得李心念唇瓣發疼,可卻無從掙扎。
鬆開手,衣服就會掉落,更加便宜了君徹。
可不鬆開,卻又只能仰着頭承受他如野獸般的炙吻。
跟龍夜爵在一起這幾年,李心念從未被吻過,哪怕只是唇碰唇的淺吻。
所以君徹帶給她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卻讓那些感覺更加清晰起來。
君徹在她快窒息的前一秒鬆開,嗓音暗啞得性感,卻一個字一個字的充斥着冰冷的嘲笑,「龍夜爵有這麼吻過你嗎?有這麼撫摸過你嗎?嗯?他知不知道你這裏最敏感?」
隨着這些羞辱的話,君徹抬起手,順着她呼吸微重的身體曲線往下。
從她優美的頸線,慢慢划過精緻的鎖骨,往下……
一股濃烈的屈辱席捲全身,李心念害怕得張嘴就想尖叫。
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折磨!
可君徹似乎看偷了她,在她尖叫之前,再付封緘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尖叫都悉數的吻了回去。
同時,雙手去撕她的衣服。
價格昂貴的禮服,就這麼在他的作用力下,淪為碎片。
冷空氣侵入,卻降不下君徹眸中的怒火。
李心念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抬起手狠狠的打在了君徹那張俊臉上。
她打得很用力,用盡了自己的力氣。
君徹的臉微微偏開,指印分明。
火辣辣的觸感,讓他眼底唯一冷靜,都便得瘋狂起來。
深不見底的瞳孔緊縮着,唇角冷冽的勾起,「李心念,我早就警告過你,你越是抗拒,只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說完,不等她反應,直接扛着她往臥室走去,順手在抽屜里抓了幾根領帶。
今天他再放過她,就是對自己殘忍!
李心念奮力的尖叫起來,不住的同手去打他。
君徹將她按在了床上,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傷到她,用帶出來的領帶,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捆縛起來。
李心念用力掙扎過,可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他蠻狠的捆縛住了她,甚至連腳都不放過。
李心念掙扎得力氣用盡,臉頰上都是汗水,卻沒能減滅男人的瘋狂。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等着他再一次毀滅自己。
這一次,君徹沒有放過她。
一場蓄謀已久的事情,總要有個結果,他不可能停止!
他靠在她耳邊低吼,「我要你記住我,記住我愛你的樣子。」
****
江城龍家老宅。
龍夜爵很早就醒了,儘管昨晚睡得很晚。
翻開微博看了看昨晚更新的微博,評論已經接近五萬條,點讚四十多萬,轉發一萬多。
他極少一條條的去看別人的評論,頂多是熱門看看。
可這一次熱門,並非什麼段子狗,而是一條很簡單的回覆。
「嗯,美味,如果真的能吃到就好了。」
這語氣……
他不由自主的點開了熱門的微博。
是一個新得不能再新的微博用戶。
只有一個粉絲,關注的也只有幾個人。
唯一更新的微博,都是轉發他的。
不過最讓他注意的,是這個用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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